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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介紹錢眼:“哥哥,這是錢眼,啊,錢茂,天下第一討賬能人。誠信無欺,愛錢如命。是我的知音。給我們討價收帳,取利潤之一成。還與杏花定了姻緣。所以算是落入了我們金錢和美女的雙重陷阱,你可以把金錢事宜交給他。。。。。”杏花在我身後一個勁地笑。
哥哥不等我說完,過於熱情地對錢眼抱拳說:“幸會幸會!錢眼仁兄!真是人才!叫我玉清即可。”
錢眼一抱拳,小眼睛一眯:“玉清大哥!日後。。。。。。”
哥哥忙說:“不必日後,我一會兒就把一些賬目給你,你可開始準備準備。”
我笑了:“你真不耽誤功夫。”
哥哥一聲嘆息:“我已經等了這麼年了。”他又看著我說:“我來的一路聽見人們談論一位跳崖投水的女子。。。。。。”
李伯剛要說話,我打斷說:“我也知道,來,哥哥,咱們走走,給我講講家中的事情。”
我們向別人告辭,我引著哥哥走到了院外,和他散步。我不想讓他知道我的事,白白擔心後怕,就無關痛癢地講了些我們旅程的見聞。哥哥對我講了家裡的事,說我走後,麗娘常唸叨我,她和爹處得很好。她開始接管府中的事情,哥哥有時間行醫了。
他說著,忽然面現猶疑地看著我,慢慢地說:“我聽到一些傳言,說,你,我的妹妹,實際上,幾個月以前就買進了謝審言,還對他十分,不好。。。。。。”
我現在過了當初的昏頭昏腦,明白了日後出問題,影響會很惡劣,大家該做準備。而且既然錢眼都知道,也不應瞞著哥哥,況且哥哥是醫生,也好幫助謝審言。就挑明瞭我怎麼來的,怎麼見到了謝審言,杏花講的詳情,我什麼都沒有隱瞞,那小姐的失身和謝審言受的侮辱及殘傷,全告訴了他。
哥哥聽完,臉色白黃,有些發抖,好久說不出話來。他看著遠方,含糊地說:“娘,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呆了好一會兒,我問道:“她可是一直這樣狠毒?”
哥哥輕搖頭,有些混亂地說:“我只說她因沒了孃親,爹朝事忙碌,我又常年在外面,她失了管教,多少有些脾氣。我可憐她孤單無伴,一向容讓她。她過去從沒有喜歡過什麼人,那時一見審言,就求爹提親。對審言十分鐘情。。。。。。可誰知她能做出這等事,這麼害了審言。。。。。。日後,審言怎麼辦。。。。。。我爹仁慈待人,我家忠厚傳家的聲譽全都葬送在她手裡。。。。。。”
我說道:“儘快安撫那些知情的人。。。。。。”
哥哥還是搖頭:“你說的那個莊園裡已走失了一個僕人。。。。。。”
我一驚:“為什麼?”
哥哥說道:“據說是因被李伯毆打致傷,心中憤怒。”
我想起那天早上我讓李伯看護謝審言,就忙又告訴了哥哥,哥哥點頭說:“看來那人想再去欺辱審言,被李伯阻攔,定是吃了苦頭。如今,那逃走的人若是把這事講出來,說我家如何虐待罪臣之後,趁人之危,重傷人身。。。。。。”
我問道:“我是否會受律法懲處?”
哥哥搖頭:“律法上,因。。。。。。是下奴,一般只領輕責,但如此辱人,有傷風化,到底為人言所不容。。。。。。”
我忽然有些害怕,感覺這事情早晚會鬧大。
哥哥突然說“我們明天就啟程回府,要儘快讓爹知道!”
我結巴著:“如此嚴重?”
哥哥點頭:“若有人參一本,說爹指使人如何如何殘害謝審言,報復政敵。爹在朝堂名聲掃地!會被多少人彈劾,皇上知道此事,會。。。。。。”
我渾身發麻,和哥哥一路走回來。陰陰的天空讓人抬不起頭來。哥哥去見李伯,我就到床上躺下,心裡發怵,不願動彈。
回程
次日,我們黎明動身。李伯的父母送出大門,李老夫人又是哭得淚漣漣,我再次說了我要給李伯找個媳婦,她用沾了淚水的手握了我的手,拍了又拍。
我們來時一路走走停停,可回去,哥哥恨不能日夜兼程。我實在受不了這麼顛簸,常常叫苦連天,李伯總是勸哥哥早些投宿。因為我們騎馬騎得快,路上也只能偶爾和謝審言說幾句話,不像以前那麼能隨便聊了。
如果說我們來時一路歡笑,這回程只能用〃鬱悶〃這兩個用爛了的俗字來形容。
除了因為趕路弄得我們大家疲憊得很,沒法長聊,另一個禍首是我哥哥。他自己單開房間,每天一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