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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創的那般如意了。
當然,若是練至後來,溝通天地,天人合一,陰陽容融,一掌涇渭陰陽二勁,這“左陰右陽,右陰左陽”地律定,也就不攻自破了。
太和山的某處山峰之上,一個青衫男子專心致志的使出各式各樣地武當絕技,有些雖然名不見經傳,卻明明白白的是武當路數,顯然是他別出心裁的自創絕學,左手右手之間的配合,也是漸漸熟練。
他深深地明白,自己若貫通了“左右互博”地神通,便是沒學全“太極十三勢”,數月之後地那場比鬥,勝利的人,也必然是自己。
卻說羅貫中練兵甚勤,那鬥毆之風也為之一肅,卻始終止之不住,說來也怪,這五個大營之間相鬥不休,每營八百人間,卻是從未鬧過彆扭,團結地讓他都頗有些詫異。他心知數月訓練,這群傢伙雖稱不上精卒,但也不弱,假以時日,必定能倚之橫行天下。如此一來,未經戰場便殺之,誠然可惜。
王禪等人各轄其營,不服者一一比鬥之後,都是輸得心服口服。這群山民雖說心胸狹小了些,但瞧那新來的五位營官各個悍猛,自家絕非敵手,光明正大的輸了,也就服了管教。
但彼此之間的爭鬥,看似罷休,實則暗流潛湧。
羅貫中如何不知,他固然十分頭疼,卻無計可施。
這一日他在帳中,思慮出谷之後,將如何攻下蘇杭之地,以減少傷亡,此地固然有許多內應,不難取之,但傷亡太大,卻非他所願,屈指一數,一年練兵之期已過三月,還是得加大練兵力度。
正思忖間,眼前忽然一暗,卻是有人自帳外走入。抬眼望去,但見這人四十來歲年紀,三縷長鬚,身穿儒衫,風流俊雅,不是劉基是誰?
他方要施禮,劉伯溫卻是止住他,笑道:“兵帶地不錯,沒給我丟人。”羅貫中瞧出他眼中譏諷,苦笑道:“您就別挖苦我了。唉。”
劉伯溫似笑非笑的道:“你既依五行而建營,便能風生水起,橫絕天下才對,怎地卻是這般光景?”羅貫中苦惱的抓了抓頭,說笑道:“我也不知,或許是五行相剋吧,哈。”士兵心思如何會受玄之又玄地五行之理影響?他滿以為自己異想天開,卻不知這個笑話的確不怎麼好笑。
劉伯溫聽得又好氣又好笑,猛地敲了他一個暴粟,斥道:“哈你個頭!叫你當年不用功!老夫當年教你五行相剋,固然是理,只是五行相生地道理,你學到幾成?真是彼其娘之,你老人家只須將現在的營陣方向都調一個頭,還不怕這群兵崽子相親相愛?”自青書無意盜用後世一句“彼其娘之”之後,劉伯溫、羅貫中這等文化人士大覺有道理,誰開口閉口“***”“他孃的”?公子就是公子,罵人都不帶髒字,厲害,厲害。
羅貫中被他一通罵罵的七葷八素,雲裡霧裡,摸了摸被敲痛的頭,半晌回不過神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的道:“真的是受五行相剋地影響?”
劉伯溫氣不打一處來,方要罵娘,卻聽一個朗朗笑聲傳來,豪放闊氣:“小孩兒不懂事,伯溫兄何需動怒?不如咱們把酒夜談,好好醉他一番?”
第兩百零五章 … 耐庵
劉伯溫聽得這個聲音,先是詫異,繼而看了一眼羅貫中,臉上騰起復雜神色,有喜悅,有疑惑,更有淡淡憂慮,他揚聲笑道:“子安兄遠道而來,劉某安敢不掃榻相迎?須得好生醉上一番才是。”
大笑聲陣陣傳來,又是一陣風吹入帳中,一個身著葛衫的男子大步邁進,卻見他形貌豪闊,手長腳長,總是寬布長袍,也是掩不住衫下強健的肌肉,腰間懸著一把套著蛇皮烏金鞘的長刀,一把鬍子隨風飄蕩,卻是極其講究的美髯,任誰看了,也會認為,這樣的男子,不是燕趙慷慨悲歌之士,便是義薄雲天的關西大漢。然則,這位子安兄,卻是蘇州閶門外施家巷人士,當年更是地地道道的江南少年郎。
他是與劉基同榜的進士,元末恢復科舉,兩人皆有應試,一人不過遊戲人間,而這位施子安,卻是去為了行刺作奸犯科之輩,三數年間,大都城人心惶惶。
說起他的名字,施子安或許並不為人所知,他有個別號,放在後世,卻是人盡皆知…………耐庵。
兩人寒暄一會兒,各自含笑,羅貫中卻是插不上話,昔年的同榜進士,故交老友了,哪輪得到小輩插嘴?縱然羅貫中尋常與施耐庵兄長哥哥一通亂叫的慣了,在劉基面前,也不敢公然去佔這個輩份上的便宜。
劉伯溫輕輕的呷了一口茶水,也不多說,單刀直入的問道:“施兄大駕遠來,不知有何貴幹?”施耐庵呵呵一笑,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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