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4 頁)
悅地回頭。
只是,站在那高高河岸上面的男孩,不是跡部景吾,也不是冰帝網球部的其他男孩,更不是那個人品有問題的神。
他是,手冢國光。
瞠目結舌的連鎖反應還沒有中和,眼前的少年就直接從河岸上跳了下來。
不,準確地說,人家是極其優雅地順著坡度完美降落的,我是像圓柱體一般滾下來的。
他快步跑過來,背上的露出頭的魚竿一晃一晃。
只是,在他頭頂盤旋的那隻小鳥,似曾相識。它輕巧地打個旋,撲扇著翅膀飛走了。
莫非,這就是鳥的報恩?
“怎麼了,哪裡受傷了?”
手冢跑近我身邊,皺著眉毛蹲下,原本就表情嚴肅的臉看上去更是老了十歲。
“啊哈哈,沒事,只是之前摔了一跤然後又從河岸那邊滾下來。對了,剛才又去了趟河裡面”只是我還沒來得及炫耀自己的救鳥經歷,忽然驟降的低氣壓嗆得我吐槽無能。
我鼓足勇氣看一眼手冢,又立馬低頭縮起來。手冢的表情好可怕,好像我欠了他很多很多錢沒有還。
心虛地低頭,我情不自禁地抱膝坐著,腳底冰涼。
沉默的低氣壓沒有散去,我的手肘忽然被抬起,驚訝地抬頭,卻看見手冢認真又凍結的臉。
“坐好。”
“是!”我乖乖坐好,等待他的指示。不知為什麼,這個人嘴裡說出的話,就跟跡部一樣,都是絕對的權威。
他先是檢查我的腳踝,“最近經常扭到?”
“嗯。最近運氣不太好呢。”我摸摸頭正要笑,忽然察覺到持續下降的冷凍視線,於是又訕訕地坐好,等待他的下一個質疑。
隨後,他肯定的語氣下了不容置疑的結論,“習慣性扭傷。”
習慣性,扭傷?難道說扭到腳也可以成為一個人品的習慣?
他不為所動地看了我一眼,動手卷起我的袖子。
“喂,你。”什麼時候手冢也開始學忍足走動手動腳的路線了?
“坐好,別動。”他看著我,茶褐色的瞳孔在鏡片後洩露“不許亂動”的威脅光芒。
他冰冷的手指漸漸撫過我的手肘,我嚇得繃直了身體。
“這傷,是怎麼回事?”他的手指停留在一塊即將脫落的傷疤,附近還有新鮮出爐的擦痕。
我撇一眼,“哦,那是上次撞到站牌啦,呃,還是摔的?哈哈,總之快好了。”我試圖打哈哈掩飾,手冢卻還是一副冷漠的面孔。
“痛嗎?”他的手指依然駐留在原地,靜默如竹。
“早就不痛啦。”我笑了笑,手冢卻只是沉默了。
我愣愣地看了手冢三秒,忽然扭頭。
腳踝的痛漸漸隱去,身體的溫度也在漸漸歸來,只是要命的是,為什麼臉頰會不合時宜地發燙?
再然後,手冢在我眼前表演了標準的野外受傷急救流程。
最後,我照了照鏡子,看看自己鼻尖上那塊OK繃,無奈地苦笑。
只是一點小傷口,手冢也真是大驚小怪的。
不過,能夠吃到巧克力,真是幸福。
真是沒想到,手冢居然還在醫藥包裡隨身攜帶巧克力。
不過仔細想一想,野外露宿的話,帶點巧克力也算是基本常識吧。
“可以走嗎?”
手冢又背起包,看看我。
我迅速站起來,蹦了兩下,“NoProblem!”
得到了良好的休息治療和食物飲水補給,生命值全滿了。
手冢似乎是想點點頭,卻出乎我意外地沒有動。
他只是像平時偶遇時那樣看了看我,卻不像往日那樣淡然的表情。
他的嘴角,勾起小到幾乎看不見的弧度。
微妙到風雲變色。
他向前走了兩步,忽而停下。
“你的,名字?”
“呃?”
“手冢國光,我的名字。”他看著我,在風吹動樹林的葉子時。
“我的名字是,白河星。”
我慎重地介紹了自己,然後他又看了我,似乎像是在重新打量並認識我。
“是個好名字。”
“是嗎?呵呵呵,我也覺得手冢的名字不錯呢,國光國光,為國爭光。”
“……”
“對不起,我講的都是冷笑話。”
跟著手冢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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