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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第2/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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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廣田和何

其芳,出版了一部名為《漢園集》的合集,其中收有那個時期一些最具獨創

性的作品。這三人中,最有學識的大概是卞之琳。他翻譯了波德萊爾、馬拉

梅的作品,後來崇拜葉芝、④奧登⑤和 T.S.艾略特;⑥他使自己的作品充滿中

國現代詩人罕有的冥想的,有時是形而上學的素養。由於這種“智慧的美”,

⑦卞的作品大多數中國批評家是不易理解的,他們傾向於偏愛較為光彩奪目和

無產階級化的何其芳。何其芳的早期詩作,甚至比卞之琳更矯揉造作地富於

浪漫主義色彩。何同樣受到法國象徵主義的影響,相信在詩歌中“美主要是

透過意象,或象徵的運用來實現的”,並認為詩歌的最終目的是“發揮想象,

逃離現實進入夢境和幻覺”。①但是如邦妮?麥克杜格爾指出的那樣,“迫使

何其芳在 1933 年夏回鄉的那場政治危機,使他的作品發生了一個突然的轉

變。他的詩句的豐富的意象減退了”。②在他寫於 1936—1937 年的一些小詩

中,他告別了已不再能支撐他的西方浪漫主義作品;取而代之的是他發現了

一個新的現實——陷入貧困和流離失所的農民們。

“我愛那雲,那飄忽的雲……”

我自以為是波德萊爾散文詩中

那個憂鬱地偏起頸子

望著天空的遠方人。

我走到鄉下。

農民們因為誠實而失掉了土地。

他們的家縮小為一束農具。

白天他們到田野間去尋找零活,

夜間以乾燥的石橋為床榻。

……

從此我要嘰嘰喳喳發議論:

我情願有一個茅草的屋頂,

不愛雲,不愛月,

② 朱莉婭?C。林:《中國現代詩歌:概論》,第 166 頁。

③ 王瑤:《中國新文學史稿》第 1 卷,第 201 頁。然而,自 1981 年以來,戴望 舒的地位得到重新評價,

他的作品在中國重新出版。

④ 葉芝(William Butler Yeats, 1865—1939 年),愛爾蘭詩人、劇作家——譯者。

⑤ 奧登(W。H。Auden,1907—1973 年),美籍英國詩人——譯者。

⑥ 艾略特(T。S。Eliot ,1888—1965 年),英國詩人——譯者。

⑦ 這個詞是由劉西渭用英文造的,引自張曼儀等編:《現代中國詩選,1917— 1949 年》第 1 卷,第 709 頁。

① 邦妮?S。麥克杜格爾澤編:《夢中的路:何其芳詩文遜,第 223—224 頁。

② 邦尼?S。麥克杜格爾譯編:《夢中的路:何其芳詩文遜,第 228 頁。

也不愛星星。③

何其芳寫道,“我總是帶著感謝,記起山東半島上的一個小縣,在那裡,我

的反抗思想才像果子一樣成熟,我才清楚地想到一個誠實的個人主義者除了

自殺,便只有放棄他的孤獨和冷漠,走向人群,走向鬥爭。……從此我要以

我所能運用的文字為武器去鬥爭,如萊蒙托夫①的詩句所說的,讓我的歌唱變

成鞭棰”。②

在詩歌方面,現代派的實驗於 30 年代中期突然中止,為一種簡單的、無

產階級的風格所代替。臧克家是體現這種新潮流的一位年輕詩人,他的第一

部詩集《烙印》在 1934 年被當作一件大事,受到聞一多、茅盾以及其他作家

的讚揚。在他們看來,臧的詩作由於極其簡樸,“不肯”透過“美麗的字眼

粉飾現實”,顯得更有力度。臧用兩行詩句解釋他的第一部詩集的標題,“痛

苦在我心上打個烙印,刻刻驚醒我這是生活”。③臧克家是農村無產階級詩歌

的先驅者之一,這是一種戰爭年代在何其芳、艾青、田間以及後來郭沫若的

作品中盛行的趨向。對經歷苦難生活的積極態度,對中國鄉村“有血有肉的”

人物富有詩意的聚焦,以及為詩歌效果而更加靈巧地運用口語,這些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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