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1/4 頁)
緊了他的臂膀迎。合著,喘息越來越濃重,眸光氤氳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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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似沉醉於她的那片氤氳裡。
她每一寸肌膚都似閃動著玉石月輝般柔靜卻誘人的光暈,迷亂了眼神,更迷亂了心神。
將她的雙。腿拖向自己時,可淺媚喘息著向她拋媚眼:“到床上去罷,我要在上面。”
他不答,蓬勃欲出的欲。望暄囂著奔突著飛快嵌壓而入,近乎粗暴地貫。穿,深重而有力。
可淺媚疼得一聲低呼,模樣哀怨無辜。
唐天霄咬牙切齒道:“仗著我讓你,越發想爬我頭上了?呆會如果你還站得起來,我便讓你在上面罷!”
可淺媚眼睛一亮,興致勃勃和他確認:“當真?
唐天霄的頭皮不再發癢了,卻開始發麻。
“你這妖精,怪物!”
他低低地叱罵,重重落下的親。吻很是粗魯,素日的尊貴都雅拋到了九霄雲外,無賴般的輕浮佻達倒是十成十地展現出來。
即便他輕浮著,佻達著,卻依舊是另一番風流俊美。
絲帷拂動,外方淺淺的光影靜靜地飄入,漾在他動感十足的健實軀體上,熱烈而狂放。
他的面龐微紅,鼻尖沁著細密的汗珠,鳳眸卻格外清亮,捕捉著每一個微小的動作誘出的她的反應。
嚴絲合縫緊貼的身體以外,唇和手也只在她最敏銳的曲。線間流連往返,從容卻貪戀,愛不釋手,情難自禁,似永不能饜足。
由情而欲,是人傾盡一生無法填滿的溝壑,就如人傾盡一生無法遏制自己對於愛人的貪慕。
這是人心,這也是人性。
他並不在意自己的放縱。
只有這拋卻一切的放縱讓他自己變得如此鮮活而真實,連之前的二十多年深入骨髓的骯髒和虛偽都似在縱。情的汗水中被盪滌得乾淨。
可淺媚整個身體都似被他漲得滿滿的,水光瀲灩的黑眸已迷亂失神卻努力想顯出不屈,那種幼稚的傲慢讓他好氣又好笑,更是迫不及待地想將她徹底摧折於自己的身下。
鼻息糾。纏間愛意纏繞,肌。膚磨擦間欲。望燃燒,窄短的軟榻便逼仄狹小得再也無法容納彼此的熱。情。
他一把拖過錦衾,連同她一起傾到地面,動作開闔縱橫,出入窮奇,求的是情致悠遠,極妙參神。
她掐著他肌理緊密的後背,試圖讓他在痛楚之際把鉗制略略放鬆,可他似乎並未感覺出絲毫的不適,又或者是侵佔和掠奪的快。感掩蓋了那點微不足道的小小疼痛。
於是,她天真的反擊遭遇他迅猛兇悍的進攻時很快潰不成軍。
連攀援都已無力,她耷拉下手,如失了水的魚般扭動在錦衾之上,細細的呻。吟轉作了哀哀的求恕,身體卻已如剛被春日裡蓬勃的細雨浸潤過,明媚地舒展,卻在和她身體並不成比例的粗。大的充斥裡痛楚地收。縮。
每一處毛孔都似在垂泣,在呻。吟,在吶喊,以熱烈歡迎的姿態。
她眼淚汪汪地求饒。
而他只噗笑:“曉得你的小把戲。別做夢了,治不了你,朕也不用治什麼天下了!”
他待她素來親厚,私底下從不以“朕”自稱。
可這一刻,他像高高在上的皇,只想看在蜿蜒在自己身下輾轉反側的女子俯首稱臣。
他要做她的皇,他要佔有的天下首先便是她的心,便如此刻,他的心亦已被她佔滿。
她不想吃虧,他也不想吃虧。
好在兩情相悅的戰爭,從來沒有輸贏,只有快樂。
夜色把水晶簾的璀璨光影點點滴滴地灑到那對年輕的軀體上時,他們彷彿被高高地挑入某個虛空的世界。
一片靜謐的黑暗裡,甜蜜如百花在巍巍一顫間盛展,頃刻鋪滿大地,燦若朝華流溢。
如果這一刻死去,連死亡也會甘之如飴。
久久地,相擁住的兩人一動不動,寧願這世界永遠停留於這一刻。
熱烈之後的餘韻亦是溫柔,他們滿漲於彼此的懷抱。
漸漸平緩下來的呼吸裡,忽然傳來可淺媚嬌怯般的細語:“我喜歡你,唐天霄。”
她的唇已被蹂。躪得紅腫,聲音亦是輕細無力,但他從沒覺得自己的名字能被人喚得這般悅耳好聽。
他輕輕答道:“天霄必不負你。”
她聲音低若蚊蚋:“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