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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這樣的……最近我使用閃光卡,用一組我設計的圖形符號讓它學習與一些特定話語作聯絡,”我解釋說,“我還用這些符號做了一個特殊鍵盤,想讓它利用這個鍵盤用鼻子敲出完整的句子來……”我說不下去了。這套說法連我自己聽來都覺得可笑。
雷莫微微揚起嘴角。“那麼,你的成效如何?”他問。
“我得承認,效果比我想象中的慢很多。‘
雷莫大笑起來。“是啊,我想也是。你要知道,你並不是第一個想從那種方法切入的人,但我們西伯勒斯協會早就確定若不動手術,就不會有任何進展。如果你決定加入的話,你還可以使用我們的圖書館……”他指向地下室的一個角落,那裡有幾層書架,上頭排放許多三孔資料夾和獸醫領域的專業書籍。“我敢說,在你讀過一些資料後,你也會有相同的結論。”
雷莫走到“圖書館”邊的一個檔案櫃,開啟抽屜取出一些紙張,然後遞給我。
“這是我們的入會說明書。你先看一下,等會議結束後再告訴我,你是否打算加入。我們一年的會費是三百美元,聽起來可能有點貴,但包括了這裡的醫學裝置、狗的膳食費,以及邀請特別來賓前來演講的車馬費。”他又露出笑容。“當然,今晚請的演講者是不用支付報酬的,我們會用狗食當作報酬。”
我也擠出微笑。“好的,”我說,“我會仔細看看。”
雷莫看了一下手錶。“我們差不多該上去了。”他說。他走上階梯,突然又停下轉身。
“我忘了問,”他說,“你有老婆嗎?”
“沒有,”我說,“我太太已經去世了。”
“抱歉,真的很遺憾……不過這樣可能會比較好。我們發現幾乎所有女人都無法理解我們的行為。我們這裡有句笑話‘唯一獲准進來的母狗只有會吠的那種’。”他大笑起來。
我把頭別開,但還是被雷莫看見我並沒有笑。
“別在意,”他說,“我並沒有任何不尊重你前妻的意思。”
“不,”我說,“我沒這麼想。”
雷莫領我走上地窖階梯回到後院。再度聽見狗舍那群狗的狂吠聲,讓我覺得有點不舒服。
我們一起繞回房子正門,爬上臺階。雷莫把大門開啟,我們先進到一個小門廊,在右邊的是客廳,裡面已放了好幾排椅子,全都面對著一個講臺。看到他們居然為小J準備了講臺,不禁讓人覺得十分有趣。在客廳裡,已有二十幾個人三五成群站著聊天。
“來吧,”雷莫說,“我來向大家介紹你。”
他帶我走向一個由三個人組成的群體,拍拍其中一個人的背。這是個塊頭很大、相當肥胖的男人,他頭髮稀疏,手裡拿著一塊記事板。
“盧卡斯,”他說,“這位是保羅,他正在考慮加入我們這個小團體。保羅,盧卡斯是我們的會計。將來如果你要繳會費,就直接把支票交給他。”
“不對,是交給我。”另一個男人說。這個人的頭髮是紅的,面板非常白。“你把錢交給我就行了。”
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他是亞倫,”雷莫說,“你別理他。”
“也千萬別把錢交給他。”第三個男人補充說。此人個頭很矮,眼睛很大,頭髮是灰褐色的。他的話惹起更多笑聲。“我叫湯姆。”他補充說。
我和這幾個人一一握了手。“保羅養了一隻母脊背犬,”雷莫說,“後來才發現,原來它曾經是我們的狗。”
“跑掉的?”湯姆問。
“是啊,”雷莫說,“但它們遲早都會回來的,不是嗎?”他轉向盧卡斯。“七八年前那幾只小脊背犬是你負責研究的,沒錯吧?”
“沒錯,就是我。我敢說它一定是我那迷途知返的小女孩。它現在在狗舍裡嗎?”
“不,”雷莫說,“保羅帶它回家了。再度回到這裡讓它看起來有點沮喪。”幾個人又笑了。“我們這位保羅很在意它的感受。”雷莫和盧卡斯交換了一個神秘的眼神。“以後他也許會讓你看它一眼,如果你客氣點請求的話。”
“我很願意,”盧卡斯說,“有空的話,也許我真的會過去拜訪。我看看,你是住在……”他看了一下記事板。“你住在透納街,對吧?”
“沒錯。”我說,但讓這些人知道我住在哪裡,令我很不自在。
雷莫看見我臉上的表情,笑著說,“我說過,我們是很小心的。”
“我知道。”我說。
“所以,保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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