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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呀!等什麼?”室中傳出陌生的女性語音。
三人大吃一驚、這才發現室中多了一個人,通向後堂的門簾猶在輕輕晃動,想必是從裡面出來的。
是個女人,穿一身黑勁裝,黑巾蒙面,身材被勁裝襯出玲瓏的曲線,十分搶眼。空間裡,流動著淡淡的幽香。那雙露在外面的星眸,放射出陣陣冷電寒芒,具有懾人心魄的威力。
劍插在腰帶上,劍飾華麗。
“你是……”水妖大驚失色,分水刺送指著陌生女郎,語氣不穩定。
“不必問我的底細。”陌生女郎冷冷地說:“門外有我的人,開不開門無所謂。重要的是,你們休想逃出去以免枉送性命。”
口氣大得很,像是吃定他們了。
“三更半夜侵入內室,你是何用意?”水妖壯著膽問。
“來向你討訊息。”女郎用權威性的口吻說。
“豈有此理!你憑什麼?”
“憑我比你強。”
水妖鋼牙一咬,大喝一聲,出其不意搶進,一刺點出,刺上用了全力,迅捷兇猛志在必得。
“大膽!”女郎沉叱,扣指疾彈。
刺尖距女郎尚有兩尺,水妖的身軀相距至少也在五尺外,但女郎抬手扣指彈出,一縷勁風破空銳嘯,從刺旁排空直入,想避已無能為力,指風擊中了水妖脅下的章門穴,力道恰到好處。
水妖如中電殛,渾身一震,收不住馬步,挺刺仍向前衝,但手已失去活動能力。
與其說是衝,不如說是倒來得恰當些。
女郎向側挪了一步,右手一抄,扣住了水妖的肩膀,將倒勢止住了。
“你給我站好聽清了。”女郎打落分水刺,順手拍活了水妖的穴道:“再妄想撒野,本姑娘一定先廢了你。你必須自愛些,聽清楚了沒有?”
水妖絕望的嘆口長氣、鬥志全消。一照面便被制住,反抗絕無希望,對方舉手投足,皆可將他隨意宰割,死的恐怖嚇壞他了。
“你……你要什……什麼訊息?”他活動手腳往後退,絕望地說。
“這些天,途經本城的江湖高手,除了血手靈官之外,還有些什麼人?”女郎冷冷地問。
“在下只認識他一個,另一個據說姓朱。”
“浪子朱定。”
“什麼?他是……”水妖又是一驚。
“浪子朱定。一個在江湖無惡不作,心恨手辣的浪人,聲威比雪手靈官更盛一兩分。”
“老天爺……”
“不要叫天。”女郎說;“他們要求你協助調查攀良鎮姓彭的漁夫,原因何在?”
“天知道是何原因!”水怪感到渾身發冷:“他們的要求並不過分,在下除了遵命之外,別無他途。”
“將那天晚上所發生的經過說來聽聽,必須鉅細無遺,不許遺漏任何情節。”
水妖乖乖將那晚所發生的情形一一說了。
“在財神賭坊。”水妖最後說:“他們兩人一直就躲在暗處留意彭漁夫的一切舉動。在下真的是一頭霧水,弄不清楚他倆個鼎鼎大名的江湖兇魔.在弄什麼玄虛。”
“你是說,在前往財神賭坊之前,兩個兇魔是在你這裡歇息的?”
“你派人伺候他們的?”
“不,他們不要人侍候。”
“這麼說來,事實上你並不知道,他們到底在不在客房歇息了?”
“這……”
“不許說謊。”
“是的。”水妖嚇了一跳,趕忙回答:“在下也不敢派人監視他們,事實上他們歇息時也沒有點燈,在不在房內,這就無法知道了。不過,動身時,他們確是在下喚醒的。”
“好,我相信你的話,另一件事……”
“還有另一件事?”水妖心中又打鼓了。
“足你派人介紹他們認識張龍李虎兩個捕快的?”
“天地良心……”水妖幾乎狂叫起來:“那兩個混帳東西和我是死對頭。每年都要敲詐我許多例錢、我根本就不理睬那兩個混帳,怎會替他們引見?”
“張龍李虎兩個人,事實上曾經替血手靈官辦事,午間到了攀良鎮,帶走了彭允中那位漁夫。”
“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
“好。我相信你。現在.張龍李虎都失了蹤,彭漁夫也失了蹤。”
“哎呀……”
“李捅頭天黑了才知道兩名捕快失蹤了,正在查。你願意替我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