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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很可能有一多半的人”是靠專案、佣金或者其他的一些臨時性手段獲得薪水的。因此,工業資本主義的又一個想當然的典型工資勞動再也不能被認為是想當然的了。
在家裡工作的人(已經有數百萬人在這麼做)可以自己選擇時間停下手裡的工作,去吃個三明治或者出去散散步,而工廠裡裝配線上的工人則不同,因為只要他稍微停頓片刻便會招致下線的工人不必要地等待。
當然,其他在家的工作或者網上的經濟活動也是一樣,比如購物、處理銀行業務或者投資,大多數這類活動都可以在任何時間不同步地進行。更重要的是,因為工作的價值越來越取決於知識,所以把工作時間算在標準化的安排中並不合適。我們不可能安排一個好主意必須在什麼時候出現。
正如已故索尼公司的締造人之一盛田昭夫曾對我們說過的那樣,“我可以讓一個工人早上7點鐘來到工廠幹活兒。但是,我能告訴一位工程師或者一位研究人員早上7點鐘想出個好主意嗎?”
媒體時間
因為休閒時間通常被看做是“非工作”時間,所以它是工作日曆上每一頁的反面。根據比爾·馬丁(Bill Martin)和桑德拉·梅森(Sandra Mason)在《預見》(Foresight)雜誌上的文章,“隨著帶薪的工作小時和星期變得越來越靈活,我們在自由時間的掌握上也變得越來越多樣化了。”
媒體的時間也許很快就要效仿。一集《美國偶像》、《絕望的主婦》、《CSI》、《西配樓》或者英國廣播公司、法國的Canal Plus、日本廣播協會的新聞節目所播的時間都是可預測的。美國所謂的“真人秀”刨除商業廣告的時間外,可以進行半個小時或者整整一個小時。而商業廣告都是以整60秒、30秒、15秒或者10秒的時間段出現。
第八章 新的時間觀念(4)
相反,未來電視和網上的節目可能再也不會以這種可預測的時間段出現了。這種過渡的最早表現跡象之一是這樣的:艾美獎獲得者、電視和新媒體制片人阿爾·伯頓(Al Burton)受邀為電視拍攝45部短小精悍的娛樂短片。伯頓說:“與尋常不同的是,他們並沒有給我們任何固定的標準長度。這些節目可以從90秒到5分鐘長短不等。”
未來的娛樂制式可能包括串在一起的長短不一的零碎節目。美國NBC公司已經試驗性地搞了“超長規模的”半小時版系列劇《老友記》(每一集實際上40分鐘),縮減了20分鐘長的《星期六晚間直播》節目,而且還在考慮拍攝一些一分鐘長短的“短劇”穿插在商業廣告中。還有那些只播放球賽精彩時刻的節目,比賽中所有的中間環節都被刪去了。
有一天,觀眾有可能只下載某個演員登臺表演的那8分鐘。到時候觀眾還有可能改寫劇中情節,推出新的人物,並且隨意地加長或者縮短故事場面。
用MTV網路研究和計劃部副總監貝齊·弗蘭克(Betsy Frank)的話說:“現在的觀眾要的就是自己來安排時間。”新的消費裝置已經給觀眾賦予了能力,可以剪接和貼上部分節目,以適應自己的喜好。
隨著掌握了新技術的媒體觀眾製作出他們自己的內容,從標準時間空檔轉移的現象本身還要加速。媒體觀眾在製作自己的內容的同時,也在堅持根據“需求”而不是根據媒體所制定的時間來存取節目。用威廉·倫道夫·赫斯特的話說:“以約定為基礎的電視死定了。”
家庭、朋友和碰面時間
這種變化也反映在家庭生活中。工作時間和家庭時間兩者之間的界限正在變得模糊不清,固定的時間表也開始不固定了。福克斯新聞部的一位負責人說:“小的時候我的父母下了班5點半吃晚飯,6點鐘看電視。現在,我不知道左鄰右舍還有哪個人的生活會這麼規律。”《商業週刊》報道,現在只有不到1/3的美國人還按著朝九晚五的時間表工作著,“像家庭晚餐這樣的習俗規矩也正在消失”。
現在,因為有了各種時間調整技術,我們也不都在同一時間看電視節目了。時間表變得非常個體化,家庭成員和朋友之間都不會輕易認為他們有碰面的時間。許多人可能利用資料庫,將家庭成員和朋友的時間表匯在一起,以便安排他們的碰面時間。
簡而言之,財富體系不僅在加速,而且在把我們與時間的關係變得越來越沒有規律性。在這樣做的同時,財富體系將個人從工業時代的監獄似的僵化和規律性中解放了出來。但是它也增加了不可預測性,同時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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