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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麼?我怎只覺得春。宵苦短?”
他笑著,溫熱唇舌伴著氣息繚亂,不緊不慢纏綿於胸前,手掌間的揉拿推。捻技巧而有力。
她禁不得他撩。撥,將頭抵到他胸前,氣喘咻咻,難耐地在他軀體上蹭著。
他愛極她若驚若羞的失。控模樣,愈發地逗她,看她踢著腿將錦褥快蹭得破了,依然只是將她攬於懷中親。吻愛撫,百般挑。弄。
許久,她低。吟著快要哭出聲來時,忽抬眼看到他眼中的戲謔,頓時崩潰,咬牙切齒道:“不早了!”
唐天霄只不理她,笑得跟狐狸般狡黠,唇齒間的動作已越發激烈。
她再耐不住,一掌打在他肩上,欲將他推倒壓到身下時,唐天霄已迅捷出手封擋,——不但封擋了她的手,順帶把她不安分的腿也壓住,繼續著毫不留情地“欺負”她。
豆蔻已給蹂躪成了成熟的櫻桃,蓮瓣瀝瀝,牡丹泣露,他卻只由著她戰慄不已。
她哭出聲來時,唐天霄才放開扣住的她的雙手,欺身而上,低笑道:“記得下次和我說實話,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嗯,若敢說不要,看我要你好看!”
可淺媚抱緊他的腰,再也不說話了。
他甚是頎碩,她卻嬌小纖細,每次承受時多少有些痛楚,但這一刻,充。斥的快。意竟完全將些微的痛楚掩去。
甚至沒等他動作,她已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
唐天霄亦因她的抽緊而悸動,昂。揚已久的情緒頓時爆發開來。
縱橫馳騁時,他沒忘了撫著她溼潤的身體調笑道:“脂光粉影相徘徊,只為源頭活水來。”
卻是改的前朝一位大儒的詩文。
若大儒知道自己一本正經的讀書感觸給當今天子改成這樣,不曉得會不會從墳墓裡爬出來叩謝龍恩。
可淺媚半是清醒,半是迷糊,本能地覺得哪裡不對,轉著眼珠喃喃道:“這詩句……是這樣的嗎?”
唐天霄忍笑道:“是,不然你說是怎樣的?”
可淺媚眸光迷離,只覺身體飄飄浮浮,一忽兒上,一忽兒下,哪裡還記得起甚麼詩句,舔著乾澀的嘴唇道:“我才不管呢,你說怎樣便怎樣吧!”
唐天霄眼睛一亮,笑問:“是嗎?我說怎樣便怎樣?”
也不見怎樣動作,他已將她翻過來,換了另一個姿勢。
——這姿勢,她最吃不消,而他卻最痛快。
可淺媚給他箍緊了腰肢動彈不得,恨恨地捶著枕頭悲憤哀呼:“不是!不是!我不是這意思!我……我受不住,嗚嗚……”
枕頭給捶爛了也沒用。
這種時候,打也打不過他,說也說不過他。
何況,她很快連話都說不出了。
他對她的柔軟和脆弱之處已瞭如指掌,只對某一點重重地採擷,狠狠地輾壓。
她想逃避,卻禁不住地迎。合。那承受不住的鈍痛裡,是兇猛撞擊而上的洶湧快。意,讓她快要死過去般的愉悅裡甘之如飴,神魂盪漾。
他克。制的粗。暴,就像他的笑容和他的溫柔,不知什麼時候起,成了她無法抗拒的誘。惑。
她別無選擇,丟盔棄甲,束手就擒,由他蹂。躪出一身狼藉。
而他眉眼輕笑,意氣飛揚,滿心如潮水般漲溢著,只是孜孜於懷中的愛人,彷彿永無厭倦的時候。
春風生綺帳,月色照蘭房。高唐雲雨夢,少年正癲狂。
不曉得是夏夜短了,還是春宵短了,橫豎和唐天霄相擁而眠的夜晚,一睜眼便是天明。
最可惡的是唐天霄根本不是個好皇帝。
他連上朝也是三天打魚五天曬網,有的是時間休養生息,蓄精養銳。
若無甚大事,日上三竿他一樣陪她賴床,睡夠了抓過她過來啃上一啃,倒也樂在其中。
可憐可淺媚剛受了一頓天下飛來的刑罰,再沒他那等強健體格和深厚功力,卻是給越啃越餓,越啃越無力,開始怨天恨地,怪太醫開過來疏通瘀血的藥太過兇猛,才會讓她這般軟綿綿的沒力氣。
太醫聞言,忙過來請了脈,並沒有停藥,卻另配了十數粒丸藥,又開了以百合、當歸、白果、枸杞等為輔料的藥膳過來,吩咐每日服用。
調理兩日,果然好了許多,再問那是什麼丸藥時,答說是鹿胎丸。
唐天霄聞言,捧著肚子笑得打跌,她卻兀自不解,再追問時,才曉得那是滋陰溫陽的丸藥,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一腳把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