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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龜油混合著雪山的青蓮製成的香膏,有潤肌養顏的神奇功效,是宮廷御醫最新配置的香膏。
皇家配方的用料就是足,那香味就算漱洗完畢,也會有一種若有若無的餘香,就像——他在密林中與那個假面人過招時聞到的香味一樣!
峻海王垂下眼皮,靜靜地聆聽著父王對不孝逆子的咆哮震怒。
看來二王子的美差事也算是泡湯了……接下來,三王子應該回主動請戰了吧,雖然李海王從無戰功,但是他相信這次與波斯坦的對戰中,李海王的表現絕對讓整個朝野刮目相看,搞不好……波斯坦那個愚蠢的國王是被李海王和蚩國國王合在一起耍的團團轉了。
只是不知道,最後波斯坦的國土,他們倆個是怎麼個分法呢?
“你帶人,把拓海王那個逆子抓起來!本來打算給他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現在看來,給了也是白費!李海王,你……”
峻海王這時突然打斷了父親話:“父王,請您息怒,我願意親自率軍迎戰波斯坦,懇請父王讓我的三弟作為我的糧草運輸官,我們兄弟二人一起擊敗那些輕視我們帝國的鼠輩!”
李海王的屁股都已經離開了座椅,準備欣然接受父皇交待的重任,他暗地裡囑咐了濯夫人吹了幾夜的枕頭風,眼看就要卓有成效了。沒想到,大王子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將他早已安排穩妥的計劃部署全盤打亂了。
他不由得狠狠地瞪向了大王子。
“聖皇,大王子的孝心與忠心真是讓陛下您寬心呢,只是……這種不堪一擊的孱弱小國,哪需要我們的戰神親自迎戰?倒是三王子一直沒有戰功,不如讓他去戰場上多磨練一下吧!”
一直沉默不語的濯夫人突然嬌柔地發聲。
峻海王微笑著向濯夫人微微地行禮,同時一臉關切地問到:“濯夫人,您胳膊上的傷好些了嗎?”
此話一出,除了大王子,在場人的臉色都為之一變。且不說三王子的陰晴不定和濯夫人的驚慌失措,聖皇也是一臉的疑雲:“你怎麼知道我的美人胳膊上有傷?
大王子微笑著說道:“濯夫人昨日在後花園行走,無意中被花園裡的金剛蛛抓傷了玉肌,他知道我常年征戰,有許多的治傷的良藥,便派出僕役,到我的宮中管我的管家要了一些……不知道那藥好不好用呢?
魯塔當時不但抓下了那假面人的衣服,更是抓傷了那人的胳膊。聖皇聽了,連忙心肝寶貝的一通亂叫,吩咐侍女挽起衣袖看看究竟傷得如何。
此時,大王子也一臉微笑地等待著看一看,濯夫人細滑的雪肌。
濯夫人和三王子迅速地交換了眼神,他們清楚,這是峻海王在不露聲色地敲打他們。
峻海王迎戰波斯坦——不容更改!
“父王,我最近身體不大舒服,實在是怕指揮不當,丟了我們帝斯的臉面……就像我的王兄說的那樣,還是由我來押運糧草吧。”
李海王此時的臉上在已經不見半絲惱羞成怒的喪氣,微笑著看著他最親愛的大王兄。
波斯坦與帝斯的綿長的邊境線,是天然的牧場,可是往日駝牛成群的景象早已經消失不見。幾日的功夫,已經是金戈鐵馬,一片的肅殺之氣。
兩國的軍營割據了整個俾斯梁山脈。
帝斯的大營格外的雄壯威武。帥帳是是巨大的半球形,直徑有15米,帳門兩側各有一根10米高的旗杆,足有半人粗,上面掛著巨大的白底紅字帥旗,撲啦啦地迎風飄揚。
峻海王一身戎裝,安坐在一張金柚木的高背大椅上,在他身後一米處立著3米高,5米長的帝斯王國與波茨坦帝國的邊界圖。
此時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木臺下面分兩側站著的帝斯帝國的軍官。這些能進入帥帳的軍官至少都是各軍團的軍級頭腦。當看到帥帳角落裡那個穿著不合身的寬大的軍服,帶著遮面的頭盔的傳令兵時,嘴角忍不住微微一彎。
看了一會,峻海王說道:“魯塔將軍,這裡你對波斯坦軍隊最熟悉,說說你瞭解的對面聯軍情況。”
面板黝黑,人高馬大地站在木臺下右側第二位的,就是魯塔翼。聽到峻海王點名,連忙站了出來,說道:“王,這次波斯坦帝國是有備而來,並且早有預謀,幾乎出動了全部精銳,除了實力相當,一直跟我邊軍不對付的戍邊軍,虎咆軍團,龍嘯軍團,皇家禁衛軍也都10餘日前陸續開到了前線。蚩國雖然不方便直接出兵,但是改頭換面的精銳營也幾乎傾巢來襲。兩國聯軍由波茨坦資格最老的大將倫都擔任統帥,駐軍於皓日平原,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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