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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來——這場賭博或許我還有贏的機會。”
(……有三個servant已經迴歸聖盃了嗎?)
宗純皺起眉,仔細地思考著。
在未遠川一戰中,他差不多看過所有的servant了。
caster青須和saber“貞德”自不必說,Berserker是雁夜的從者,Lancer和Rider各自使用著很符合他們職介的寶具,所以也都很好認,值得一提的是,聽Rider的聲音,他似乎就是那次闖入青須地下工房的人,而最後那個擊沉Berserker的、金光閃閃的傢伙不可能是assassin,那麼就是archer了。
除了assassin以外,其他的servant他全部都見過了,迴歸聖盃的其中當然有青須一個無疑,至於其他兩個他就不知道了,在情報這一方面,他還是有太多不足,好在老頭子似乎知道不少的樣子。
而那一邊,髒硯的動作再度吸引了宗純的注意力。
“或許再為你上道鎖也不是個壞主意。雁夜啊,事到如今我就把專為了今天而秘藏的‘王牌’授予你,來吧——”
老頭的柺杖抵住了雁夜的咽喉,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而產生了作嘔感的白髮魔術師不自覺地張開了嘴,趁著這個機會,髒硯將什麼東西送入了他的嘴中。
(那是……)
沒有看錯,那就是剛剛櫻吐出來的東西。
“啊,嗚……!?”
一直沒有說話的雁夜終於忍不住第一次出聲了。
被困在鐐銬之中的手腕用力掙扎著,鎖鏈和牆壁相撞,不斷髮出金屬撞擊聲,尚且保持著基本功能的右臉因為疼痛而扭曲著,完全喪失能力的左臉則像殭屍一樣,讓他的臉顯得比平常更加嚇人了。
髒硯非常愉快地觀賞著他痛苦的姿態,嘲笑道:“嗬嗬嗬嗬,還真是立竿見影。你知道麼?你剛才吞下的魔力塊,來自一隻淫|蟲。就是最初吸取了櫻的貞潔的那隻。怎麼樣啊,雁夜?這一年來不斷吸取的少女的精氣——是最棒的魔力了吧?”
“去戰鬥吧,雁夜。燃盡從櫻那裡奪去的生命。不要吝惜血肉將聖盃帶回來!如果你這種人能夠做到的話。”
滿足了嗜虐心的髒硯最後煽動完雁夜,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也許是因為不想在髒硯面前表現出脆弱,直到老人的氣息最後消失,白髮魔術師才開始低聲的哽咽,他大概早已忘了這裡還有其他人存在。
剛剛因為畏懼老頭而四散的蟲子們重新匯聚起來,就像最開始那樣,覆蓋上雁夜的全身。
——啪唧。
這古怪的聲音讓雁夜重新抬起頭。
從最開始就一直站在門邊高出蟲坑數寸地域中的男孩,踏入了蟲坑之中。
即便身形矮小,那也是對於人類來說,男孩比起蟲子可算是龐然大物了,身體的重量作用在腳上,毫不費力地就將鋪在蟲坑地面那一處的蟲子踩得稀爛,綠色的汁水隨著他的動作飛濺。
男孩沒有間桐翁對蟲子的威懾力,周圍的蟲子感知到了新鮮的餌食,發狂地向著男孩踏入蟲坑的腳湧來。
儘管身上還附著著無數的蟲子,雁夜還是瞪大眼睛——他想大叫讓男孩退出去,但卻連出聲的力氣都沒有了。
男孩毫不猶豫地踏出第二腳。
——啪唧。
這一腳踏出,他整個人都已經置身於蟲坑之中。
已經開始有蟲子爬上了他的腳背。
雁夜頓時充滿了絕望,男孩難道要因為這不夠謹慎的行動而在這裡就被蟲潮吞噬麼?他卻沒有注意到,周圍向著男孩湧去的蟲子們,在瞬間一滯。
高野宗純踏出第三步的時候,乾脆地揚起被蟲子爬上的那隻腳一甩,腳背上的蟲子被甩了出去,然後被他重重踩在腳下。
第四步,第五步,第六步,第七步,第八步……
——啪唧、啪呲、啪呲、呲啦、呲啦。
當他邁出第九步停下的時候,腳下已經完全沒有了聲音。
蟲坑的地面本來就是泥土,之前之所以會發出聲音,只是因為他踩碎了蟲子的緣故,而現在不發出聲音,則是因為他近前的蟲潮,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全部退去。
沒有踩到蟲子的身體,自然不會發出響聲。
間桐雁夜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幕,他是剛剛看到蟲子因為懼怕髒硯而四散的,除此之外,他還沒看到第二個人,能這樣安然地走入蟲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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