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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朱夢包裹起來,她的心、她的腦已經完全被燃燒的性慾控制了。她扭動的腰、她壓抑不住的呻吟述說了她的渴望,燈光下她的身體的語言正在傳輸她的妖冶與嫵媚。
丁鵬雲恍若不覺,他繼續著他的撩撥,漸漸地,朱夢感覺他不是在撩撥,而是在折磨著她。舌頭的力量、藥的力量、丁鵬雲的雙手的力量,像是要撕裂她的皮和肉,霸佔她的心。朱夢苦苦地掙扎,她只有幻想躺在身邊的不是丁鵬雲,而是陳暢。哦,不,是譚臣誠。
丁鵬雲從朱夢的痛苦和渴求中感受到快感,他一下子壓了上去。
“哦,真好。”
朱夢忍不住低聲說。藏在心中的所有的人性的醜陋被丁鵬雲給掀了出來:低俗、粗魯的話,還有旺盛的性慾、人與人之間的對抗性。
伴隨著性慾的逐漸淡化,她的理性又駐了進來,她開始恨丁鵬雲。如果說張林毀滅了她的少女的貞操、摧毀了她的自尊和她的感情,丁鵬雲則將她的道德觀、她的恥辱感踐踏在腳下。
這實在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只有跟丁鵬雲在一起,她才能徹底地放縱自己,才能達到真正的性高潮,偏偏這也是她難以接受的。
月亮隱進了重重雲層中,不知道是羞見還是不忍看見朱夢含淚的臉。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大鱷初現(十一)
不久的一天,海南橡膠市場在臨近收市時,突然遭遇巨大的拋空盤,頃刻間,膠價如決堤的洪水一般長趨直下,將價格死死地封在跌停板上。
海南橡膠市場為增加市場的活躍性而減少保證金的做法將它自身推進了死路中,崩盤的命運不僅使南海集團一夜間的利潤化為烏有,而且,僅在海南市場,它的帳面虧損在一個億以上。
期貨市場對這一突發的變化議論紛紛,行內人對楊洪、張林從上海市場攜巨資攪亂海南市場雖然不滿,卻也無可奈何。倒是證監會,不得不出面調停兩個市場的利益。
楊洪坐在“陽光餐廳”。下午5點,期貨市場早已收市,但一般的公司還沒到下班的時候,餐廳裡幾乎空蕩蕩的。服務小姐拖著懶洋洋的腳步,無所事事地遊蕩。
楊洪不時焦慮地看錶。他對張林在不和自己商量的情況下,出手對付海南橡膠市場很不高興,但,他知道憑自己的能力怎麼敢責問張林。眼見到嘴的肥肉落到張林的嘴裡,他內心很不是滋味。雖然,就連目前他手中的資金也來自於張林的關係。
快6點,鍾玫的車才出現在餐廳的門口。她一身深灰色的西裝套裙,看樣子下班後就直奔餐廳而來。
“你怎麼回事?老闆今天正不高興呢。你抽資金到海南市場,怎麼不給老闆說一聲呢?”
鍾玫人還沒坐穩,便開口埋怨起楊洪了。對楊洪在這麼大的一件事上,竟然連自己都瞞了過去,她更是不痛快。
“真是惡人先告狀。我今天找你就是想問問這件事。我和張林不是談好了對付南海集團的事嗎?怎麼他在對付南海集團前招呼也不打一個?”
楊洪又氣又急,幾乎是在氣急敗壞地叫嚷。鍾玫狐疑地看了看他,對他的話半信半疑。
“小玫,你還不相信我?你想想,我哪來那麼多錢對付南海集團?近10億的資金,除了張林具備這條件,誰能在一夜間讓南海集團暴倉?一個多億,我想張林至少賺了一個多億。可惜,南海集團暴倉,勢必從天然膠市場退出去,我們就少了一個送菜的了。”
楊洪的話中掩飾不了他的妒忌:那一個多億的利潤中原本還有他楊洪的一部分。
“真的不是你?可老闆好象並不知道這事。”
鍾玫想到張林的不滿也是那麼真實,對楊洪的這番表白依然懷疑。
“我騙別人,難道還能騙你嗎?小玫,我真的沒有。再說,我根本抽不出那麼多錢。”
楊洪耐著性子繼續解釋。他對放在張林身邊的這枚棋子還寄以重望。他的臉上悲哀的表情似乎在責怪鍾玫寧願相信張林,也不相信自己。他的悲傷讓鍾玫自責,鍾玫不得不收起疑惑。
“既然不是你做的,你就給張總說清楚呀。”
“怎麼說清楚?明明就是他做的,我說了又能怎樣?”
楊洪賭氣地說。對張林的不滿更甚了。
兩個合作者在戰鬥還沒結束的時候,就開始互相猜忌。朱夢已經料到了這結局:在利益面前,就算父子、親兄弟也難保證有一致的意見,何況兩個毫無關聯的人。
最大的受益者是華貿集團:一個多億的利潤,外加對海南橡膠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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