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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地說道:“原來冷雪梅就是住此山腳下。難道傳言是實,她約我在這裡相會,是有點道理了?”
南霽雲好生細罕,問道:“衛老前輩,你說想見覆姑娘,問她一件事情,究竟是什麼事情?”衛越道:“我是想問她酒丐車遲被害的事情,聽說她當年與段珪璋夫婦同上玉樹山。車遲的被害,是她曾經目擊的!那個兇手的確是西嶽神龍皇甫嵩麼?”
南霽雲道:“這件事她也曾對我說過,她親自目擊,兇手的的確確是皇甫嵩。據說當時車老前輩要向段大俠吐露一件秘密,話未出口,就緒皇甫嵩用毒針暗害了。我的師弟摩勒昨天到了九原,據他說段大俠亦已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我們的師父,段大俠的話和夏姑娘的話完全一樣,料想是不會假了。”
衛越忽道:“南賢侄,你不忙著走吧?”南霽雲道:“衛老前輩有何吩咐?”衛越道:“我與皇甫嵩訂下了約會,就在今晚午夜時分,在這個山頭相見。我要向他問問這件事情。你若不走,可以聽聽。”
南霽雲本想趕回九原,再圖良策。但這件事關係重大,且與夏凌霜有關,他也希望得個水落石出。心裡想道:“我的假期未滿,這個機會不可錯過。”當下說道:“衛者前輩容許我參與這個約會,那是求之不得!”
其時已是夜幕降臨,新月初上。衛越笑道:“我被精精兒擾醒清夢,還想補睡一覺。你也歇歇吧。”他靠著山石,不消一會便“呼呼啥啥”的熟睡了。南霽雲心道:“訂下了這樣嚴重的約會,虧他還有心請睡覺。”
南霽雲在日間那場惡鬥,身上受破瓷片割傷了幾處,趁這空閒的時間,便給自己裹上了金瘡藥,然後盤膝練功,運氣療傷。他的內功造詣甚深,不消一個時辰,已是疲勞盡去,精神恢復。
月亮將近天心,南霽雲的心清也漸漸緊張,輕吉叫道:“衛老前輩,衛老前輩!”衛越翻了個身,坐起來道:“你急什麼?皇甫嵩說好了是午夜時分,那就一定依時準來。”南霽雲道:“你瞧頭上的月亮。”衛越抬頭一望,道:“還差一點點時刻。”南霽雲道:“山下還未發現人影呢!”
衛越眉頭一皺,登上一塊岩石。向下方眺望,過了一會,月亮已到天心,交正午夜,衛越“咦”了一聲,說道:“奇怪,皇甫嵩從來不是這樣的人,怎的會臨時失約了?”
月亮漸漸西移,約莫又過了半個時辰,仍然不見皇甫嵩的影子,衛越也有點兒煩躁了,南霽雲狐疑滿腹,道:“莫非他是不敢見你?”
言猶未了。忽見一條人影,如箭射來,衛越“哼”了一聲,道:“這個時候才來,我先要罵他一頓!”心裡好生奇怪:“皇甫嵩的輕功怎的如此高明瞭?”那個人的來勢快得難以形容,根本就瞧不清楚他的面目。轉眼之間,那個人已到了他們的面前,衛越忽地失聲叫道:“怎麼,是你!”南霽雲定睛一瞧!這才看清楚了來的並非皇甫嵩,而是空空兒!
空空兒側目斜睨,傲然說道:“你以為是誰?”
論起輩份,空空兒是衛越的晚輩,衛越見他用這樣做岸的態度向自己說話,不禁心中有氣,冷冷說道:“老叫化等的是另一個人,無須讓你知道。你到此有什麼事情?”
空空兒冷笑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你等候的人是不是皇甫嵩?”衛越怔了一怔,道:“是又怎樣?”空空兒淡淡說道:“皇甫嵩說你無信無義,這樣的朋友不交也罷,他不屑來見你了!”
衛越大怒道:“豈有此理,我怎麼無情無義了?”空空兒道:“你聽信流言,認定他是殺酒丐車返的兇手,你和他定的這個約會,實在就是想暗算他的,是也不是?但你託人傳話給他,卻只是說要與他敘舊,這不是騙他嗎?你不顧交情,騙老朋友來上當,他罵你無信無義,難道是罵錯你了?”
衛越雙眼一睜,道:“這話當真是皇甫嵩說的?”空空兒舉起手來,他中指上套著一枚鐵指環,冷笑說道:“豈有此理,你當是我捏造的麼?你認不認得這枚指環?”衛越認得這是皇甫嵩的東西,氣得發抖,罵道:“若然他不是兇手,他為何不敢前來見我?卻要你這小猴兒前來傳活?哼,哼,在此之前,我還不大相信,如今卻是不能不信了。”要知他與車遲、皇甫嵩三人並稱江湖三異丐,有幾十年的交情,如今皇甫嵩卻叫一個晚輩來向他說出絕交的話語,怎不令他生氣?
空空兒又冷笑道:“你和皇甫嵩之事與我無關,你是否無信無義,我也不管。但你倚老賣老,狂妄自大,我空空兒卻不服氣,你打傷了我的師弟,這事你總不能賴掉吧?”
衛越鬚眉怒張,罵道:“空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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