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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電話,雄性勃發的我實在是無聊,就端著藥水去喂“月牙白”。
路過廚房門口時,聞到了熟悉的花生米的香味兒。我想吃,可是,我知道,現在吃,滋味兒還沒完全滲進去,口感,會差一些。當然,就是這樣,也比昨天桃子鼓勵我去吃的剛結的小果子滋味兒強很多。
這個生桃子,又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兒呢?
第37章 洗澡等櫻子,###的桃子乍現!
4月20日
今天,天上有云地下有風。
9點,臨去天堂廟,我把艾蒿全收了,怕不定什麼時候就下了淋了。這些東西,好歹是我壯著膽兒採的。
騎著車子剛到天堂廟村口,一輛警車迎面而來,到我跟前,停了,是安南方,他探出頭:“小偉,幹什麼去呀?”
“沒事兒,遛遛,轉轉,採點艾蒿。你呢叔?”
安南方:“看一個老親戚。”
把腳踏車推進如達的院子,我坦然得象天堂廟的村民一樣,手裡滴溜著一把摺疊傘走向廟崗子。
可能因為有風吧,廟崗子前,沒見高奶奶。現在,我特別煩她,除了她,我真得感謝天堂廟的全體村民,他們,除了果園,好象哪兒都不太喜歡去,這才讓我得以日益膽大地挖啊掘啊。
手伸進塔松,從密密麻麻的針刺裡拽出鐵鍬,我又開始刨土倒坑兒,感覺自己象只不太會做窩的鼢鼠。還沒挖幾下,手掌又開始刺辣辣地疼上了。唉,忍吧,也許,在將來,這一下一下的可都是錢哪。
身邊的黃土越堆越高了。
這黃土到底是什麼東西?書上說,吃土歸土,意思是,所有的人,最終都會迴歸黃土,成為氮磷鉀成為黃土的一部分,這麼說,我現在豈不是在挖祖先的已經徹底粉碎的骨骸嗎?這樣想太恐怖了,既然最後都要變成黃土,那我還費事兒找葬缸子幹什麼呀?可見,人,最終,決不會變成簡單的黃土,一定,對,至少也得有個靈魂什麼的在天上地上的晃盪著,這才能證明,人,畢竟曾經是人呀。
坑也越來越深了,得有四五尺了吧?站在上面撈土已經有點兒折腰了,我只好跳了進去:還露少半個胸脯,讓人不由得馬上想起“自掘墳墓”這個倒黴詞兒來。
歇會兒,給櫻子打手機。我原就是計劃在挖掘過程中她打電話的,因為和一個關係親密的女人通電話可以減少各種思想壓力。
“喂,櫻子,在幹什麼呀?”我抑制住急促的呼吸,甜膩膩地問。
“上班呀哥,你在幹什麼呀?”櫻子的聲音果然讓我心頭一爽。
“看書呢乖。今天,你來找我好不好?”
“不,你那兒太不安全了,要不……要不……”櫻子猶豫著。
“我去你那兒是吧?”我擦著額角的涼汗。
“嗯……402,晚上吧,到時候我聯絡你……也不太好,我的兩個鄰居都是上班族,每天準時上下班,可別讓他碰上你了。”
“那怎麼辦?”我不疼不癢地問,還是想讓她到我那兒去。
“下了班再商量吧哥,我還要多演講幾遍,嗯,拿個全市第一給你好不好?”
我笑出聲來:“演講第幾無所謂,關鍵是床上的姿勢你要拿個第一……”
12點多,雨終於落了下來,還伴著幾聲不軟不硬的春雷。
正吃午飯,櫻子打來了電話,說,讓我最遲在五點之前提前到她家等她,那時,鄰居都還沒回來。鑰匙,放到防盜門花柵欄裡面靠右角的位置了,用手一摸就能摸到。
凡事,都應該朝最有把握的地方做。所以,我四點就去櫻子的住處了。出門之前,我安頓好了一些,還特意在兒子胸前掛的那塊“貓蝶”玉上吻了一下。兒子的體溫應該還是正常的,那玉暖暖的。
雨下得很自然,象老嫖客進妓院那樣坦然。打著把黑傘,在頭頂上叭叭的雨聲的敲打下,我進了碧沙小區,上了四樓。果然,各家的鐵門都咬得緊緊的。我蹲下身,果然,在櫻子說的那個位置摸到了一枚鑰匙。
開門,進門,關手機。我的膽子還沒大到在這兒大喳呼小叫喚地接手機。
櫻子的房子和我的一樣,三居室的,但佈置得比我溫馨,從地板到傢俱再到裝修,以淡黃為主。正對客廳,一副壁畫:兩行樹冠優雅的什麼樹,金黃的葉子交疊出奇幻般的景緻,其下,一張長長的紅紅的搖椅,寂寞地空擺……
櫻子的臥室讓我心跳:暗香是手掌,進來就被愛撫上了;雙人床的床頭,依偎著兩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