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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茄子他一點都沒剩下;他並不是貪吃;只不過不忍心浪費母親的愛。
6
季善打來電話的時候我還沒起床;因為要研究案子;凌晨三點才睡;電話那頭的季善聲音有些沙啞;他說:“快起來;我接你;有新線索。”
穿好衣服跑下樓的時候季善已經在樓下;看著我披頭散髮的樣子笑道:“就算有好訊息;也不用這個樣子吧。”
“廢什麼話;什麼訊息。”
“張林楠曾經的同學回來了;今天她有時間;可以和我們見一面。”
咖啡廳;等我們的女孩很知性;當我們說到張林楠時;就像我年少的時候愛慕男生一樣;女孩一笑:“我能想到誰殺人都想不到張林楠會殺人;他殺人讓人抓住了我都不信。”
“他殺的前三個都是你們的同班同學;當初殺人你們一點察覺都沒有嗎?”我問面前的女孩。
女孩一笑:“怎麼會有;倒是第一個死的女孩喜歡張林楠;但是那時候我們女生幾乎都給他寫過情書;但是也罪不至死;不過那時候讓全班都討厭的是張林楠特別效忠老師;幾乎班裡有什麼事情老師都知道;弄得最後大家都不想理他。”
“那後來呢?”
“後來就有了他殺人的事情;對了;”女孩像是想起了什麼;抬頭跟我道:“你知道他殺的第二對是情侶嗎?那情侶簡直就是老師的眼中釘;仗著家裡有錢根本不把老師放在眼裡;因為他們倆;老李年終優秀都沒評上。你知道那時候我們說什麼嗎?我們都說;他們死了;最高興的是李淑萍。”
學生死了;最高興的是老師。留了那位同學的電話我和季善離開。
回去的路上;我問季善:“三個死者和張林楠都沒太大的交集;你說他為什麼要下手;殺害老師還有情可原;殺同學又為了什麼;說嫉妒;他家世並不差;說學習;他也是班裡的佼佼者。”
季善一笑:“我要知道;還在這兒帶著你滿世界亂轉悠;我早上法庭念結案陳詞去了。”
季善打來電話的時候我已經在整理與張林楠案件有關的材料;電話那邊季善說:“你知道嗎?張林楠是領養的孩子。”
“領養?”
“對;你記得你讓我調查張林楠父親是什麼醫生嗎?張林楠的爸爸是神經外科權威;而張林楠的母親有先天性心臟病是不能生育的。”
我愣住:“你怎麼知道?”
季善道:“你和我說的心臟病藥都是極為罕見的;張林楠沒有心臟病史;據我調查他父親也沒有;讓我想不到的是張林楠父親所在的醫院心臟科有張林楠母親完整的病史;她的心臟病是先天的;她絕不能生育孩子。”
領養的孩子;殺人的魔鬼;老師的狗腿;這一切的一切又有什麼關聯;我想了整整一夜都想不明白;我想能告訴我真相的只有張林楠了。
7
接到張紅玉打來的電話時;淺川才下過一場大雨;我在公交車站等著張叔叔帶我回家;紅玉說她在鄉鎮小學的採訪已經結束;她走的第二天;那位堅持在山區教書;不求回報的老師因為肝癌晚期死在了講臺上。
電話那邊的張紅玉聲音有些嘶啞;我勸她不要難過;其實這世上每天都在死人;只不過是那些人的貢獻不同;所以得到的緬懷便不一樣。
因為紅玉採訪的過早結束;實習的電視臺給我打了要我提前結束採訪的電話;和季善在街角喝酒的時候和他說:“沒準過兩天我就回去了。”
“別急呀;怎麼想這時候回去;案子弄得頭不頭;尾不尾的。”
我一笑:“我也不想;可我就一個小實習……”“生”字還沒出口;季善的電話響了起來。
掛掉電話;季善說:“是張所長來的電話;張林楠殺的第一個女孩有了一點線索。”
雖然距離事發已經兩年多;但失去女兒的家裡還是一片哀痛;女孩的父親說:“因為小梓的死;我愛人得了嚴重的憂鬱症;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把她送進正陽高中;再好的學歷也不如我活生生的女兒重要。”
“您女兒不是考上的正陽高中嗎?”作為一個記者最擅長的就是找到一句話的重點。
女孩的父親抬頭看我;我也看著他;眼睛對眼睛是一種心靈的交涉;這樣的交涉很大一部分能讓原本有所戒備的人放鬆心理防線。
季善也看出了一些端倪道:“孩子都已經死了兩年了;你還有什麼戒備的;死的不是別人;是您的親生女兒。”
聽著季善的話;女孩的父親哭了起來;斷斷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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