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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專欄上。他在文章引語中,明確提出:“我們研究新俄國的建設的人,主要須注意的,就是俄國土地問題,因為:第一,俄國是個農業國,人口的大多數,都是農民,所以要研究勞農制度的基礎穩固與否,及它的前途怎樣,須先研究它對於這個問題的解決方法怎樣;第二,中國也是個農業國,將來於社會革命後,主要遇著的難問題,也有就是土地問題。所以現在把它研究一下,也可以作我們將來解決這個問題的借鏡。”
介紹“社會主義”(6)
他在文章中詳細介紹了俄國土地的沒收和分配;所有制的形式、農業的社會化、國有土地的經營、集體化的生產、農業的改良、農業社會化的手段等方面的情況。
1921年2月10日,周佛海撰寫了《近代文明底下的一種怪現象》一文,刊登在《新青年》第9卷第1號上(1921年5月1日出版)。他在文章中揭露了資本主義制度下,生產雖然有高度的發展,但物質卻反而匱乏,物價昂貴,生活困難,失業者增多。他說這是什麼原因呢?是不是由於近代文明,由於機器生產本身而造成的罪惡呢?“不然不然,機器生產他本身,一點都沒有壞處,大規模工業化本身也一點沒有錯處。就他們的本身說,只有使社會一般生活安全、向上的,斷沒有反使生活不安全、困難的。在內裡作怪,使生出這種怪現象的,乃是資本制度這個怪物”。他對資本主義制度下的生產關係的種種現象進行了分析,指出:“要剷除近代文明底下的這種怪現象,就要先剷除生出這種怪現象的資本制度!”
1921年6月,周佛海撰寫了《從資本主義組織到社會主義組織的兩條路——進化與革命》一文,刊登在《新青年》第9卷第2號上。他以*主義關於社會主義必然代替資本主義的觀點,指出舊制度不會自己崩潰,新制度不會自然產生,必須以革命的手段,打破舊制度,建立新的社會主義制度。他說:“資本主義制度一發達到絕頂,他內裡的弊害,矛盾,也就要達到絕頂,於是資本主義制度就拿著自己的刀來殺自己,自然而然地要歸於崩潰,消滅,這個時候代資本主義而興的,就是社會主義的組織——不論你喜歡他或憎惡他,他都是要老氣橫秋地跑起來的。”
他說:自俄國十月社會主義革命以後,社會主義的思想奔騰澎湃從西方流入中國的時候,既有反對者,也有維護者。但反對者則閉起眼睛頑固地反對,也不問社會主義是否以這樣頑固的反對,就可以不出現的;主張社會主義的人則張開嘴巴籠統地主張,也不問社會主義是否以這樣的籠統地主張就可以實現的。他指出,當然,社會主義作為一種新主義,新思想剛剛傳入中國,出現這種情況是不可避免的。
他分析了資本主義制度發展的結果,“就是社會分為兩極端的階級——最富的資本階級,和最窮的無產階級——而對立。”階級對立的結果,必然爆發革命。“而戰爭最後的勝利,一定要歸人口最多的無產階級。無產階級的勝利,就是資本主義的滅亡,社會主義的實現。”
他認為資本主義制度的滅亡,不會自然發生,必須採用革命的手段。他舉例說:“社會主義不先實現於美,而先實現於俄,人家都以為是他(指*主義——筆者)的預言不中,其實由他學說的全體看起來,乃是當然的結果。俄國於資本制度發達到某一定的程度,就起來行積極的、全部的革命,所以社會主義就因之實現。美國雖然資本制度發達到十分,然而革命的行動還未發生;雖然也有不少同盟*,不過都是部分的、消極的,若照這樣下去,我恐怕美國的資本制度,就是再經幾百年,還是依然存在,還想什麼社會主義實現。”
周佛海在《新青年》第9卷第5號(1921年9月1日出版)上,發表了:《難道這也是聽天由命的教義嗎?》、《狄克推多與農民》、《革命定要大多數人來幹嗎?》三篇《隨感錄》,指出社會主義是經革命得到的,不是自然而然到來的;革命的行動,都是由少數人先發,多數人附和,絕沒有由大多數人先發,少數人附和的。
1922年1月,周佛海撰寫了《自由和強制——平等和*》一文,刊登在《新青年》第9卷第6號(1922年7月1日發刊)上。他在文章中論述了自由與平等,*與專政的關係。指出:無產階級在奪取政權之後,“對於有產階級的強制,假若放輕一點,他們的反革命運動,就要得起勢力來”,“他們的反革命一成功,那就要不客氣的來肆行殘忍暴虐的舉動,以窘迫無產階級。”因此,無產階級必須加強對有產階級的專政,而不能空談什麼自由和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