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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陸永浩又早早地睡下,半夢半醒間,突然覺得雙耳一陣刺痛。
等他勉強睜開雙眼時,發現峻海王正坐在床邊,捏住了自己的耳垂,也不知在幹什麼營生。
“操!幹嘛呢?”陸永浩忍不住伸手一摸,才發現自己的耳垂居然被紮了眼兒,一個圓潤的金屬環正套在耳垂上。
陸永浩伸手就想扯開,可以用力就感覺用微弱的電流透過,手指微微泛麻。
藉著床頭照明用的明珠的光亮。陸永浩發現峻海王的右耳也戴上了圓環。
“你摘不下來的,這是大祭司加持過的耳環,你我各戴一個。”
陸永浩懶得去問這耳環功用,他怕問出什麼“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功能來抖雞皮疙瘩。
“那些偷襲我們的人真的是二王子派來的?”
大王子沒有正面回答,反問道:“你說呢?”
陸永浩想了想二王子愣頭青的德行,覺得要是這位的話,絕不會拍什麼死士,絕對是自己拎著刀槍親自上陣,剁之而後快。
“我看……倒更像是李海王的路數。”峻海王笑了笑,“你倒是不傻。”
陸永浩懶得;理會他對自己智商的變相貶低,又問道:“怎麼?準備去你爸爸那告狀嗎?”
峻海王搖了搖頭,笑著說:“我要請戰,攻打波斯坦。”
三十八
攻打波斯坦?陸永浩聽了忍不住要蹦起來了。
大王子要是真如雲哥所說戰敗後失勢;最起碼要用五年的時光才能東山再起。到時候可以預見自己被二王子和三王子輪著玩殘成什麼模樣。
只怕生六個孩子都是少的吧?到時候布拉達會不會用“孺子可教“欣慰的眼神望向自己?
“大哥;你別衝動;那個……你明知道三王子下套;還要往裡跳,這樣太不明智了。”
峻海王也半靠在了床上;用手指輕輕地抬起陸永浩的下巴:“你擔心我?”
陸哥知道跟這位來硬的是一點門兒都沒有,懷柔還得用點真情才能;矇混過關。
他抿了抿嘴,跟拉屎一樣一使勁兒,從牙縫裡擠出了句:“人家才沒有擔心你。”
果然這樣彆扭的嬌嗲頗得君心;峻海王的如東瀛屏畫中美人一般的眉眼越發的柔和了。
“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
聽了峻海王的問話,陸永浩猛地一抬頭,可想了想,興奮的目光又黯淡下來:“幹嘛?給你當戰地夫人暖床去嗎?”
峻海王想了想問:“那你想以什麼身份上戰場?”
“跟魯塔他們一樣的身份!”大王子低頭看了看陸永浩的大肚子,沒說出口的話不言自明。
陸永浩也知道自己在這幫非人類面前戰鬥力渣得可以,挺著大肚子跟沒資格當戰士了,說完這話後,就發自內心的羞愧了一下。不料大王子卻笑著說:“好,我答應你,”
第二天,大王子很早就去向自己的父王請安去了。
可惜,有人比他更早,不出他所料,三王子也在那,正給聖皇展示著他新得的寶貝,一組罕見的暖玉製成的假陽具擺在描金的托盤上,聖皇看來很中意這些個寶貝蛋子,真撿起一個粗大的,色眯眯地用它撩撥著一旁濯夫人的嬌嫩紅唇。
大王子對於父王的荒淫無度早已經司空見慣,所以向父王請安後,便將昨天在樹林遇襲的事情稟明瞭父王。神廟聖地發生了騷亂是何等大事,聖皇早就得到了訊息。
他揮了揮手,示意侍從端走了一托盤的寶貝後,眯著眼兒問道:“我的兒子,你是知道是誰偷襲了你嗎?”
“這……”峻海王似乎有些難以啟齒,預付欲言又止的樣子看得聖皇的火氣騰的就起來了。
“什麼樣的狂徒居然敢在帝斯國最神聖的神廟旁刺殺王子?你有什麼替他遮攔的?”
大王子見父皇震怒,連忙低下頭說:“稟告我的父王,那些死士是什麼指使的,兒臣實在不好妄自揣度,只是……只是那些刺客的身上穿的是您欽賜給二王子的雙面彩紋布料……那似乎是雲紗進貢的特等布料,除了他再無別的人……”
一旁的李海王狀似漫不經心地聽著他們的談話,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而大王子也微微地抬起了臉,瞟了一眼,坐在長椅上,小鳥依人的濯夫人,平時總是喜歡穿著輕紗,露出香肩胳膊的美人,在這麼熱的天氣里居然穿了一件長袖衣裙,看來他真是深得聖皇恩寵,舉手投足間揮發著淡淡的幽香,這香味是從深海中的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