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員書架
首頁 > 遊戲競技 > 劍橋中國史:中華民國史(下) > 第66部分

第66部分(第3/4 頁)

目錄
最新遊戲競技小說: 化身NPC:我與玩家和平共處我一體校生:成為拳王很合理吧不是御獸師咋了?我有一國御獸魔法書成真:開始夢域副本籃壇之鋒芒逼人眉山蘇氏,蘇允最賢超能進化:我的兵種有點貴龍族:路明非的逆反劇本末日遊戲的違規者這位中單過於真誠超級重炮爺是術士,才不是紳士我把NPC拐跑後遊戲崩了捱打永久加生命,開局即無敵停手吧賽博人,外面全是玩家聯盟:人皇出山,讓我對線大魔王從EVA開始的穿越之旅NBA帶著西蒙斯踏上籃球之巔國乓!讓我成為我的榮耀!!我有一本教練書

次提出的。列寧寫道,黨性“自然地應當貫徹在革命文學與無產階級文學的

創作,尤其是文學批評上”。但瞿做了一個重要的限定,他覺得問題在於黨

性“是否能正確”地得到貫徹。瞿補充說,即使把它應用於左聯的作家們身

上,也不應“強加於人,而應加以討論、研究和學習”。至於非左聯作家,

只要求他們“承認”這個原則。瞿還進一步為左聯內部的創作自由辯護。他

解釋說,“指導路線”只提出某些“總的方向”,並不構成“命令”。②事實

上,貫穿左聯的歷史,無產階級文學的正確形式和內容曾經反覆討論和爭辯,

但從未強制推行。

關於對同路人的政策問題,瞿秋白摒棄了那種過激的觀點(“如果你不

是我們同行,你就是個反革命”),認為它是武斷的和感情用事——也許間

接指激進的青年左派分子和周揚。最後,馮雪峰發表罷戰言和的宣告。馮雪

峰在其長文的結尾用有高度傾向性的語言,表達了他對“第三種人”所做的

如下新定義:

第三種文學,如果是“反對舊時代,反對舊社會”,雖不是取著無產階

級的立場,但決非反革命的文學,那麼,這種文學也早已對於革命有

利,早已並非中立,不必立著第三種文學的名稱了。①馮雪峰的和解宣告,

① 劉心皇:《現代中國文學史話》,第 550 頁。

② 李何林:《近二十年中國文藝思潮論》,第 333—334 頁。

① 蘇汶編:《文藝自由論辯集》,第 287 頁。

在這場客客氣氣的辯論的末尾顯然滿足了兩位挑戰者——他們後來認為,他

們的戰鬥取得了勝利,左聯被迫承認有一定的失誤,並且降低了意識形態方

面的刺耳的調門。②但是論力量和影響,“第三種人”顯然不是左聯的對手。

胡秋原與蘇汶都不是多產作家,此後不久他們就從文壇銷聲匿跡了。

1932 年以後,左聯在意識形態上的支配地位沒有遇到重大挑戰。有相當

數量的文人環繞在林語堂的三種流行的雜誌周圍——《論語》、《人間世》

和《宇宙風》,而且有意“不談政治”,強調幽默和諷刺,當然他們對左聯

在意識形態上的權威不構成威脅。魯迅對他們的攻擊是有節制的,也許由於

他對“分道揚鑣的兄弟”周作人,甚至對往日的友人和以前的僱主林語堂心

腸有點軟。其他非左聯的作家,如《現代》雜誌派保持中立的立場,雖然他

們仍接受左派的稿件和建議。接著發生的關於“大眾語”和“國防文學”的

論爭,基本上是從左翼陣線內部發生的,而且後者幾乎以意識形態上的統一

而告終。

關於“大眾話”和“拉丁化”的論爭

“大眾話”或者“大眾語”的問題,首先是 30 年代最傑出的左翼理論家

瞿秋白於 1932 年提出的。③瞿對於語言的關心,與他對馬克思主義文學的信

念是分不開的;由於無產階級文學是為大眾的文學,瞿順理成章地認為它必

須為大眾所理解。按照瞿的觀點,新文學中所用的“五四”式白話,已經成

為充滿外國名詞、歐化句法、日文片語和文言殘餘為特徵的新的上流社會用

語。簡言之,它是一種被脫離大眾的城市知識分子壟斷的語言。瞿因此號召

進行一場新的“文學革命”,這次由正在崛起的無產階級領導,對準三個靶

子,即殘留的文言,“五四”式的白話(瞿稱之為新文言)以及傳統的民間

小說之中的舊白話。從這次二次革命中出現的,會是一種反映民眾活語言的

新的大眾話。瞿憑著他對馬克思主義的偏好,自然地將這種新的大眾語言的

原型想象為一種“普通話”的集合體,很像那些來自中國各地,並設法在現

代工廠裡相互交往的城市工人所講的語言。①

茅盾針對瞿的想法寫了一篇批評文章。他指出城市工人的語言並不一

致,例如,上海大眾的語言自然是以上海方言為基礎的,其他城市裡的“普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

目錄
奇異小農民變成刀孃的我開了一所怪談事務所美女總裁的絕世高手重生之小財神女警傳說五部曲豪門女兵的寵男們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