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男人的可怕
了。
“但,只有這樣的話……”
“並非只有這樣。”大谷靠向沙發背上,叼了一支菸,“你認識叫川村洋一的男人嗎?
”
“川村?”我搖頭。
“是高原小姐的朋友,騎摩托車。”
“啊……”昨天在月臺上見到的情景又復甦了。陽子和年輕男人,還有白色轎車……
大谷點著煙,似在窺伺我的反應。
“川村是尺町的修理工廠廠長之子,每天不上學,遊手好閒,是在摩托車行認識了高原
小姐……雖不知是哪一方先開口。”
“你想說什麼?”我自知聲音有氣無力。
大谷坐直身子,淺黑色的臉孔挪前:“修理工廠內有氰酸溶液。”
“那又……”我無法接下去。
“雖然嚴密保管,但,若是川村,要偷拿出一些很容易。”
“你的意思是高原叫他拿出來?”
“這是狀況,我只是說出事實。至於是否和事件有關聯,見過高原陽子以後才能判斷。
”大谷口中噴出乳白色煙霧,“能讓高原陽子見我嗎?”
我注視著大谷。那雙眼睛很像獵夫:“你想問她什麼 ?”
這句話表示已接受刑事的要求,他的視線稍微收斂。
“不在現場證明,以及兩、三個問題。”
“不在現場證明……”我作夢也沒想到會聽到真正的刑事說出這個名詞。
我接著說:“有兩個條件,一是我陪同在場,當然我不會說出內容;二是她騎摩托車之
事暫時別讓校方知道,除非證明她是兇手……”
大谷似未聽見我的話,茫然凝視著自己吐出的煙霧,良久,他開口了:“我一直以為你
應該更冷酷呢?”
“什麼 ?”
“算了。我答應你的條件。”他沒回答我的話,說。
回到教職員室,向松崎和長谷說明經過後,與他們一起前往校長室。
雙眉緊顰聽完我的話,慄原校長最後也喃喃說:“這也是不得已!”
雖是第四節課途中,但長谷仍去叫高原陽子。一想到以何種藉口叫她出來,我的心情就
無比沉重。
五、六分鐘後,長谷帶著陽子走進教職員室。她雙目微睜,注視著地面,嘴唇緊閉。即
使走到我和松崎面前,仍舊面無表情。
我帶著她迅速走出教職員室。她跟在我身後,離開兩、三公尺。
在會客室前,我說:“你只要實話實說就行。”
但,她連點頭也沒有。
即使和大谷面對面,她的表情也絲毫未變。腰桿挺直、注視著對方胸口一帶。
大谷似也知道她會有這樣的反應,照預定問話:“能否說出你前天放學後的行動?”
陽子以沉重的語氣回答,看也沒看我一眼。
依她之言,前天下課後,她直接回家。
“回到家是什麼時刻?”
“四點左右……”
陽子的家距S車站很近,搭電車只有四站。下課後約為三點半,所以四點回到家極為正常
。
“和誰一起?或是……”
“我自己一個人。”
大谷似想確認是否有能夠證明她的行動之人物存在。問她在電車內是否碰到什麼人?在
車站的情形如何?在家門口又如何?
好不容易,陽子說出兩位證人之名,那是住她家隔壁的老夫婦,回家時。她曾與對方打
過招呼!
“回家以後呢?”
“沒什麼……在自己的房間裡。”
“一直嗎?”
“是的。”
“你在說謊!”
我抬起臉來,見到陽子的臉色遽變。
大谷的表情毫無變化,仍然保持同樣的語氣說話:“有人在五點左右看見你在校園裡,
是某社團的社員,她確定是你。問題是對方見到你的場所,就在那更衣室附近。”
我啞然了。剛才他並未提到這件事,看來是打算以此逼問。但,居然真有那樣的目擊者
。
“怎麼樣?你回家後又來過學校吧?”大谷的語氣很柔和,似極力想製造易於說話的氣
氛。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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