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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兵衛為何還未出現?吳天德的心中越來越是不安,總覺得鬼丸一定有什麼隱謀是自已沒有想到的。
一隊官兵匆匆從面前跑過,吳天德站在銀車旁等他們過去,無意間向後一瞅,恰見一人堪堪轉過身去,扯下身上用來辯識身份的明軍衣服,鬼鬼祟祟地掩進了一條窄窄的巷子。吳天德看得明白,那人正是田伯光,不禁心中一奇,向曲非煙使個眼色,兩人悄悄跟了上去。
第三卷 福建平倭 第28章 假死
吳天德拉著曲非煙的小手,悄悄跟在田伯光後面,只見田伯光左閃右拐,看看四下無人,拐進弄堂裡一間房屋中,門扉隨即緊閉。吳天德心中更是疑雲大起,他知曲非煙輕功不行,在她小手上捏了捏,道:“你在這裡等我,不要輕易靠近”。
走出兩步想起上回在山神廟時小妮子不聽自已的話,帶著儀琳趕來,被餘滄海發現的事,忙又折返回來在她頰上親了一下,貼著耳朵輕聲道:“乖乖聽話,要是自作主張,小心哥哥晚上要家法伺候!”,在她翹臀上拍了一掌,邪笑著離去。
曲非煙本來確是想趁他離開,再偷偷跟上去,忽然想起他那羞人的家法,不由恨恨地跺了跺腳,臉紅紅地隱到一邊去,眼睛雖然還盯著田伯光藏身的房間,腦子裡卻迷迷糊糊盡是天哥哥和自已顛鸞倒鳳的旖旎風光,一時間雙腿發軟、兩頰緋紅,不知天上人間、置身何處了。
吳天德繞到房後,卻是一條長溪,清水潺潺,兩旁房屋都是依水而建,那間房子暢著後窗,窗下便是水面。吳天德立身之處是依水而沏的石階,距田伯光進去的房間後窗只有一丈多。這點距離自然難不住他,貼著水面疾掠過去,伸手搭住窗子,側耳聽了聽房中沒有動靜,提身跳了進去,心想:莫非那田伯光老毛病犯了,又要做那偷香竊玉的勾當?
吳天德輕輕向前摸去,只聽一個聲音道:“老田,怎麼樣了?”,吳天德聽了大吃一驚,這聲音竟是此刻應該還在福州城內的丁總兵的聲音。
田伯光的聲音道:“妙極妙極,倭人精銳近千餘人吧,現在已被我們全部殲滅,霧隱雷藏也被老吳殺了,只有鬼丸不見蹤影。不過……此戰你又立大功,你真的決定……?”
丁紀楨呵呵笑道:“聽說北條即將覆滅,鬼丸或許已急著趕回去了,就算他還留下,龜島一歿,他區區一人也無法為禍了。丁某醉生夢死十餘載,洗心革面後只盼要將那些為禍鄉里的倭寇全部剿滅,現在大事已定,該是我兌現另一個誓言的時候了。對我老父,我已抱憾終生,現在決不能再負了這最親的人了”。
田伯光嘆息一聲,道:“小丁,老田不如你呀。好吧,就依你所說,我依計行事”。
丁紀楨道:“嗯,大鵬,去放信鴿,倭寇精銳已被全殲,龜島除去老弱婦孺可戰者不多,令水軍參將賀有志立即出兵,掃平龜島”,房中另一個聲音道:“是,將軍”,隨即聽到開門聲,一串腳步聲走了出去。
屋中靜默片刻,丁紀楨的聲音又響起:“丁某此次舉動,弄個不好,便有殺頭滅族之禍。你等都是我的好兄弟,丁某實在不忍害了你們前程,何去何從,還是再好好盤算盤算吧。”
幾個聲音同時道:“將軍,我等都願追隨將軍而去,決不反悔”,吳天德暗暗吃驚,丁紀楨甫立大功,有什麼禍事要殺頭滅族,難道他要造反?現在的大明若說海靖河清雖然未必,但是政局也穩定得很,雖然丁紀楨在福建聲威遠振,以他的實力要造反也未免有點自不量力了。
只聽丁紀楨長嘆一聲,道:“好,我們便依計行事。老田,你弄來的東西真的好用麼?”,田伯光哈哈笑道:“放心放心,我化名幫那平一指盜取幾十具死屍,才從他那兒弄來這藥,平一指號稱殺人神醫,他的藥絕對錯不了”。
丁紀楨道:“那就好。旁的人我倒不怕,只是吳參將武功極高,而且這人看似粗魯,實則頗為精明,你可要打起精神,且勿被他看出破綻”。
吳天德心中一震,殺人名醫平一指的什麼藥?難道他們對自已有什麼不利的舉動?只聽田伯光道:“放心,我先出去,你們一出巷口我便動手,雖然此事瞞著老吳,不過送了這麼件天大的功勞給他,也算對得起他了”。
吳天德聽得心中又有些糊塗,聽這語氣又不象是對自已有所不利,丁紀楨到底要做什麼事?聽到田伯光也開門出去,吳天德悄悄自原路返回,只見田伯光身上已換了身黑衣,匆匆將一個黑頭套戴在頭上,閃出巷去。
吳天德一奇,追出去幾步抻著脖子四下尋找曲非煙,曲非煙在暗處看見,心中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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