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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大一些,青書看到左邊椅上端坐一人,皓首白眉,一張臉好似幹皺的橘皮一般,並不比自家臉上帶的面具好看多少。
鮮于通笑吟吟地道:“承蒙王爺關照,在下心中感激不盡。您送來這一箱兩千兩黃金,一路勞累,卻是辛苦啦。”
那老人淡淡道:“哪裡,這是老奴份內之事,王爺還說,先生以後還有甚事,只消王爺力所能及,必為先生辦到。”
鮮于通道:“王爺厚恩,在下永誌不忘,將來覆滅明教反賊,一統武林,在下定然奏明聖上,這滔天功德,全是王爺一手早就。”
老人眯著眼睛,似乎笑得很開心:“如此,便多謝先生您了。”
鮮于通又說了兩句客套話,似是漫不經心,話鋒一轉,忽道:“丞相身子還好麼?”
青書心中一驚:“脫脫丞相?”
那老人眯著的眼睛陡然睜大,渾濁老眼一亮,先是咳嗽一聲,而後才道:“丞相自二十年前那場病後,身子倒是日益康復,只是前年領軍大敗紅巾軍,卻引發舊傷,如今境況……”
鮮于通雙手一緊,問道:“可還好麼?”
老人慢悠悠的吐口氣,笑道:“經太醫診斷,幾劑良藥下去,倒也無甚大礙,只是身子虛弱的緊。”
鮮于通似乎微籲一口氣,笑道:“丞相與王爺一般,俱為國之棟樑,身子可是要大為注意的。”說著站起身來,來到一處櫃前,取出一串鑰匙,開啟木櫃,從中拿出一個紫檀雕龍小盒,打將開來,裡邊盛著的,卻是一支碧玉流金的鼻菸壺。鮮于通笑道:“您一路辛苦,小玩意不成敬意。”說著將小盒合上,雙手捧著,送上前去。
老人連忙擺手:“先生客氣了,老奴身份卑微,哪裡用得這等貴重物事?這可是要折壽地。”
鮮于通含笑道:“我知您素來便喜此物,閒時沒事,抽上兩口,嗅上兩嗅,也是極好的。您就莫要推辭了。
老人又推辭了兩番,終是抵不過鮮于通一番“盛情”,笑眯眯的將小盒收入懷中。
鮮于通見老人收下自家送的禮,又轉向木櫃之中,取出一個長方形木盒,盒中一柄珠光寶氣地短劍,劍柄晶瑩剔透,仿若琉璃玉瓦,顯然希世奇珍。他笑道:“此中禮物,是在下為王爺準備的薄禮,勞您捎送了。”
老者先是一愕,而後便想到這天下果然沒有白吃的午餐,自家收了人家厚禮,便必要為他做點事的。只是這事和所收禮物的價值相比,委實微不足道了。當即咧嘴一笑,露出稀稀落落幾顆牙齒和紅色的牙齦:“先生放心,老奴一定帶到。”
鮮于通笑道:“煩勞您了。”說著又躬身從木櫃中取出一樣物事,卻是一個錦盒,盒子倒無甚特殊之處,只是這其中物事,卻是讓老人嚇了一大跳。
“這、這是?”鮮于通笑道:“是給丞相的薄禮,他老人家夙興夜寐,操勞過甚,這支三千年地人參,勞您老送到丞相府上了。”
青書暗道:“這三樣禮物,後兩樣似乎價值相等,但前面那樣畢竟可求於市,後邊這件寶貝,卻是有價無市。鮮于通對脫脫丞相,可真不是一般地好。”
第一百六十九章 … 齊格
那老人看了看鮮于通手中錦盒,臉色驀地陰沉下來,將已收的兩支木盒塞回鮮于通懷中,冷哼道:“先生,凡事不可太過。記住,你是為王爺辦事,不是為丞相。”
鮮于通賠笑道:“您老說的甚是,只是丞相當年於我有恩,在下於京城也無甚朋友……多多勞煩您了。”說著捧著兩支紫檀木盒一支錦盒,鄭重其事的對著那老者躬身施了一禮。
見鮮于通如此作為,老人好似微有慌亂,忙道:“先生,你是聖上欽封的四品上騎都尉,何苦與老奴為難?”
青書心中一震,這上騎都尉,乃是正四品的勳官,非己有功於社稷,抑或是先祖出身顯貴,是難能登此殊榮的。但這上騎都尉聽來很是威風,但卻並無實權,手下一兵一卒也無,只是俸祿與四品大員一般,其餘的卻是遠遠不及了。
鮮于通嘆道:“老伯,您在王府五十餘年,我也喚您一聲老伯。您就幫我這一次忙,可好?”
老人面色為難,眉稜微微跳動,驀地一咬牙道:“好,但王爺若是問起,先生你可得多擔待
鮮于通大喜,忙將老人扶到椅子上坐好,恭恭敬敬的又施了一禮,將三個盒子用錦緞包好,交予老人手中。
老者咳嗽一聲,望了望地上敞開的箱子,說道:“先生,你還是先把金子收起來吧。”
鮮于通一拍腦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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