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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不由地一滯,就覺面前不再是那個其貌不揚的小子,而是一個身上散發光暈的神,崇拜之感霎時有心而生,漫及全身。
恰此時,田光連珠炮般說道:
“王,剝蛇皮、剔骨、片蛇花,蛇皮要完整圓筒形。”
“烏,五歲老公鴨,洗淨,去油,拍骨,入鍋;一勺鹽,高壓大火煮15分鐘左右,瀝出清湯匯入乾鍋中濃縮到一碗;鴨肉剝離切丁。注意,骨肉分離,骨中有血。”
“紀,保溫箱內有銀杏葉、烏榕草、天立根、�樽櫻�〕魷淳唬稽麻子搗爛成粉,銀杏葉、天力根混合搗成漿汁,烏榕草切成碎末作為味引子,將蛇油煉製成油,玻璃樽盛之。”
“齊,蛇骨烤制發熱,碾成粉,加三勺蛇油,一勺醋,鹽少許,米汁半碗,攪勻。”
田光如有神助,快速點指四人,一口氣釋出完指令。
指令乾脆利索,精闢準確,如催氣的子彈,灌入王一刀、烏四鍋、紀五粥、齊三蛇的耳中,四人為之一振,快速行動起來,唯有柳二勺一直腆著肚子一動不動。
王一刀雙手捧出那段蠡蛇,立於菜板上,取熱毛巾將蛇段裹住;一分鐘後,左手操起牛耳尖刀,刀尖準確插進蛇皮於蛇肉之間。旋即,刀尖微顫沿圓周運動旋走,十息之間,依然旋轉一圈。
手腕一抖,尖刀噔地一聲紮在菜板上,王一刀抓起一柄手術刀,插入縫隙,旋轉著蛇段,飛速肉與皮的縫隙加深、加深,直到兩節手指的深度,迅速翻卷蛇皮,雙手指陡然向下拉扯,蛇皮就如脫褲子一般嘩地被拉扯下來。
他的手上留下一卷完整的蛇皮,菜板上留下一個圓柱形、泛著柔和的白光的蛇肉!
王一刀手不停歇,一柄長刀落下,蛇肉貼骨見縫。又是一柄長刀切入刀縫,雙刀一分,就見蛇肉,刷地一聲,向兩邊貼骨分開,直到一邊全部脫離蛇骨。
這時,小手術刀有閃著寒光,唰唰地揮動,劈縫、刮骨……
眨眼的功夫,純潔的蛇肉、純潔的蛇骨、純潔的蛇皮便按順序擺放在案板之上。
這一列動作,刀光肉影,一氣呵成,快得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在座的人,無不為王一刀的拍手鼓掌,讚歎特級廚師超級的技藝。
但是,田光卻不為所動,他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雙眼微閉,鼻翼煽動,頭微微抬起,再也沒有其它任何多餘的動作。
王一刀得意地揮揮手,閃到一邊,但是他的眼睛卻看向負手而立的田光,見其雕塑般的形態,頓覺自己有失風範,即刻收斂笑容,筆直站立。
在王一刀行動的同時,烏四鍋也開始了打理面前那隻老鴨;紀五粥快手快腳處理器田光帶來的特殊調料;齊三蛇接過王一刀的陣地,取蛇骨到自己的位置,打著爐火,開始烤制蛇骨;齊三蛇離去,王一刀再次上陣,開始賣弄眼花繚亂的刀花,精準地片起蛇片、蛇花……
特級廚師的技藝絕不是憑空來的,要達到他們這麼嫻熟的技術,沒有二三十年也要二十九年。看得在座的人一個個屏住呼吸,驚歎、佩服著在心裡大呼過癮。
柳二勺依舊沒有動,他把全場的情景都看在眼裡。作為特級廚師,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他非常奇怪田光第一次見自己五人,連名字都沒有問,就知道五人的最擅長的東西,從而知人善用,發揮出各自最光輝的記憶。這是奇怪之一;以他做蛇三十年的經驗來看,前面的準備工作就這麼複雜,那後面的炒制該是一種什麼的過程呢?要什麼樣的火候呢?自己是否能完美地發揮出蠡蛇肉的食髓呢?
不知為什麼,他很期望聽到田光後面的指令,甚至心中有種躍躍欲試的衝動。
他看向田光。
田光沒有動,如雕塑般站立,兩手揹負,頭微微抬起,鼻翼輕微地煽動。
唯一與剛才不同的是,他的鼻尖已經冒出了微微的細毛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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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美女粗口】………
田光還從來沒有這麼專注過。
從自己胡亂摸索,到現在有了前人的修煉心得,他對鼻子的修煉就更有信心了。
但是,《隨園密宗》中的理論太深奧了,不僅需要鼻子,對舌頭、耳朵、眼睛和反應力都有極高的要求。這些還是其次,最高的要求只有兩字——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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