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起頭,注視著凡斯的眼睛,心裡想:他到底知道多少?
“我不知道你想要我告訴你什麼,”她故作驚訝的問,“你知道安迪那晚不在紐約,”(她稱呼那位高貴優越的範菲為“安迪”,聽起來實在有些大不敬。)“他第二天早上九點才進城。”
“你在報上沒有看到有關於停班森家門口那輛灰色凱迪拉克的新聞嗎?”凡斯模仿她驚訝的語氣反問。
她自信的笑了,“那不是安迪的車。他搭第二天清晨八點的火車進城,還告訴我幸好他搭的是火車,因為前晚在班森家門口停的那輛車和他那部一模一樣。”
她以肯定的口吻道出這一切,明顯的,範菲在這一點上對她說了謊。
凡斯沒有糾正她,事實上他要她相信他接受了她的解釋——在謀殺之夜範菲並不在紐約。
“當我提到你和範菲先生涉案時,我想到的是你們和班森先生之間的私人關係。”
她無動於衷的笑了笑,“我恐怕你又弄錯了,”她平淡的說:“班森先生與我根本算不上是朋友,事實上我幾乎不認識他。”
她的否認另有所指——在她漠不關心的態度下,有一絲迫切渴望被相信的期待。
“即使是公事上的來往也有私人的一面,”凡斯提醒她,“尤其當中間人和買賣雙方均有交情時。”
“我不知道你這話什麼意思,”她斷然說。面容剎時不再天真無邪,變得深沉難測,“你該不是以為我和班森之間有生意往來吧?”
“不是直接,”凡斯回答,“但範菲先生一定跟他有生意上來往,他們之中有人連累了你。”
“連累我?”她輕蔑的笑了,笑聲十分勉強。
“我想那是個不幸的交易,”凡斯繼續說:“不幸的是,範菲先生必須和班森先生髮生交易;更不幸的是,他不得不將你拖下水。”
他的態度自然肯定,女人感到此時不適宜展示她的輕視與嘲諷,裝傻可能比較有效,所以她用驚訝不相信的態度問:
“你是從哪兒聽來的?”
“天哪!我可不是聽來的,”凡斯以同樣的態度回答,“這就是我為什麼前來叨擾的原因,我愚蠢的指望你會同情我的愚昧無知而告訴我實情。”
“我不打算這麼做,”她說:“即使這個神秘交易早已結束了。”
“老天!”凡斯長嘆一聲,“真教人失望……看來我必須先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一點點訊息,但願你會可憐我而給予下一步指示。”
不管凡斯話中藏了多少玄機,他的輕率穩定了她的焦慮不安。她覺得他很友善,雖然他好像知道許多事。
“如果我告訴你範菲先生曾偽造班森先生簽名開了一張一萬元的支票,你會覺得這是新聞嗎?”他問。
她遲疑著,衡量回答的後果,“不,不是新聞,安迪告訴過我了。”
“你知道,當班森先生被告知這件事時十分不悅——事實上,他要求抵押和悔過書才肯將支票兌現?”
女人的眼神冒出怒火,“是的,我知道。安迪曾幫他那麼多的忙!如果有人活該被人殺死,那人就是艾文·班森,他簡直不是人,還假裝是安迪最好的朋友。想想看——不寫悔過書就拒絕借錢給他!……你不會以為那是交易吧?那是個骯髒、卑鄙、陰險的手段。”
她被激怒了,原先那張有教養隨和的面具已經脫落,她不假思索口出遜言誹謗班森,這種情形讓人難以相信兩人只是泛泛之交。
在她長篇大論之際,凡斯不住點頭。
“我很同情你。”似乎想與她建立和睦的關係。
過了一會兒,他友善的對她笑笑,“如果班森沒有另外要求抵押的話,大家會原諒他扣留悔過書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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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偽造簽名的支票(3)
“什麼抵押?”
凡斯很快察覺到她音調的轉變,利用她憤怒的情緒,在她將卸下偽裝時突然提到抵押一事,她害怕且不自然的質問告訴他時機成熟了。在她尚未恢復鎮定前,他從容不迫的說:“班森先生被害那天,從辦公室帶了一盒珠寶回家。”
她回覆正常,沒有明顯的情緒起伏,“你認為是他偷來的?”
問題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一般人會以為事實的答案和問題正好相反,但從凡斯臉上的笑容看來,她知道他視之為招供。
“你好心將珠寶借給範菲先生當期票的擔保。”
她用力抬起頭來,臉色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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