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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秀色顰眉撅嘴一副嗔怨姿態,在低頭沉思之間應該走了很遠讓她陪著受累,秋遠峰尷尬笑道:“我在想別的事情入了神,忘了走多遠,讓你跟著受累,真是過意不去。”
“公子,奴婢不累,就算跟你走到天涯海角,奴婢也不會有一句怨言,反而滿心歡喜。可你這麼毫無目的遊走,奴婢就覺得有些冤枉。”秋遠峰客氣秀色反而心神一顫,心頭突突直跳,試探著問:“公子,你在想什麼呢,可以告訴奴婢嗎?”
見她一副認真模樣,秋遠峰童心一起附在她耳際,輕聲道:“我在想啊,秀色,你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孩子。”
“啊!”秀色清麗嫵媚白皙的臉龐霎時間好紅頭耳根,身心劇顫,羞澀赧然,驚喜酥麻襲遍全身,轉過嬌軀垂撫弄衣角,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最後只剩下一顆甜甜的蜂蜜,如蚊蟲低鳴般細聲細氣,“那,公子,你喜歡女孩···還是男孩?”秀色心臟突突狂跳,耳中腦際皆是心臟猛烈跳動聲,說的話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偏偏秋遠峰的耳朵似乎提別靈敏,雙臂從她身後環抱摟緊水蛇蠻腰,一縷淡雅清香撲入鼻息之內,心神搖曳,柔聲道:“男孩,女孩我都喜歡,生一個不夠就生一窩。”
“當我是母豬呀,一次就生十幾個?”秀色被他熱情融化,雙腮生暈,媚眼如絲,整個嬌軀懶洋洋地依靠在他懷中,神魂顛倒,渾然不顧是人是畜生。?。ppa{netetety1e>;
………【第四章 人之常情(中)】………
秋遠峰扳過她的香肩,細細注視著比水溫柔,比風多情的可人兒,一時間感慨叢生,假如真的能一如所言,未嘗不是一件美好的祈願。可時真的可以這樣嗎?秋遠峰捫心自問,當前他委實無力能給她任何承諾,昨日的山盟海誓已隨西風消逝,而今又怎敢許下空話,心到黯然處不由得微微嘆息。
秀色不知秋遠峰心中所想,追問道:“公子,為何唉聲嘆氣,莫不是奴婢哪裡做得不盡如人意?”
秋遠峰不想給她帶去無端煩惱,搖搖頭,輕輕地把她摟入懷中,身子一歪在秀色驚呼聲中,兩人順著斜坡就地翻滾,待到一切平靜下來,秀色方才穩定心神扭頭向他道:“公子,你可是在向趙姑娘、章會主還有我家小姐?”
雖然是短短半個月,在秋遠峰看來那三個人已經離他遠遠地,吐了口氣,搖頭道:“事情都已經過去,再想亦是無用,何必徒增傷感呢?對我而言,從此之後,我與她們不過是曾經相逢的過客而已。嗯,好久好久沒有這般自在悠閒,已經記不清楚是那一天開始,連日疲於奔波,十幾年來未曾間斷,而今終於安靜下來思考一些問題。”
對於秋遠峰這麼快就淡忘與趙晚晴和章若初之間的感情,秀色說什麼也不會相信,曾經的那份熱忱深情的愛戀豈是能夠說斷就斷,說沒便沒,不過既然秋遠峰不想提及秀色自不會追問,聽到他的感嘆之言,起了好奇心,問道:“奴婢曾經聽纖手會中人說起公子一些事情,卻總是隔著一層薄紙,而今聽到公子感言似乎以前時刻緊繃著心絃,不得片刻安逸?”
對於過往秋遠峰確實有些不堪回,若是要他重來一次,當真比死還痛苦,苦澀一笑:“說起來玄妙其實沒什麼神奇,為填飽肚子愁,做的是平淡簡單的事情。”
“嗯,說真的,奴婢現在才覺得公子您像個正常人?”“呃?難道我以前是非常人?”秋遠峰對秀色的話很是不解。
“哪裡呀。”秀色在秋遠峰的注目顯得拘束不安,頓了頓眼中露出追憶神色,道:“在蕭府,公子給奴婢的感覺是遠離塵世的高人,儒雅俊秀不為情愁,丰神俊朗正義凜然,簡單單純卻又然物外,在奴婢眼裡公子當真是神仙一流的人物,令人高高仰望卻不敢靠近。”
“沒有吧,那時我還是一個徹頭徹尾、初出茅廬的江湖人士,我還記得你曾經笑話過我呢。”秋遠峰大呼冤枉,“而且,在對付蕭姑娘,我不是狼狽不已麼?這些你都看到的,怎麼還會這麼說我?況且你又如何解釋自貶身份委身為奴一說?”
秀色將螓擱在他一隻臂膀上,秋水轉了轉,搖頭道:“那些只是表象,奴婢隱隱覺得公子骨子裡有股然拔高的凌人氣質,這也是鄒長老為何不惜性命倒戈一擊以及不顧名聲自願委身為奴的主要原因。至於奴婢麼,那是情不自禁,不能自已。”
“哦。”秋遠峰拉長聲音,秀色聽見赧然道:“公子,你不會取笑奴婢吧。”“怎麼會,如果沒有當初,而今哪有人陪在我身邊,我也將孤獨一人。”
“其實,奴婢覺得現在的公子,才是最有魅力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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