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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性男兒,也不禁為詩意動容。
“是吧?”劉初驕傲的笑起來,“全詩是這樣的: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西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雨罷清宵半,夜雨霖鈴終不怨。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今日願。”
“不過又是一首宮怨詩罷了。”霍去病的聲音冷下來,“無趣。”
“青菜蘿蔔,各有所愛。”劉初也不生氣,微笑道,“孃親說寫這首詩的是個著名的騷人,他是個真性情的人,很多詩都至情至性,有一首詩,你必是喜歡的。”她吟道: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
風一更,雪一更,聒碎鄉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
“夜深千帳燈。”霍去病想象著那樣的景象,只覺心中豪氣翻騰不止,長笑道,“飲烈酒,騎快馬,馬踏匈奴,刀掣狂胡,大丈夫當如是。”一腳踏上身邊假山石,迎風而立。
“哼。明明是羈旅詩,你也能聽出這味來?”劉初含著薄怒,低下頭去,“你只知道‘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又可知‘一將功成萬骨抬’?又可知,‘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
霍去病一怔,含笑道,“小丫頭,你也未免想多了吧?”他正色道,“想匈奴常犯我邊關,殺我子民,虜我婦孺,不該飛馬踐踏麼?”
“我又沒說不該。”劉初小聲咕噥著,“只是要你記著,你身後的,還有一條條人命,不要逞意氣,任意揮霍。”
霍去病一笑,揉揉她的頭髮,不經意間瞥見假山盡頭的長廊緩緩回身的背影,寬廣的袖口在風中飄蕩,代表尊貴的黑色金錦,未央宮裡有資格的只有一個人,他的笑意凝結在嘴邊,低頭看看這個嬌憨聰慧的女孩,這番變化,是好,還是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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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怕亭,衛少兒疑惑的望著這邊假山,問道,“娘娘,你放任去病和悅寧公主接觸,有什麼……意圖?”
“二姐放心。”衛子夫背對假山而坐,大長秋採蘋上來為她添上茶水,衛子夫端起來抿了一口,“去病是皇上和本宮最看重的外甥,本宮斷無對他不利的意思。”她放下茶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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