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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三部故事都發生在一顆名為哈莫尼的殖民地星球上。而地球早已毀於四千萬年前的一場核戰。一臺名為“超靈”的超級計算機中止了人類的進化,控制著哈莫尼星的一切,但千萬年的光陰已經將這個旨在引導人們遠離戰爭的超級計算機推到了“生命”的終點。“臨終”前,“超靈”召集組建了一個由少年納菲等人組成的、結構類似於家庭的組織,他們被賦予超能力,重返地球。這個系列的後兩部順理成章地從外層空間轉回了地球。從宇宙歸來的人類後裔驚訝地發現,原生地球已經分化成了飛人、樹人和地人;同時,擁有超能力的納菲和他的哥哥艾爾馬克的衝突也最終達到頂點。
卡德近期的獨立長篇也很出色,例如《歷史記錄:哥倫布的救贖》(pastwatch:TheRedemptionofChristopherColumbus,1996)就讓人浮想聯翩,小說中,時間旅行者試圖阻止哥倫布發現美洲——至少阻止哥倫布在發現美洲後回到歐洲,
所有上面提到的這些小說都不是一般的科幻小說,它們奠定了卡德在科幻界的重要地位。雖然他沒有改變科幻小說的整體風格,但卻展現了當今科幻小說的靈活多變,卡德將宗教融於科幻小說的方式為科幻小說帶來了新面貌。卡德的重要性在於他的觀念,在於他的寫作技巧,他那明快而開放的文字,成功地擴充套件了我們的思想。
作為《安德的遊戲》的續集,《死者代言人》的時代背景被放在安德擊敗蟲族3000年以後。因為一直浪跡宇宙,安德依然活著,只是處境很不妙——他已經由戰勝外星入侵者的英雄淪為屠殺外星智慧生物的魔鬼,安德只得隱姓埋名,流浪於各個人類殖民星球.為死去的人代言。
此時,人類正在對盧西塔尼亞星上生活著的外星智慧生物——豬仔(坡奇尼奧)——進行研究,但正當研究取得進展的時候,豬仔卻謀殺了人類的生物學家。前來為之代言的安德在網路虛擬生物“簡”和蟲族女王的幫助下開始了調查。
在整個“安德”系列中,卡德對文明的和解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如果說在《安德的遊戲》中這一點還不夠突出,那麼在《死者代言人》中,安德為文明和解所做的努力則已經毫無遮掩地佔據了小說的中心。安德不僅是死者的代言人,也是神的化身,他的調查自然演變成了對不同種族和解的推動(也是自身的救贖),這種努力最終取得成功:不僅豬仔和人類建立了直接的交流.被安德親手毀滅的蟲族也開始在和平的環境下復興。
就情節性來講,《死者代言人》不及《安德的遊戲》節奏快速,衝突激烈,但它仍然富有懸念。更重要的是,《死者代言人》在思想性上大大超越了《安德的遊戲》。
卡德曾說:“我真正想寫的其實不是《安德的遊戲》,而是這本《死者代言人》。如果不是為了《死者代言人》,我根本不會動筆創作《安德的遊戲》。”卡德是個精明的暢銷書作家,但上面這一段似乎過於張揚的話卻並非單純為《死者代窘人》造勢;在一定程度上,它是卡德內心的真實表白。卡德對人性、對生命、對個體與群體的關係、對宗教都有自己獨特的思考,他一直在透過小說來表達他的觀念,但一直受到來自讀者的束縛。《安德的遊戲》的空前成功,終於使卡德得以底氣十足地透過它的續集酣暢地展現自己的思想。
最起碼就卡德的目的而言,《死者代言人》獲得了成功。透過字裡行問,我們彷彿看見卡特投身書中,化為安德,激情四射地為死去的人,為落後的種族,為文明之間的溝通與理解而大聲疾呼。
當然,過多的佈道式的論述也招來了很多讀者的批評,但如果你想深入地瞭解奧森·斯科特·卡德,那麼《死者代言人》絕對是不可錯過的首選之作。
序
星際議會成立之後1830年,也就是新元1830年,一艘自動巡航飛船透過安賽波①發回一份報告:該飛船所探測的星球非常適宜於人類居住。人類定居的行星中,拜阿是距離它最近的一個有人口壓力的行星。於是星際議會作出決議,批准拜阿向新發現的行星移民。
如此一來,拜阿人就成為見證這個新世界的第一批人類成員,他們是巴西后裔,說葡萄矛浯,信奉天主教。新元1886年.第一批拜阿移民走下自己的飛船,在胸前畫著十字,將這個星球命名為盧西塔尼亞——葡萄牙的舊稱。,接下來他們為當地的植物和動物分類命名。五天之後,他們認識到,那種他們最初稱為“坡奇尼奧”——即葡萄牙語“豬仔”②——的住在森林裡的小動物,其實根本不是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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