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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閉起雙眸攪動香舍與之周旋,不一會兒便被秋遠峰輕鬆俘虜,口中咿唔呢喃,鼻息嘿咻嘿咻,噴出縷縷熾熱芬芳的氣息。此刻她完全沉迷在秋遠峰熱烈擁吻之下,美目迷離隱含春情,雙腮通紅嬌嫩,一派任君採摘的柔媚妖嬈姿態,秀色在隱隱熱切期盼著與他再次共赴神秘而**的巫山**之遊。
然而秋遠峰卻是不解風情地離開那雙灼熱溫潤的紅唇,也並未解下佳麗的羅衣布衫,反而起身拉著她離開暖融融的毛氈,替她披上一件厚厚棉襖便向帳外走去。
秀色倏忽間離開那張灼熱似火的嘴唇,心中竟隱約泛起一絲失望之色,秋遠峰若有所覺,笑了笑:“現在是神女有心襄王無夢,唉,無意之中又做了一個罪人。”秀色赧然羞紅著臉垂頭不語,心頭卻是一陣陣甜蜜蜜。
兩人步出帳外,不遠處哈達拉朗聲笑道:“秋客人,你與夫人昨夜睡得可好,不知道我們牧民的毛氈可否習慣?”
秋遠峰笑著回道:“嗯,好久沒有這麼安心地熟睡過,只不過是哪位弟兄抬著我回到帳篷裡,到時候要謝謝他不知道找誰呢?”
哈達拉哈哈大笑,身後有些年輕壯小夥聞言亦是失笑出聲。
日當正午,今日天空作美,雪停雲開見晴空,寒風停歇,陽光普照,真是難得塞外奇景。秋遠峰見天色極好,心中動了閒遊之意對哈達拉說道:“酋長,我們兩向出去走走,可否幫我們照看行李?”
“這是說哪裡話,我會派人照看好的,你們儘管放心。哦,你們若想欣賞草原風光想不想試一試騎馬遊覽呢?”
“騎馬?”秋遠峰愣了一下,“我至今不會騎馬,甚是連馬的模樣也很模糊。秀色,你會騎嗎?”
“騎馬?”秀色搖頭瞪大眼睛,看情形似乎很想試一試樣子,“我不會,不過······”
哈達拉見到秀色躍躍欲試的模樣,忙道:“唉,真可惜,在草原之上策馬馳騁最是愜意不過的啦,若是你們想出去散散心,看看風情,騎在馬身上也是非常愉快的享受,中原人不是有一句成語,叫信馬······什麼來著”“可是‘信馬由韁’?”秋遠峰提醒了一句。
“‘信馬由韁’對對對,就是這四個字的話,閒散之時任由馬兒信步緩行,坐在馬上看風景,別有一番韻味。”哈達拉尷尬一笑。
聽到哈達拉說得眉飛色舞,秋遠峰很是嚮往,“不過,看樣子你們都沒有接觸過馬兒,如果貿然騎的話是會受傷的。嗯,等過了今天,明天你們想學騎術的話,我叫哈克教你們,他可是我們部族裡最出色的馴馬好手。”
秋遠峰聽出酋長言下之意,笑了笑:“沒關係,我們不過是出去走走,用不著騎馬,等有時間再學不遲。”
哈達拉乾咳一下:“嗯,最近伊族部落經常派人來草場巡視,好似這塊草地已經是他們的了,生怕我們懷恨在心故意破壞草地。其實草場哺育了我們,我們對草地有很深的感情如大地母親一般,就算我們被迫離開也不會拿草場出氣。你們別走得太遠了,注意安全。”
“酋長不必擔心,在日落之前我們會回來。”秋遠峰朝他點頭示意,攜著秀色朝遠方走去。
哈達拉看著他們漸行漸遠,嘆了一氣:“他們夫妻和睦幸福,但願他們不要被我們兩族的恩怨拖累才好。”
“放心吧,阿爸。”哈克上前一步望向秋遠峰的身影,眼中露出崇敬之色,“我們試過了,秋客人真的很有本事,那個泰勒一定不是他的對手。我們跟伊族部落之間曾有約定,若是三戰勝了其中一場,他們就承認草場屬於我族,更何況這片草地原本就是屬於我們部族的,是他們蠻橫無恥逼著答應。”
哈達拉深有體會地點點頭,作為塞外牧民他很瞭解遊牧民族之間的秉性,有時候蠻橫看起來毫無道理,可是一旦說出的話就一定遵守諾言,想來伊族部落不會輸了賴賬,只不過就怕他們遷怒於夫妻二人,放眼望去草場茫茫一片,兩人融入其中渺可不見。
秀色不知道隨著秋遠峰走了多遠,只是依著她自身內力與毅力依然覺得走得兩腿痠軟,餘光瞥見秋遠峰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仍是低著頭一直往前走,看不出他是欣賞風情還是在默默沉思。
然而,秀色實在走不動了,跺腳嗔道:“公子,你還想往前走啊?”現在秀色只想著酋長那句成語,信馬由韁那該有多好,若是騎在馬上任憑走到天涯海角她也奉陪到底。
秋遠峰愣怔一下,抬頭四顧一臉茫然道:“我們走多遠了?”“公子,你不知道?”秀色瞪大秀目頗為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