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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卻是“此路不通”。也就是說,在中國既不能採取階級鬥爭的手段,去推翻地主買辦階級的政治統治,也不能用階級鬥爭的手段,消滅封建地主階級的土地所有制,而只能由反動的統治者“以和平的、漸進的方法,謀經濟組織的改良。”46
主辦《新生命》(2)
接著,周佛海又在第2號和第3號上,分別發表了《民權主義的根據和特質》、《民族主義之科學的說明》兩文。
周佛海竭力為蔣介石國民黨的*統治塗脂抹粉,粉飾其大地主、大資產階級專政的實質。在《民權主義的根據和特質》一文中,在大談近世的資產階級的所謂“*主義”之後,宣稱:“中國國民黨的民權主義,自然是近世*主義中的一種主義,而且是近世*主義中最進步最完全的一種主義。”他說:正因為如此,他不是虛偽的資產階級的*主義,而是“主張國內一切半民,在政治上有平等的權利和地位”;“乃是主張一切人民,在經濟上都是平等的地位”。甚至宣稱國民黨的民權主義,是一種“全民政治意義”的民權主義等等。
在第1卷第11號和第12號上,周佛海連續發表了《三*義的本體》和《社會現象的互動作用及其動因——再論三*義的本體》兩文。他在文章中,以唯心主義的“民生史觀”,大談所謂“三*義的本體”;竭力否認在階級社會中,階級鬥爭是推動社會發展的動力,只要階級的存在,剝削和壓迫是不可否認的客觀事實;剝削和壓迫的存在,必然引起階級間的矛盾與鬥爭,在階級社會中,絕沒有任何政治、經濟乃至民族間的一律平等。他宣稱“第一,*、政治問題和經濟問題,都不過是民生問題的表現,所以世界上的一切問題,歸根到底,只是一個民生問題。第二,民族、政治和經濟他們本身發生和發展,都是以民生為最後的動因,所以世界上一切現象的動力,歸根到底,只是一個民生。”由此,他得出結論說:“三*義只有一個出發點和歸宿點。三*義的出發點,在解決民生問題,三*義的歸宿點,在保障民生。所以三*義,歸根到底,只是一個民生主義。民族主義和民權主義,都是民生主義的手段。”47
周佛海自知他的這一套“理論”,無法說明為什麼在人類歷史上有壓迫與被壓迫、剝削與被剝削,由此而發生的階級鬥爭,以至民族間的侵略和被侵略等社會現象。於是又以《社會現象的互動作用及其根本動因——再論三*義的本體》為文,對謬論進行“補充”。他聲稱:“民生的含義”,有兩個要素:“第一,是人類求生存的慾望與意志;第二,是人類求生存的技術與方法。”在這“兩個要素”中,起決定作用的是“生存的技術”,這是“社會進化的決定動因”。他說:人類生活的歷史,“乃是和自然鬥爭的歷史,乃是和自然爭支配的歷史;社會進化的歷史,根本上,乃是人類戰勝自然的歷史。”因此,“人類要維持生存和改良生活,就要克服自然和利用自然。”也就是要提高生存技術”,否則將“終為自然所消滅,強烈的生存慾望,只有落空。”照周佛海的邏輯,在國民黨統治下的被剝削被壓迫的勞苦大眾,絕不要進行任何形式的反抗和鬥爭,只要一心提高“生存技術”,就可以滿足和實現“生存慾望”了。
除此,周佛海還先後發表了《評日本人論三*義的原理和實行》(第1卷第4號)、《民眾組織民眾訓練和民眾運動》(第1卷第6號)、《日本的危機和我們的努力》 (第1卷第7號)、《革命青年應有的認識和努力》(第1卷第9號)、《中國革命的現階段及建設事業和民眾運動》(第1卷第10號)、《中國經濟問題之三*義的考察》 (第2卷第3號)、《總理在中國歷史上的地位》 (第2卷第6號)等文章,並先後出版了《三*義的基本問題》、《三*義論叢》等小冊子。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主辦《新生命》(3)
與此同時,1928年4月1日,還由《新生命月刊社》出版了周佛海所寫的《三*義之理論的體系》。這本書曾一版再版,到同年8月1日,便連續三版印刷,3個月中,便銷售了4萬餘冊。
周佛海在該書的《自序》中,曾對此書的寫作意圖及成書的經過,作了如下的說明:
這本書的著作,是發意於廣州,擬稿於武漢,著色於南京,繼續執筆於上海、廣州、南京,最後完成於上海。
民國13年5月,我從日本返國,應戴季陶先生電約,赴粵襄助中央黨部的宣傳工作。旋為廣東大學聘為教授,一直到14年12月,才離開廣州。14年3月13日,得到訊息,知總理已逝世於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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