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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聲。
很坦然地去開門——
上帝,竟然是櫻子!
我嚼著滿嘴的牛肉把她抱向臥室,到臥室門口,我把嚼不爛的牛肉吐進痰盂兒。
“你怎麼來了乖乖,我一會兒就到的呀?”我用牙試咬著櫻子的頸部的那個肉窩窩兒。
“怕桃子再去搗亂……主要是想早些見到你……哥哥……”櫻子稍抬了一下脖子,輕吟道。
我不再說什麼,除了動作還是動作。
原來在桃子身上的那一次,多少影響了我的體力,但我在櫻子身上做得很細緻,我的手和我的吻,遍及了她的全身,一波接一波,有時更是同時,櫻子便只有叫哥哥,叫了又叫,叫得我心血急聚,雄“身”勃勃。
櫻子渾身癱軟在我的身邊,用臉挨著我的胸肌,迷醉地說:“哥哥,從沒有人親過我那兒,你要把人家親死了……”
“感覺好不好呀乖?”我緩緩地撫著她的背,象盲樂師在撫琴。
“嗯,好啊,第一次吻到我那裡,我覺得自己的兩條腿一熱,好象消失了一樣……接著……人家來了一次呢……哥,你真好……從來沒有男人象你這樣是個男人……”櫻子羞丟丟地笑著,真是一個會享受的女人。
我的另一手撫著自己的大腿根兒:腿,不但沒消失,反而酸溜溜地沉重呢。
櫻子的手機響了。
“你不能關機呀?”
“他不讓我關機……”櫻子側身去拿,我能看到她本來豐挺的乳房因此稍稍偏垂的樣子——任何一種事物,如果處在不正常的位置,都會出現本不應該出現的表象。
櫻子臉上有些驚慌:“……哥,你好……是的,她很好,除了上班就回家,剛才從我這兒走的,去值夜班了……你放心吧,她絕對是個好女人……哥,他還好嗎?那就好……再見……放心吧,我會的哥……”
櫻子放下電話:“無聊無恥的男人。”
“誰?”我把毛毯覆到她身上。
櫻子“大雄,我老公的哥哥,也就是桃子的老公,讓我看著點兒桃子不要紅杏出牆,也不看看自己……”櫻子突然閘住話,眉一斂。
我開玩笑:“那你要小心了,說不定你老公還全權委託桃子監視你呢。”
櫻子叭叭地很無奈地拍著我的脖子:“哥,你們男人都要求女人忠誠於自己,可是,你們自己呢?”
我笑著在乳房上按撫了一下:“我們男人嘛,只對妻子以外的女人無限忠誠……呵,可是,我是個例外,因為我現在沒有妻子。”
櫻子嘆了一口氣:“要是有一天,你又有了妻子,你還會這樣疼我嗎?”
“看看,你剛才還報怨男人對自己的女人不忠,現在卻還想在我有了妻子之後還保持對你的疼愛,你這不是逼我做那壞男人嗎?”
櫻子嗯嗯地還不出價錢,就撲到我肩上亂咬:“我不管你壞不壞,我要你永遠疼我……”
溫言軟語地又廝守了一會兒,櫻子才走了,時間已是晚上8點半。
好累呀。因為這兩個女人,我的身子累,心裡也很累,身體,受損不淺,我得好好給自己灸一灸。
起身去拿灸條,卻看到了手機,順手拿起來,開機。
剛到健身房,手還沒碰到灸條呢,手機就響了,八成是如達這小子。
踢踏踢踏地過去,我幾乎是閉著眼接的——“喂……”
“第三百二十六次,終於,通了。”一個女人極平淡說。
天哪!是惟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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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穿著睡衣去接戴墨鏡的客人
“你……你怎麼這時候來了!現在哪裡?!”我跺著腳,說不清是悔是急。
“是的,我七點準時下的車。”惟妙竟然絲毫不見怨意,這讓我更加不安,“你現在還在火車站嗎?我馬上去接你!”我拿著手機就往外跑。
“候車室,一身黑。等你。”
說完,惟妙就結束通話了手機。
天哪,讓惟妙苦等了一個多小時,天黑雨涼,孤孤零零,那種茫然無助的心情,想想都讓我愧不能面對!怎麼就這麼巧!偏偏和兩個女人糾葛時來了第三個女人!但願,她是和妹妹也一起來的,這樣,會好些。
10分鐘後,計程車直線狂奔,很快到了火車站。下車的時候,計程車司機來了一句:“哥們兒,是接老婆吧?”
“不是,怎麼了?”我撐開傘,不在意。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