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像想及什麼,點點頭,
“是不想說出我計劃陷害村橋之事?沒關係的,反正,大家都認為我是那種女人了,何況,
能找出真兇最重要。”
“……”
“為何不回答?”
我之所以沉默是因為無法回答。確實,最初是不想提及陽子陷害村橋的計劃,但,後來
卻發生更令我無法說出的事態!因為,我很可能已解開真正的密室之謎。上星期六,在雨中
,我發覺詭計的破綻——那是令我非常震撼的瞬間。我極力想忘掉那種想法,但,懷疑之念
一旦在心中萌芽,就開始四處紮根了。
當時,我已決心要自己解決此一事件了。
陽子疑惑似的望著我的臉。也許,我臉上溢滿苦澀吧?
好不容易,我凝重的說:“請你相信我!我會想出辦法來的。所以,你也千萬別說出來
。”
或許,她不能懂吧!但,卻未再深入追問,而且,唇際浮現微笑,頜首。
這天晚上,大谷刑事來訪。西裝筆挺,繫著領帶,充分顯示出他的誠意。
“我有事至附近,順路過來。”大谷強調沒什麼特別重要之事。我招待他至客廳,面對
面坐下。
雖說是客廳,也只是六張榻榻米大的房間,中央擺放著茶几而已,但,大谷卻客套的說
“這房子住起來很舒服”!對於刑事的突然來訪,裕美子似相當困惑,以呆板的動作沏好茶
後,卻不知如何自處,結果躲進臥室去了。
“你們好像還未有兒女,結婚多久了?”
“三年。”
“這麼說也該準備啦!太晚有孩子,也會發生很多問題的。”大谷環視著室內,說。
還好裕美子不在場——當著她面前,絕對不能提及孩子的話題。
“今日的來意是?”
他雖說沒什麼重要的事,但我不認為。
這時,大谷緊板著臉,在座墊上正襟危坐,說:“進入本題之前,我希望你能答應一件
事。今天我來,並非以刑警身份,而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來和你交談,所以,希望你也能同
樣以男人的身份……不,最好是以教師之身份,而非以被害者身份,坦誠回答,可以嗎?”
他的語氣很肯定,但卻有一抹哀求似的迴響。雖然我不明白他的真意,卻無理由拒絕。
大谷啜了一口裕美子沏泡的茶,說:“你認為高中女生會憎恨一個人,應該是在何種狀況下
發生。”
一瞬間,我以為他是半開玩笑,但,從他平日所無的謙虛態度,我知道他是嚴肅的提出
問題。我雖有些許困惑,仍說:“這是很難回答的問題,很難以一句話說明。”
大谷頜首:“也許吧!譬如,若是成年人的事件,就不會那樣複雜,儘管有各種不同的
事件發生,卻幾乎能以色、欲、財這三原則予以解釋。但,高中女生的話,就很難一概而論
了。”
“不錯。”我說,“或許,這三種東西對她們而言,是最扯不上關係。”
“這麼說,什麼才是最重要呢?”
“嗯……我也沒自信能充分表達……”我說。然而,在說明途中,腦海裡浮現好幾位學
生的臉龐,“對她們而言,最重要的應該是美麗、純潔、沒有虛偽之物,有時候那是友情,
有時候是戀愛,有時候更是自己的身體或容貌。當然,更抽象的回憶或夢想,有時候也非常
重要。換句話說,企圖破壞這些重要之物的人,或企圖從她們手中奪取這些重要之物的人,
是她們最憎恨的。”
“原來如此。美麗、純潔、沒有虛偽……”大谷雙臂交抱地說。
“大谷先生,你到底想說什麼?”
大谷再啜了一口茶:“在這之前,我先說明調查進展到什麼樣的程度吧!”
他似已完全掌握住事件全貌,除了途中兩、三次看一下記事本外,其于都是很流暢的說
明調查狀況。其內容概要大致如下:
關於村橋老師被毒害的事件
很遺憾,未能發現兇手的遺留物。唯一的小鎖頭,在超級市場等處都能買到,所以想從
這上面找出兇手幾乎可謂絕望。至於指紋方面也一樣,在室內和門上雖檢測出一些指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