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覺得?他媽的那龍頭也靠你覺得選,怎麼樣啊?”
司馬九龍捂著腦袋嗷嗷直叫喚,田曼迪沒再折騰他,給他留了些錢就走了。司馬九龍從跌打館裡出來,找了幾個兄弟去飯館大吃了頓,他餓得前胸貼後背,別人和他打聽下午的事他也沒空說,吃完打包了兩份燒鴨飯又斬了塊燒肉買了兩打啤酒,打車去了朝陽街。
司馬九龍又來到朝陽街98號,雨還在下,只是比下午時小了些,綿綿密密的,打在人臉上好像在撓人癢癢。這次司馬九龍沒爬樓梯上去,他坐在樓梯上吃燒肉,喝啤酒。
他在想柳卅的事,想他的來歷,他的身世,他的武功本領,還有那個他問他見沒見過的青年人。他們認識?怎麼認識的?那青年人又是什麼來頭?他幫葉卜幹活?在所有人屏息凝神,被柳卅的殺氣壓迫著時,他怎麼還笑得出來??
此人絕非常人。
半打啤酒喝完,司馬九龍打了個響亮的嗝,正準備開第七罐啤酒,忽地一道陰影過來,擋住了他面前大半光線。司馬九龍抬起頭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西裝革履的青年人。他一手撐著把油紙傘,另一手提著個酒罈,站在街上對司馬九龍笑。
“好巧,你也來找柳卅?”青年人問道。
他的聲音沒有柳卅清亮,更富有磁性些。司馬九龍一抹嘴,看著他的油紙傘,咕嘟吞下口口水,點了點頭說:“是,我找他,你是哪位?”
青年人衝他使個眼色,努努下巴,道:“說曹操,曹操到,他回來了。”
司馬九龍往外張望,果真看到柳卅冒雨往這裡跑過來。司馬九龍拿起雨傘去外面給柳卅打傘,柳卅看到他,來了句:“你吃燒肉了?”
“這不斬了燒肉,買了燒鴨飯和酒等您吶,卅哥,您下午去哪兒了啊?曼迪姐找您呢,對了,我給您弄了個手機,您先用著吧。”司馬九龍從兜裡摸出個新手機塞給柳卅,柳卅收下了,問他:“啤酒?”
“不愛喝?”
“湊合。”
兩人走到98號前,那青年人還沒走,就站在街上看他們。司馬九龍看看柳卅,柳卅看看青年人,給司馬九龍介紹道:“容匪,你見過他了,司馬九龍,新認識的。”
司馬九龍手一抖,沒抓穩傘,柳卅申明:“沒開玩笑,我弄錯了,他還沒死。”
容匪哈哈笑,司馬九龍瞪大眼睛,眼珠都要彈出來了,忍不住打起哆嗦。
“你先走吧,燒鴨燒肉留下,啤酒帶走,明天我會去找曼迪。”柳卅輕描淡寫地說道。司馬九龍不太放心,畢竟這容匪是跟在葉卜身邊的人,這柳卅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他估計得長住跌打館了。
“放心吧,我是來找柳卅喝酒的,你要是實在擔心,對面有間奶茶店,你去那裡坐會兒吧。”
司馬九龍躊躇片刻,把傘留給了柳卅,縮起脖子往奶茶店走去。容匪看司馬九龍在奶茶店靠窗的位置坐下,衝柳卅晃了晃手裡的酒罈,道:“上樓吧。”。
柳卅卻道:“不了,就在這裡喝吧。”
容匪笑笑,並不介意,走進樓道里,收起雨傘,在臺階上坐下。他放下酒罈,從口袋裡摸出兩個酒盞,一一滿上。柳卅看了看他,在他下面一級階梯上坐好,把啤酒拿開,開啟飯盒,伸手抓了兩塊油光光的燒肉塞進嘴裡。
“多年不見,吃東西還是那麼急。”容匪將酒盞遞給柳卅,要與他碰杯。柳卅雙手環住酒杯,先乾為敬,容匪立即又給他滿上。
“多年不見,你現在倒吃起了河粉。”柳卅連喝三杯酒,大口吃著肉說道。容匪從外賣袋子裡翻出了雙竹筷子,分好了遞給他。柳卅拿過筷子,捧起裝著滿滿一盒燒鴨飯的飯盒往嘴裡扒飯。
“偶爾吃一點,死不了人,想起你以前常去那家粉檔吃粉。”
柳卅點頭,把飯盒放在膝蓋上,抓起個燒鴨腿啃了起來。容匪道:“我沒死成,被這個葉卜救了,我要報他的救命之恩。”
柳卅始終沒看容匪,只管喝酒吃肉,吃完一盒燒鴨飯他才說:“我也沒老沒死成,馬貴臨終遺言,要我救義理和,我不能辜負他的信任,我有我的責任。”
容匪笑得比之前更大聲,他敬柳卅一杯酒,柳卅把嘴裡飯菜囫圇吞下,乾了杯中酒。他看了眼外面,雨勢漸兇,已成瓢潑之勢。他問容匪酒罈裡還剩多少酒,容匪聽了聽聲響,估摸著說:“還剩十杯,你我可一人再喝五杯。”
柳卅惋嘆:“唉!真是不過癮!”
他抬頭看容匪,容匪往杯裡斟酒,恰低著頭,柳卅只能看到他的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