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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臉上的神色完全不是最初的痛苦,而是豔若桃李的潮紅。
宗純暗暗猜測著剛剛被吐出來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如果是普通的六歲男孩,大概只會覺得櫻現在很奇怪而已,但宗純卻明白女孩剛剛經歷了什麼。
作為一個曾經有著三個女友的二十二歲正常男性,宗純對那表情絕對不算陌生,那是……女性高|潮過後的餘韻。
由於男女身體構造方面的不同,和要經歷過初|精才能真正體會到作為男人樂趣的男性不同,女性即使是在初|潮之前,也是會有性快|感的,只是那時身體還未發育完全而已。
此時,出現在間桐櫻身上的,就是這麼一種矛盾的狀態,明明還是幼童的姿態,但她此刻的這副樣子,與已經成熟了的女性也沒有任何分別。
很明顯,櫻並不是第一次體會這感覺。
她大概並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所產生的奇妙感覺意味著什麼,因此沒有絲毫羞恥感,明明白白地將歡愉洩露在了臉上。
對於櫻來說,這也許是呆在這個間桐家,唯一能夠讓她感到愉快的感受,就像是吸毒一樣,因為過於年幼而毫無自制力的本能不自覺地追逐著這種感覺。
(……間桐櫻真的是這個死老頭的孫女嗎?)
即使是高野宗純也不由得皺起眉,他不覺得這是無意的行為,不知道髒硯到底對櫻做了什麼奇怪的事,但這無疑對於年幼的女孩來說太過火了,未來的櫻如果有了自己曾經做過什麼的自覺,恐怕會很容易崩潰。
從這點來看,現在還沒有能產生自己意識,對於櫻來說也許是一件好事也說不定。
在宗純猶疑的同時,髒硯已經拿著櫻吐出來的那樣東西,開啟了他身後的木門。
“——嗬嗬,不進來看看嗎?”
儘管沒有明確的稱謂,但宗純知道他是在問自己。
他快速地看了一眼還癱軟在地上,兀自享受著這餘味的櫻,然後又像是不想看這場景,迅速移開了視線。
略微猶豫了一下,宗純跨過櫻的身軀,走到髒硯開啟的木門之前。
“……!這是!”
即使是對於龍之介的藝術也從未發出驚聲的宗純第一次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聲音。
面前的一切實在是太具有視覺衝擊力了。
木門之後的房間地面比門外明顯低了不少,而填滿這層距離的,是無窮無盡的、蟲海。
明明也見過如同潮湧一般的觸手,但宗純此時仍舊覺得有一絲毛骨悚然。
在木門正對著的牆壁上,有一個人影雙手被鐵鏈拴住,半吊在空中,因為這個人身體完全被蟲子所覆蓋,所以根本看不出是誰。
……不,其實還是看的出的。
“嗬嗬、嗬嗬嗬……怎麼樣?這是我間桐家的蟲術。非常不錯吧?”髒硯發出了枯乾樹幹被鋸開一般的笑聲。
宗純沒有回答,目光凝聚在被半吊著的男人蒼白色的頭髮上。
也許是聽到了髒硯的聲音,白髮魔術師——間桐雁夜抬起了頭,沒有絲毫焦點的目光正好與男孩四目相對。
20第二十章
間桐髒硯顯然並不是真的需要宗純回答,他直接踏入了蟲坑,向著被吊在牆上的雁夜走去。
蟲坑中的蟲子似乎也知道這個老人的恐怖,爭先恐後地逃離他的身邊,這就像聖經中摩西分海一般的場景,卻在這個陰暗的魔術師地下蟲倉中重現,不得不說也是一種諷刺吧。
雁夜早已從男孩身上移開視線,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面前這令他萬分痛恨的老人身上,僅剩完好的右眼中帶著憎恨和殺意,好像一把鉤子,能夠從髒硯身上挖下一大塊肉。
“雁夜啊,你這樣子還真夠悲慘的。”
乾瘦的老人絲毫沒有受他的影響,他好像意外地心情不錯,以柺杖挑起了這名義上“兒子”的下顎,逼迫雁夜抬起頭來。
“不要搞錯了,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受了那麼重的傷還沒有立刻死去,你的運氣還算不錯——不過,你能活下來難道不是應該要感謝我嗎?”
間桐雁夜已經沒有了回話的力氣,如果他還有餘力,他想他大概會毫不猶豫唾一口唾沫在對方臉上,但是他最終只能用鼻子哼了一聲,表達著對這個老人的蔑視。
老人絲毫沒有為他的態度生氣,露出了只能用邪惡來形容的笑容。
“嗬嗬……三個servant已經解決,只剩下四個了。說老實話,我沒有想到你居然能撐到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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