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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為什麼突然出現在水局院裡,不會是屬狗的,聞著食物的香味來的吧?可她也沒下迷藥、毒藥與其他作料,他為什麼暈倒?
現在,又要怎麼辦?
“小玉,你沒事吧?”正不知怎麼辦才好,門外突然傳來屈忽昀的詢問聲。屈忽昀就住在她的隔壁,剛才她太緊張了,忘記控制音量,肯定讓人聽到動靜。
這種狀態不能讓任何人看到,她自己已經焦頭爛額了,如果再連累了身邊的人,可怎麼得了?於是她拼命壓抑著聲音,一定要聽起來很睡意、很慵懶,“啊,我沒事啊。”
“我聽到你大叫,還有咚的一聲響。”屈忽昀疑惑地又問,情不自禁向房門走了幾步。
“那個……我做了噩夢,從床上掉下來了。”石中玉連忙道:“你別進來啊,太丟人了。快走快走!”
屈忽昀聽他這麼說,不禁失笑。而兩人這番隔窗對話,也令其他醒在黑暗中的人放了心。
可是哄走屈忽昀,石中玉又犯了愁。
人家酒後亂性,慕容恪酒後亂……摸。只是,他只是吃了一碗酒釀圓子呀,難道,他來之前就大醉了?如果之前就醉了,他醒後會不會記得剛才看到的某些事實?如果他不記得,就說明她仍然有機會繼續隱瞞下去是不是?
見慕容恪睡得像天下間最美的死豬,石中玉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只是她枯坐了良久,卻依然心亂如麻。而正在這時,窗戶突然一動,悄無聲息地開啟了。
第四十三章 我是天閹的
石中玉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跳起來,跑到床上,拉下床帳,只留下一顆頭在外。這證明在潛意識中,她對生命安全的保護,已經低於對身份揭穿危險保護。而且,她做這些行動的時候是毫不猶豫的,慕容恪的頭本來墊在她腿上,由於她的舉動,後腦一下磕上青磚地面,發出咚的一聲。因為是在半夜,那響聲格外巨大和突兀。
窗外的人嚇了一跳,立即躍進來,上前扶起慕容恪。燭火搖曳,映照出來人的臉龐。
“孫管家!”石中玉這個意外啊。
今晚,她的房間有寶不曾,為什麼這麼多平時絕不會出現的人出現?
孫福珩只木訥的哦了聲,就認真檢視慕容恪那顆高貴的頭有沒有問題。可石中玉覺得根本不用看,親愛的裕王殿下一定是腦子有病,不然為什麼半夜闖到這裡來?
“裕王殿下怎麼了?”她決定開口詢問,因為這件事她無論如何也裝不了死,更裝不了不知情。
“殿下……只是醉了。”孫福珩猶豫了一下說,然後又補充道,“無論什麼事,殿下都能做到最好。唯獨喝酒……他幾乎算得上是天生殘疾。”
“殘疾?”石中玉忍不住反問,因為這個說法太奇怪了嘛。
但孫福珩卻一臉認真,“殿下對酒類的反應很強烈,哪怕再清淡的酒,只要沾唇一滴,立即就會醉倒。就連……就連釀酒坊的酒味濃烈些,他聞到後也會神智不清。”
天哪!石中玉驚訝成分。他這不叫反應強烈好不好?他這根本是酒精過敏,而且程度非常非常的嚴重。
“我剛才只是做了一碗酒釀圓子。”她哀嘆,“知道自己不行就不要沾酒呀。”
“殿下的定力很強的。但是甜酒……”孫福珩似乎有些慚愧似地別過頭去。
“我聽說殿下曾經酒後調戲皇族貴女,難道……”
孫福珩點了點頭,一臉苦大仇深,“是吃了一碗浸了甜酒的棗……遇到了已故皇太子的側妃金氏……”說完,瞄了石中玉一眼。
情不自禁的,石中玉打了個寒戰。
完了完了完了!讓他多嘴多舌,自己的脖子上又加了一把刀!
遇酒即醉,剋制不了對甜酒的慾望,這算是幕容恪的恫疑虛喝吧。外表強大如他,又無情得近乎殘酷,似乎是讓任何人也抓不到把柄的。可如果有人知道他這個大買點,拿來利用的話,他就糟大糕了!
比方在戰場上,敵人潑他一桶酒……那後果不堪設想。
又比如他的政敵,只要一給他一碗甜酒,就能要了他的命。
他這種人,敵人很多的!
可孫福珩一在全告訴了她,難道說……下面要殺人滅口了?
“我不會說出去的!”沒等人家威脅,刀子就連忙表明態度,“就算我要不利於殿下,殿下的人也不會輕易放過我。我不會這麼愚蠢,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況且這還關係到國事,皇上也不會饒了我,我只想平凡的過小日子,不會惹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