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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知陳娘娘會在鼓撰殿裡。”衛青叩首道,“青所俱是實情。”
“朕相信你所說的實情”,劉徹冷笑一聲,聲音肅殺,“只是,不過是一介官吏家下侍傳的訊息,你堂堂大漢的將軍便可以夜闖長樂宮,置宮規於不顧麼?”
“更何況,若不是你衛家確有陰謀,憑長平候的機警又如何會聽信他人地話”
衛青默然。道,“臣知罪了。”
劉徹心下一片怒火,回過頭去,揮手道,“你……回你的長平候府吧。罰俸三年,若無事,不必來見朕了。”
“殿下,”衛青握緊了拳,道輕輕叩了三首,沉重道,“罪臣告退,皇上請保重。”
待衛青走的遠了,楊得意方趕上前,道:“皇上、該用膳了。是否往那個娘娘處去。”
劉徹搖首,聲音淡漠,道,“不必了,就在宣室殿用吧。另外,傳朕旨意,衛皇后管制後宮不力,更兼教弟無方。自行思過吧。”
楊得意瞭然的看了皇帝背影一眼,深深低下頭去,應了一聲,是。
衛家的人都處置了,那麼,阿嬌呢?
劉徹便憶起長門宮旖旎(yǐ nǐ)的雪夜,再回頭,竟早己遠了。其實,嬌嬌,若朕真要懲處,尚有太多選擇,但若是如此,只怕,越發漸行漸遠吧。
而這,是否是你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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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旨傳到椒房殿地時候,衛子夫正在彈琴。錚的一聲,宮絃斷了“皇后娘娘.”采薇驚呼一聲,心下慘然,琴斷,從來都是不祥之兆。
“本宮沒事。”衛子夫挺直了背脊。
越是在這樣的時刻,越不能垮。因為,如果連自己都挎了,便是的承認,輸的一敗塗地了。
“長平候所說的那個傳話的侍從,少掌使府上可曾查出來?”采薇搖搖頭,“少掌使夫人翻遍了整個陳府、亦沒有尋到衛侯爺說的人的蹤跡。”
衛子夫的心便漸漸的沉下去。其實,本來就該料到啊。就如她咐下去傳旨蕭方和陳阿嬌的內侍;不也是消失了痕跡麼。本就不該存僥倖。
“那麼,皇上是怎麼處置陳阿嬌的?”衛子夫撥著殘弦,心不在焉的問。
“這……,”采薇採青互看一眼,都有些遲疑。
衛子夫心下煩悶,怒道,“有什麼不可說的?”
總不至於,無聲無息的揭過去吧?
採青無奈,稟道,“皇上讓陳娘娘帶著悅寧公主,暫時回堂邑候府了。”
衛子夫的心便乍然一空,彷彿所有出盡全身力道的拳,俱打進柔軟的棉花。精神全灰。
元狩元年春二月
一輛寬敞精緻的車馬緩緩行在長安東市街頭,在子夜醫館門前停了下來。下得車的眉宇軒然的男子,一身玄色織錦深衣,負手而行,雖然不著痕跡,但內斂的尊貴,還是讓每個路過的人都停步打量。
“公子,”楊得意笑道,“夫人就在裡面呢。”
劉徹頷首,看著醫館內川流不息的人群。這些年來,子夜醫館在大漢的名氣漸盛,前後坐堂的大夫,都是一代國手。收的醫緇對平民來說又不算太貴,尤其到了蕭方手上,蕭方救世醫人情懷,連最初阿嬌訂的日醫十人的規矩都慢慢打破。漸漸的,前來求治的人就只能在醫館之前排起長隊,守上一天一夜也無所怨言。
而此時,蕭方皺了眉,正為當前一青年診脈。那青年一身淡青深衣,華服美飾,看的出尊貴,但面色焦黃,顯然身體不佳。
“蕭大夫,”青年身邊的老者道問道,“我家少爺如何?”
蕭方略抬了眉,搖首道,“暫時不妨,但公子若是再不用心調養身子,恐怕三年之內,大病將至,危及性命。”
老者面上便浮現出憂慮神情,向蕭方躬聲道,“還勞蕭先生幫幫我家少爺。”
“希叔,”青年含笑道,面上卻不是那麼在乎,“你不要那麼擔心啦,”斜著眼睛看著蕭方,漠然笑道,“聽說蕭先生是我大漢第一名醫,不知是否屬實?”
蕭方便一怔。謙遜道。“方無能,如何敢當這樣的名聲?雁兒,”他回身喚道,看阿嬌放下手中竹簡,望過來。
“你為這位公子診一診脈,看著是否能看出什麼?”
青年眉一揚,欲待發作。卻見了陳阿嬌清豔的容顏。一怔,便說不出話來,只覺得很是熟悉。卻想不起在何處見過。
陳阿嬌今日來子夜醫館,自是不能穿的太華貴。青衣素服。若不是髮髻妖嬈,幾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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