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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宗接代。所以由此看來封建社會對女人來說是極其不公平的,她們只是洩慾的工具或是生育的工具。作者寫出這段文字是極沒有意義的。
如何是獨樂樂
【原文】
 ;如何是獨樂樂,曰鼓琴;如何是與人樂樂,曰弈棋;如何是與眾樂樂,曰馬吊。
【原評】
蔡鉉升曰:獨樂樂,與人樂樂,孰樂?曰不若與人。與少樂樂,與眾樂樂,孰樂?曰不若與少。
王丹麓曰:我與蔡君異。獨畏人為鬼陣,見則必亂其局而後已。
【譯文】
怎樣才是一個人的快樂,擊鼓彈琴;什麼才是與人同樂,對弈下棋;怎樣是於眾人一起快樂,是玩紙牌。
【評析】
作者在此引用了《孟子?梁惠王》上孟子與齊王的一段話,孟子問齊王曰:“獨樂樂,與人樂樂,孰樂?”又說:“與少樂樂,與眾樂樂,孰樂?”意思是說一個人欣賞音樂快樂,不如與人共賞、同享快樂更快樂。
作者這裡斷章取義,是為了說明娛樂的形式,他認為自己一個人娛樂的方式是鼓琴,自己演奏,自己享受,一個人陶醉在自己的快樂之中。對弈下棋是兩人的遊戲,展開局勢進攻退守,運籌帷幄,充分享受在遊戲中的快樂,此謂“與人樂樂”。馬吊是四人遊戲,四十張牌,四人圍坐,眾人共享在遊戲中的戰鬥,合作,其樂無窮,所以說是“與眾樂樂”。這只是作者的一家之言,根據的是各人的喜好而寫的,沒有什麼積極意義。不過在現實中,與眾人樂還是一種解脫煩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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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十七
不待教而為善為惡者
【原文】
不待教而為善為惡者,胎生也;必待教而後為善為惡者,卵生也;偶因一事之感觸而突然為善為惡者,溼生也(如周處、戴淵之改過,李懷光反叛之類);前後判若兩截,究非一日之故者,化生也(如唐玄宗、衛武公之類)。
【譯文】
不等待教育就能知道善還是惡的,是胎生的;必須要等到教育之後才知道善惡的,是卵生;偶然間因為一件事情的感觸而能感覺到善惡的,是溼生(向周處、戴淵的改過從善,李懷光的反叛之類的);前後判若兩人,終究不是一日變化的原因,是化生(如唐玄宗、衛武公之類的)。
【評析】
善惡是人的本性的再現,人們對於善惡的認識也不同。這段文字就是作者從佛教角度來闡述的。佛教以為凡有情而生者分四種:胎生,卵生,溼生,化生。
這四種方式的產生是不同的。胎生,由母胎而生,如人及動物;卵生,是卵化而生,這也是生物繁殖的一種方式,如鳥蛇蟻;溼生,因潮溼水氣而孳生出的生物,如蚊子及某些蟲類;化生,借業力而生的一些比較虛幻的東西,如諸天神、餓鬼、地獄中受苦者。作者的這段文字,是以四種生態品評人的不同行為德行,可謂是別開生面,令人耳目一新。評周處、戴淵的改掉毛病一心向善以及李懷光的由惡向善的轉變為溼生,這是機緣;衛武公及唐玄宗的前後期的轉變,並不是一日轉變的結果,所以稱為化生。
但是人本身的性格決定著變化是不同的,從這四種方式來說,似乎也很侷限,但這確實一個饒有興味又很值得探討的問題。
凡物皆以形用
【原文】
凡物皆以形用,其以神用者,則鏡也、符印也、日晷也、指南針也。
【原評】
袁中江曰:凡人皆以形用。其以神用者,聖賢也,仙也,佛也。
黃虞外士曰:凡物之用皆形,而其所以然者,神也。鏡凸凹而易其肥瘦,符印以專一而主其神機,日晷以恰當而定準則,指南以靈動而活其針縫。是皆神而明之存乎人矣。
【譯文】
大凡是物體都是以它的外形發揮作用,靠奇妙的神理來產生作用的則是鏡子、符印、日晷、指南針。
【評析】
處處留心皆學問,只要留心觀察事物,就會發現自然界,有著豐富的知識。在古代,器物多是以形為用的,這樣更體現當時生產力低下;原始社會,石器的形狀,即根據用途而別,如盛東西的器具,如衣帽鞋襪,如睡臥的床具坐具等等;還有根據需要而製造成不同的形狀,這些都說明以形為用的物品是普遍存在的。但是隨著社會的日益進步,科學技術的迅猛發展,以神用的物品越來越多,除了文字中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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