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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二百公里。”
峻海王道:“以為人多勢眾就可與我帝斯帝國抗衡嗎?真是可笑。我要讓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出動全部探馬,我要知道聯軍每個軍團的駐守位置,具體人數和他們的每個舉動。大營外多派出兵馬,截殺聯軍斥候。明日起每日行軍30公里,七日後抵達聯軍處,與之一戰。諸位將軍,行軍時要多加留意,以免被襲,駐營時注意防護。”
諸將點頭應諾,依次退了出去。
峻海王瞄到那個穿著滑稽的傳令兵也想跟著出去,便揮了揮手手指,:“你過來!”
陸永浩將頭盔往禿腦袋頂上推了推,不情不願地慢慢地踱了過去。
可惜還沒走到桌前,粗壯的手臂就將他一把拉入了懷裡。
三十九
陸永浩被抓到了懷裡;皺著眉頭使勁地推了峻海王幾下。
“幹嘛?咱們可是說好的了;這上戰場是賣命不賣身;你還指望著我身兼數職怎麼的?”
峻海王低下頭吻住了陸永浩喋喋不休的嘴巴;感覺到他的舌尖像只被困住的小獸一樣,先是拼死地抵抗;然後絕望地靜止被纏繞,而那雙大手也伸進了寬大的衣袍裡逐漸下移。
最起碼魯塔進來的時候;傳令兵的衣服已經被剝得差不多了。
魯塔連忙把頭低下,然後稟報道:“王,二王子來到營地了;您是否要見他……”
話還沒說完,人帶著一股旋風就已經衝了進來
二王子臉一向冷,現在都能掛下來二兩的冰碴子了。尤其是當他看到陸永浩四仰八叉地倒在大王子的懷裡,那一聲“賤貨”真是糊在嗓子眼裡吐都吐不出來了。
大王子順手扯過大氅,將陸哥裹住,然後問道:“你膽子真大,知道擅闖帥營是什麼下場嗎?
二王子死豬從來不怕開水燙,眼睛一瞪:“父王說我派人闖進聖地,已經收回了我的封地,你還能把我怎麼樣?打死我嗎?那更好!誣陷不是你的強項嗎?給我網羅個得體些的罪名,別到時候讓群臣議論你為了王位不惜謀害弟弟!”
陸永浩突然覺得,這位白長了那麼帥的囊子,被生出來的時候,腦子絕對挨擠了,跟他的兄弟比起來,腦汁不夠用得厲害,他突然出現在前線,不用說,肯定是三王子又下了什麼套兒,準備坑死這個愣頭青,臨幸之前,挑撥離間的話估計是沒少說吧!
果然不出他所料,二王子得到了李海王的求情,從輕發落,領了個督軍的頭銜,形單影隻地被派到了戰場上將功補過。
這幾日,雙方都比較安靜,峻海王按部就班地行進,聯軍也沒有兵團出動,都駐守在營地,等待與峻海王一戰。聯軍也派出了大量探馬,佈滿了皓日平原,雙方的探馬不時相遇,小規模的衝突不斷。
不過大部分時候,是峻海王親自培養出來的精英探馬略勝一籌,有一次,居然端了波斯坦的一個醫師兵營,裡面有幾個模樣俊俏的女人被抓了來,當天晚上就在幾個營帳裡傳了幾個來回,那悽慘的叫聲,聽得陸永浩太陽穴直蹦。他聽不得,也見不得這個。
當魯塔拽著他回到帥帳時,陸永浩氣鼓鼓地問:“你的手下姦淫婦女你管不管啊!”
大王子頭都沒有抬,只是事不關己地說:“這些女人難保不是波斯坦的奸細,左右的下場也是死,倒不如臨死前做些貢獻。”
陸永浩聽得倒吸一口冷氣,他突然想到,這裡是蠻荒的異世界,本來女人的命就不值錢,現在更是如同螻蟻一般。
可是那些女人淒厲的叫聲,就像久遠記憶力那羸弱的呼喊聲,震得他耳膜發痛,眼睛也泛紅,一個沒忍住就用長矛掀了其中的兵營,那些個膀大腰圓的漢子,個個在興頭上呢,被攪和了樂子,血紅著眼兒瞪著陸永浩,要不是顧及著魯塔背地裡對這些大兵耳提面命,下一個“竄營子“的就得是他。
陸永浩沒管那個,端出金牌打手砸場子的架勢,走過去伸手把被幾個大漢壓在身下的眼淚汪汪的女人拽了起來。
“這麼多人用一個髒不髒啊!你們不是愛鑽後門子嗎?互相摟被窩玩去唄!欺負個女人,你們他媽的也不怕戰場上被萬箭穿心!”
刀尖上討生活的,哪能聽得進去這樣的詛咒,也不管他是誰的心尖了,有幾個蹦過來就準備修理他。可是大拳頭還沒有捱過來,就被人飛起一腳踹開了。
陸永浩回頭一看,拓海王正板著臉站在他的身旁,冷冷地看著他。
士兵們是認識拓海王的,這個混不吝在帝斯王朝裡是出了名的殘暴,他有個專門的訓虎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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