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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覺得他具有一身魔法。圖形文字說明他能“馴服猛獸”,“化人為石”。偉大的法老(胡夫)聽說以後便把他召來,由他手下的祭司進行考核。結果這些祭司一個個被他弄得目瞪口呆,於是便把他收進宮廷,起先當一名參議,後來擔任祭司。最後,他成為法老的全權顧問。在有關天文、建築和數學方面,他說的話,法老總是言聽計從的。
有一副圖形文字把這位祭司描述為一隻人面的獅。博物館館長推測說,這也可能象徵著斯芬克斯。
希望你對此會感興趣。
你謙卑的僕人
阿布杜爾
“怎麼樣?”雷利問我。
我倒抽了一口氣。“真是不可思議,”我答道,“這一來,我們的發現就更有意義啦。”
雷利點頭稱是。“把這位祭司同獅身人面像聯絡起來,這是非常誘人的想法。你知道,獅身人面像是在大金字塔建成以後才興建的。關於它的由來,學者們已經唇槍舌劍地辯論了好幾個世紀了。”
“穆罕默德一號用來尋找那座墓地的岩石,也像一個獅身人面像,”我補充道,“好多地方都很吻合。”
“這種猜測真有意思,但我們也許永遠無法證實。墓中的壁畫常常有意誇大事實,想讓死者的生命留諸永久。說他被人發現於沙漠,後來成為法老胡夫的全權顧問,這一段可能是誇張的。可是‘致死者的信’卻不容忽視。這是一項重要的發現。”
我舉目觀看教授書房牆上那幅金字塔照片。這些金字塔嚴守著自己的秘密,已達五千年之久。如今我們正處於突破的邊緣,但依靠的不是挖土的鐵鍬,而是現代醫學的技術進展。不到97小時,我們就將把法老胡夫的大祭司同體外迴圈相連線。古埃及人認為生命是永存的,有朝一日靈魂終將歸附於肉體。難道最後把這變為現實的是我們嗎?
第五章
這一週的週末一天天地逼近了。我心裡無時無刻不想著我們一層一層地開啟裹屍布後裸露出來的那具奇怪的軀體。到了星期日早晨,我對幾位同屋的人說了聲再見,偽裝要去圖書館,其實卻向醫院走去。我先在醫院附設的大學生娛樂中心來回踱步了半個小時,然後深深地吸了口氣,爬上兩段樓梯,來到外科醫師更衣休息室。兩位骨科住院醫師剛做完一例手術,正在脫手術衣。我對他們微微一笑,便朝手術觀摩塔走去。
那裡早已有了許多觀眾。醫學院院長、雷利教授和上星期參加會議的其他院務委員也都來了。透過玻璃面板,可以看到木乃伊七號正躺在手術檯上,渾身發白,顯得冷冰冰的。一名護士用一種紅色的消毒液塗抹腹股溝。另一名護士用它擦拭胸部。這種消毒液沿著兩側腋下流淌下來,遠遠看去,很像什麼紅色的糖漿。她們都先後給木乃伊擦拭了三遍。
手術檯的一端站著一位麻醉師,旁邊是他的助手。比森博士雙臂交叉,在手術間裡踱來踱去。三名助手站在牆角那裡喁喁私語。
靠牆的地方放著一臺很大的監護裝置。熒光屏上亮著三道直線。這三道線是測量脈搏、血壓和心電活動的。
另一個監護裝置是指示腦電圖的,已由一位神經科醫師連線於屍體的頭部。頭皮上剃去一部分頭髮,安放了12根很細的導線。腦電圖的記錄紙上划著12道平行的直線。第三個監護裝置是測試體溫的,探頭已插入肛門。螢幕上閃亮著橙色的數字“5”,意思是攝氏五度。
我剛坐下,雷利教授便走了過來。“今天可是個了不起的日子啊,布賴恩。”他說道。
我慢慢地點頭稱是。我總覺得眼下要進行的工作好像觸及到我們人類似乎不該沾手的事,因而心裡有些害怕。
這時,擴音器裡突然響了一聲。比森博士抬頭望著我們。
“諸位,依我看,我們一切就緒了。”
他轉身面對他的手術人員。那幾個人手足敏捷地在屍體上鋪好綠色的布單,只露出胸部和右側腹股溝。所有的準備事項和儀器裝置,都與一般大醫院所進行的心臟直視手術完全相同。唯一的差別是:好幾個監視儀上都絲毫沒有生命的跡象。
比森拿起手術刀,沿著胸骨,從上胸部開始,直到腹部為止,做了一個很長的豎切口。皮肉頓時分向兩邊,但是一滴血也沒有出,似乎被切開的是塊麵包,而不是人體。他用一把小電鋸來切斷胸骨。
他的助手在右側腹股溝已做了切口,正在暴露股動脈和股靜脈。不一會兒,兩根很長的聚乙烯管已分別插入血管。
胸前開啟以後,比森用一把很大的金屬拉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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