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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沒有人再對她提出的任何有關期貨市場的投資建議提出疑議。
“什麼?你想抽5個億資金出來?”
餘濤瞪大雙眼,困惑地看著朱夢。從朱夢平靜的臉上,他看不出任何的東西,彷彿這念頭她已經醞釀了很久。
“我們的浮動贏利已經是3個億了。而保證金所需要的也就2個多億。抽5億的資金應該是可行的呀。”
朱夢的目光始終盯著窗外。又是一個隆冬季節,寒風將園裡薔薇、玫瑰枝頭上幾片枯黃的葉捲了起來,在銷鑠的園裡飛舞著。整個小區、整個城市被冬肆虐著。
“可你抽那麼多資金想幹什麼?”
餘濤的目光直視她的內心,彷彿如利劍一般。他的目光讓朱夢不自在起來。
“我想投進海南橡膠市場,將那個市場給攪渾。”
餘濤沉默,暗自嘆息:女人,總免不了為情所困,就連朱夢這種理智的女人被張林遺棄,見張林有難處,仍然忍不住出手相助。
“你跟總部打了報告了嗎?如果你不便說,要不要我提出來?”
餘濤畢竟有些不忍心她面對丁鵬雲和一大堆希望她出錯的同事,難以獨立承擔這樣大的責任。朱夢從他的憐惜中讀懂了他的意思。
“你以為我攪渾海南橡膠市場是想幫張林嗎?”
餘濤低下頭,默不作聲。“唉,這不是明擺著的嗎?將南海集團從市場中擠出去,張林的危險就化解了。”
“張林、楊洪和南海集團好比兩頭猛虎,兩虎相鬥,必有一傷。你覺得誰可能是勝利的一方?從目前的局勢看,上海的天然膠市場是張林和楊洪佔了上峰,有好幾種可能的結局:第一,膠價跌不下去,但上海天然膠庫存暴滿,張林和楊洪手中的膠越來越多,第二,膠價越拉越高,南海集團被張林牽著鼻子走,張林和楊洪不用接膠,遠月價格越來越高,牽動現貨價格上漲,這對張林和南海集團都有利。第三,膠價下跌。海南橡膠市場和上海天然膠價差減小。”
餘濤從未考慮這麼詳細,對他來說,天然膠市場是一個風險性很高的市場,他不介入,也不關心。
“不管那種結果,對我都是不利的。南海集團輸了,無異於輸入大量的血給楊洪,讓他從大魚變成大鱷魚,我怎麼對付他?南海集團贏了,楊洪和張林就被他們吃了,我怎麼和張林談判?如果他們兩家聯手,就可以牢牢控制橡膠市場。無論怎樣,這兩家不能有任何聯絡。”
朱夢冷靜、冷漠地說。她美麗的臉上充滿了陰森和冷酷,讓餘濤不寒而慄。
丁鵬雲在別墅裡轉了一圈,衝著餘濤滿意地笑了。
“餘濤,你把這別墅弄得不錯。可就是有一點”
他轉身不解地望著朱夢:“你怎麼沒搬進來住?”
朱夢低垂著頭,過了好幾分鐘,她才低語:“對不起,我已經習慣了住在現在的房裡。再說,我也不希望因為房子的事惹來閒言閒語。”張林給她一棟豪華的別墅,不僅招惹來張林身邊其他女人的妒忌,也等於將她關在了金絲籠中,這是一個教訓。
丁鵬雲疑惑地盯了她一眼:謎一樣的女人。
聽完朱夢投資海南橡膠市場的計劃,他的臉上再度露出了不快:這女人,我一心對她好,她卻念念不忘幫張林。但他知道,正是這女人不僅沒有給他帶來任何麻煩,反而鞏固了他的權勢。何況,自己剛剛說過有關期貨市場的投資由她自主。
入夜,整個別墅區靜悄悄的,點綴在夜空的繁星成了熱鬧的景觀。月亮冷清的光射在窗臺上,被視窗透出的橘紅色的燈光掩蓋住了。在這寒冷的夜裡,透出窗外的暖和的光給人誘惑。
朱夢和丁鵬雲住在別墅裡。餘濤早已經備好了房間。
身邊的這個女人是一個尤物,也是他渴望完全征服又征服不了她的戰利品。燃燒的慾火和妒火交融在一起,丁鵬雲凝視著朱夢年輕的臉,俯下身,唇緊緊地壓在她的雙唇上。朱夢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她慢慢地轉開臉。
丁鵬雲的唇朝下移動,睡袍的帶子被拉開,朱夢白皙的肌膚光滑、富有彈性。丁鵬雲拘著玫瑰色的乳頭,壓抑的火從身下傳進大腦,他變得粗魯起來。他有力的雙手揉搓著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伸向她的雙腿間。
被撩起的情慾一點一點地升高,丁鵬雲好似感覺不到朱夢的渴求,他的腦袋移向下方。他用手粗暴地將朱夢的雙腿分開,嘴,隨即伸了進去。
一陣酥癢迅速地在全身散開了,透進心中。丁鵬雲的舌頭不斷地朝裡探索。灼熱、奇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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