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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卡斯說,“你對它做了喉部手術了嗎?”
“沒有,”我說,“目前還沒。”
“保羅對我們這套還不太瞭解,”雷莫對他們說,“他之前用的是‘非手術方式’。”他的話讓這三個人一起爆出大笑。
“原來你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個?”盧卡斯對我說。
我很不自在地站在那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雷莫拍了一下我的臂膀。“別那麼緊張,老兄。”他說,“我們只是在開玩笑而已。”
“這段歷程我們都曾經走過,”灰褐色頭髮的湯姆說,“我一開始也是這樣,花了三年時間想讓我的米格魯開口說‘瑪麗有一隻小綿羊’。最後我才發現,它根本是生理構造錯誤,如果不動手修正,就不可能讓它說出半個字。”
“結果成功了嗎?”我急忙問。
“那隻失敗了,不過後來進行的這隻,現在已能發出K的聲音了。”
“我們每個人的進展都不錯,”雷莫告訴我,“但沒人像溫爾德那樣成功。這傢伙是個天才。”這句話讓其餘人紛紛表示贊成。
“所以我們今晚才會如此興奮地等待我們的貴賓出現,”盧卡斯說,“說到這點……”他看了一下手錶。“我想這場表演的時間應該快開始了。”
“先找個位子坐吧,”雷莫對我說,“我去看看我們這位貴賓是否準備好了。”
“我也先告退了,”盧卡斯說,“在聚會開始前,我還有一點事情要忙。”他和雷莫走進隔壁的房間,而湯姆則向其他人宣佈會議即將開始。亞倫和我一起找了緊挨著的座位坐下。
“你為何開始從事這種研究?”亞倫問我。
我猶豫了一下,不知該不該告訴他實話,但又想不出其它具有說服力的故事。“我太太在去年秋天去世,”我說,“那時待在她身邊的只有我那隻叫羅麗的狗。我想……我想我只是想知道它那時究竟看到了什麼。”
這套荒誕的說辭讓我羞紅了臉,但亞倫卻嚴肅地點了點頭。
“你的想法和我相去不遠,”他說,“我也曾經懷疑我太太……現在應該說是前妻了,我懷疑她欺騙我。我認為唯一會告訴我實話的,就是她養的那隻獅子狗,它的名字叫法佛。”他露出苦笑。“我一直很討厭這個名字。”
“那麼……法佛告訴你什麼了嗎?”
“用不著它說了。有一天我回家發現我老婆和另一個男人躺在床上,後來她便帶著法佛走了。不過,那時我已經和這些人聯絡了。”他揮了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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