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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體消化碳水化合物的速度非常快。
問:湯姆·彼得斯說過,他和鮑勃·沃特曼所寫的書,其中的觀點您早已闡述過。可他們卻靠著它發了財又出了名。對此您會覺得煩惱嗎?
答:不會。彼得斯的書,優點在於它強迫你正視基本原理。這本書最大的弱點——但從本書的成功角度而言倒是一大長處——是它把管理說得太簡單,簡單得叫人沒法相信。你要做的就是把這本書塞到枕頭下,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問:您在閒暇時間做些什麼?
答:什麼閒暇時間?
問:也許我應該先問問您是否有閒暇時間?
答:我70歲生日的時候,送給自己兩份大禮。一是寫完了我的第一本小說;二是拿到了第二個教授頭銜,它是有關日本藝術方面的。50年來我一直對東方藝術,特別是日本藝術很感興趣,而現在我在某些狹窄的專業領域內已經算得上是個專家——如為博物館提供諮詢,幫助收藏人士。這些事情很費時間。
還有,全世界有成百上千的人給我打電話聊天,尋求幫助,他們有些是我的客戶,有些是我的學生,到底有多少人我可說不上來。
我常常游泳,也常常散步。但像打保齡球一類的閒暇時間,我沒有。
問:您是如何寫作的?
答:沒什麼系統性。總是出於一種情感上的衝動而寫。談不上什麼模式。
問:您使用打字機嗎?
答:有時會用,要看情況。我從來沒法事先預料自己想怎麼寫。
問:比如說,您為《華爾街日報》寫一篇專欄,要花多長時間呢?
答:光從寫方面看,要不了太長時間——一天左右吧,但構思時間很長。這種文章只有一千四五百字。我最近為《公共利益》雜誌(The Public Interest)寫了一篇有關惡意收購潮流的長文章——有六七千字,我不得不進行大量的刪改。我突然間想到,我當然知道惡意收購是怎麼回事,可有多少讀者明白呢?必須先把它解釋清楚。我把文章的整個結構都改了,這花了我大量時間。不過,一旦我自己想清楚了,寫起來就很快。你知道,我20歲就當上了新聞記者,以此為生。我供職的第一份報紙,發行量趕得上《波士頓環球報》(The Boston Globe)。《波士頓環球報》有350名編輯,可50年前我們只有14名編輯。我覺得當時的情況健康得多。我第一天上班——那時我才20歲——他們就希望我寫兩篇社論。。 最好的txt下載網
訪談錄與睿智長者一席談(7)
問:如果說美國的事業就是經商辦企業諸如此類的事,可為什麼商人在公眾心目中的形象不太讓人滿意呢?
答:我們這個國家有個好處,只有小人物才能出大名。這樣很安全。搖滾歌星能出大名,因為沒有哪個搖滾歌星紅火得了幾年。因此搖滾歌星沒什麼壞處。我們這個國家普遍存在一種*妄想狂,這很是奇妙。每個群體都覺得自己被人輕視,受到了*。醫生們抱怨自己為了人類嘔心瀝血卻無人感激,這種牢騷你聽到過吧?每個人都覺得受了*,每個人都為自己的境況感到深深的遺憾。你和大學教授坐在一起,會覺得他們的命運真是糟糕透頂。商人們覺得沒人愛戴、受到誤解、被人忽視。你再跟工會領導們坐到一起談談看?
他們都說得對,全都是真的。我們這個國家,不存在什麼特別的尊崇,這正是抵禦*的一種安全措施。我們把喝彩和歡呼獻給那些絕不會危害社會的人——獻給足球明星、搖滾歌星和電影偶像等無關緊要的人物。我們尊重成就,但不尊重地位。這個國家沒有地位等級。人們尊重總統的職位,但並不尊重總統。結果,每個人都覺得受人*、遭到誤解。我覺得這真是妙極了。
問:您願意對經濟學家們發表點不恭之辭嗎?
答:願意。經濟學家們總是事過20年才若有所悟。再也沒有比經濟學家更遲鈍的學生了。在學習上,最大的障礙莫過於成為那些完全沒用的教條理論的囚徒。現在的經濟學家和1300年的神學家差不多,都是不成熟的教條主義者。
50年以前,經濟學家們還十分謙恭,總是說:“我們不知道。”1929年以前,沒人認為政府要為經濟狀況負責。經濟學家們說:“既然我們不清楚,那麼唯一有可能成功的政策就是沒有政策。保持低開支、高生產率,剩下的就祈禱吧。”
但1929年之後,政府接手管理經濟,經濟學家們不得不變得教條起來,因為突然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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