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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胖胖的小手交疊在一起,向我的方向傾斜,那種無賴的表情消失了。
“諾南先生,假如你沒有把凱拉·德沃爾抱到路邊——假如你沒有救她——她有沒有可能被自己母親的車撞倒?”
這才是致命的一擊,我該怎麼回答呢?貝松奈特顯然沒有發出任何提示的訊號;他看上去正嘗試著用意味深長的目光和那位漂亮的女助手調情呢。我想起了瑪蒂和《巴特爾比》一起讀的另一本書——理查德?諾斯?帕特森的《沉默的證人》。和格里沙姆的作品不同,帕特森筆下的律師幾乎永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反對,法官大人,這個問題有意誤導證人。
我聳聳肩膀,“對不起,檢察官,我沒法猜測——我的水晶球落在家裡了(用水晶球占卜是傳說中的一種巫術或魔法)。”
又一次,我看見了德金眼裡醜陋的閃光。“諾南先生,我可以跟你打包票,即便你現在不回答這個問題,無論你跑到馬里布、火燒島還是隨便哪個你打算寫出下一部大作的地方,有一天你還是會被傳喚回來回答這個問題的。”
我又聳聳肩,“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當時只注意著孩子。我無法告訴你孩子的母親開得多快,或是羅伊特?梅瑞爾的估計有多準,或是喬治·福特曼警官有沒有找對路上的輪胎印。那段公路上有一大片橡膠痕跡,我可以告訴你。就算她開到了五十英里,甚至五十五英里,讓我們設想一下,她今年二十一歲,德金。在二十一歲上,一個人正處在個人駕駛技術的頂峰。她很可能避開孩子,而且輕而易舉。”
“我想這些已經夠了。”
“為什麼?因為你沒有得到你想要的回答?”貝松奈特的鞋子又碰了碰我的腳踝,但我沒理他。“既然你代表凱拉,為什麼聽上去卻像是站在她祖父那一邊的?”
德金的唇邊閃出一絲邪惡的微笑,那微笑像是在說好啊,聰明人,想跟我玩?他把磁帶錄音機往自己跟前拉了拉,“既然你提到了凱拉的祖父,來自棕櫚泉的麥克斯?德沃爾先生,那麼我們來談炎他,可以嗎?”
“隨便你。”
“你有沒有和麥克斯?德沃爾說過話?”
“有。”
“面對面,還是透過電話?”
“電話。”我本想加上一句,指出他不知從哪兒搞到我沒列在電話本里的電話號碼。可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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