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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中的一大阻礙。英國自以為在歐洲大陸還有一些威信,而且綜合國力尚還名列前茅,歐共體的成員國應該夾道歡迎才對。可是英國忘記了,歐共體的重要成員法國與美國一向不合,英國的特殊身份,只會給法國人帶來不安。在戴高樂總統的竭力阻撓下,英國在1961年和1967年的兩次努力都付諸東流。
歐共體的排斥讓英國突然感到孤獨,美國方面是不可能完全依賴的,英國作為歐洲的一員,必須與其他歐洲國家搞好關係。政治上的孤獨感促使英國力爭加入歐共體。在戴高樂辭職之後,新任法國總統實行比較溫和的外交政策。經過幾番洽談,英國終於如願以償,成為歐共體中的一員。緊接著,英國圍繞一些實際權力以及優惠政策的制定問題上與歐共體開始了長達兩年的談判。英國加入歐共體已經充分地說明了一個事實,英國已經不同與從前,不能再以大國優越感來處理外交事務,其他歐洲國家的綜合國力並不低於英國,只有在平等互助的原則上,英國在歐共體的日子才能舒坦長久。
可是,這個事實對於英國來說,並不容易接受。大國優越感已經融入了英國人的血液,代代相傳。英國不甘心僅做歐共體中的一個成員,大國心態不停湧動,動不動就擺起了“日不落帝國”的架子,以此來提醒其他成員國——歐洲英國最大。漸漸地,歐共體中的事務英國懶於應付,再加上加入歐共體後並沒有可觀的經濟收入,這使英國與歐共體之間的關係逐漸冷卻。
國際關係總是起伏不定,昨天是並肩作戰的夥伴,明天可能就是劍拔弩張的對手。這並不奇怪,每個國家都是在為了本國利益服務,所有國際關係都在跟隨利益搖擺。合作與分裂、夥伴與對手,瞬息萬變,這些看似簡單的角色在大國之間換來換去。國家元首之間的親切模樣都是為利益服務,可能現實生活中這兩個人的價值取向根本不同,但是站在國家立場上就必須笑臉相迎。
與美國,與歐洲(3)
英國與美國之間的關係亦是處在這樣的潛規則中,不過美國在決定與英國的關係時,似乎更多的是受到了執政黨的影響,工黨上臺後,雙方關係就疏遠,保守黨上臺,雙方關係就出現融合。這與工黨一開始實行的國有化政策有很大關係。這一點在撒切爾夫人執政之後體現得更加明顯。
由於里根總統與撒切爾夫人的政治理念十分相似,因此二人建立了深厚的友誼,這直接影響到英國的對美政策。撒切爾執政後,十分重視與美國的關係,時刻表現出兩國之間的情深意長。在美國後來的諸多軍事活動中,撒切爾總是全心全意地支援。美國的中東計劃也因得到了英國的支援而肆無忌憚,不管美國是不是受害者,撒切爾總是能找到很好的支援理由。
美國也樂此不疲地與英國開始了禮尚往來。英國在1979年伊朗人質危機中聲援美國,美國則在1981年的馬島戰爭中給英國政府提供了大量的先進武器彈藥;英國支援了美國對阿富汗的政策,美國則在英國外交孤立的時候,給予強有力的支援。從美國霸道的對利比亞進行軍事打擊,到兩伊戰爭,撒切爾政府都毫無怨言地站在美國身後,這種近似瘋狂的支援不止一次被英國內閣質疑,然而撒切爾仍然頂住各方壓力,堅定地充當美國最值得信任的盟友。
特別是在對前蘇聯問題上,撒切爾更是毫無懸念地站在美國一邊。當然,這與英國對前蘇聯的外交政策也有很大關係。前蘇聯與英美之間的鬥爭,不單純是勢力劃分的矛盾,更主要的是兩種社會制度之間的爭鬥。撒切爾上臺後,加劇了這種矛盾關係,將影響擴大到了東歐其他國家。1983年,里根的“戰略防禦倡議”受到了前蘇聯以及其他東歐國家的非議,而撒切爾卻幫助美國大肆宣揚,並於次年就如何遏制前蘇聯達成協議。
在對美國表示鼎力支援的同時,撒切爾政府對待歐共體卻是截然不同的一番景象。由於英國傳統利益與歐共體牴觸,因此與其他成員國之間的爭吵時常上演。無奈之下,撒切爾只好與歐共體保持一定的距離,並在一定程度上做出讓步,以此來緩和日益緊張的關係。
然而在撒切爾與里根雙雙下臺之後,新上任的兩國領導人在政治理念上發生變化,雙方之間的矛盾日益凸顯。美國總統更傾向於將所有對外關係都一視同仁,不再對哪個國家偏倚。德、法都成為美國總統經常提及的盟國,而英國則常常被忽略。布萊爾代表的工黨政府成立後,也開始平衡國家的對外政策,但是美國仍然是各種關係中的重點。1998年,人們從布萊爾對美國“沙漠之狐”行動的支援中,隱約又看到了撒切爾與里根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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