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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說,恨不能混過去了事,反正就說自己沒瞧見,還能送衙門裡去不成。
顧程等了會兒,見下頭幾個沒應聲,不禁笑了起來,卻笑極為森冷:“這是沒人知情了,或是心裡打著混過去主意,成,爺今兒也不打們,省得們說爺冤屈了好人,既沒人出來認,那就都給跪著,這會兒正是晌午頭上,們也別嫌熱,誰讓沒人出來認這事呢,爺尋不到正主,便視同仁都罰,爺今兒沒事,就陪著們在這兒耗著。”
伸手接過旺兒手裡茶吃了口,目光在院中人身上溜了圈,瞧了瞧那邊日影,使人去尋了本書來,翻看著。
約莫過了刻鐘,忽咚聲,柳枝兒身子歪昏在地上,旁邊跪著婆子正是那日因老徐頭捱了頓打,看門李大家婆娘,被柳枝這嚇不由哆嗦了下,閉著眼喊了兩句:“老奴不知,老奴不知,爺饒命,饒命……”
顧程手指:“把給拽出來。”旺兒過去伸手把那婆娘拽了出來,推在顧程跟前,顧程低頭端詳半晌兒,那婆娘唬早渾身哆嗦成了個。
顧程道:“當是誰,原來是李大婆娘,家小子如今在外頭莊子上呢吧!用不用爺把他喚來……”“不,不,爺饒了他,說,說,是柳枝兒,徐姑娘邁門檻時候,柳枝兒正在跟前,瞧見伸腳拌了姑娘。”
顧程點點頭,目光卻更冷下來:“早怎不說,可見有包庇之心,雖這會兒說了,也不可輕饒了去,拖下去打二十板子,讓記著這回教訓,下次便不會再犯了。”
兩個小廝上來拖拽著下去了,顧程掃過院中人道:“爺早先說了,果真不知,爺不冤了們,讓們跪了晌午,也不白跪,每人賞百錢,都下去吧!”
嘩啦啦院子人忙都出去了,只剩下柳枝兒個暈在當院,顧程目光落在身上,臉色更陰,以往倒沒瞧出,這是個心腸歹毒,不是大姐兒運氣好,他顧程好容易求來兒子,還沒照面說不準就沒了。 想到此,顧程哪還有半分善意,陰測測吩咐:“把給爺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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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兒心話說這不上趕著找死嗎,做出此等糊塗事,說不準還連累了豐兒,當初他就說,這樣兒的婆娘不能要,好看有個屁用,先開頭瞧著豐兒還寶貝著,後來不也那麼回事了,這婆娘就是個禍根,留不得。)
小廝提了一通冰涼的井水來,旺兒接過來對著柳枝兒嘩啦一聲兜頭澆了下去,柳枝兒身子打了個激靈,想不醒都不成。
柳枝兒是暗恨自己的命不濟,本來還說賣到顧府得了造化,哪成想,先遇上一個大姐兒,生生把她整治了一頓,趕出書房院,配給了豐兒。
先頭豐兒雖脾氣不好,日子也還能過的去,就是喜歡在炕上折騰她,後來新鮮頭過去了,一不順心不是打就是罵,前兒自己給他倒酒倒的慢了些,就被他揪著頭髮罵的不知多難聽,抬腿一腳踹在心口窩上,疼到今兒還
其實若這會兒重新倒回去,柳枝兒真不敢絆大姐兒,在書房院裡被大姐兒收拾的不善,柳枝兒從心裡頭怵怕著大姐兒呢,那會兒自己都鬥不過她,如今就更不用想了,只那一瞬,她鬼使神差的就伸了腳,那知大姐兒就暈過去了。
柳枝兒只當她是裝蒜呢,郎中來了才知是有了身子,她一聽見信兒,就知完了,被冰涼的井水潑醒,她哆哆嗦嗦跪在當院,大暑天裡只覺渾身如侵冰窖,怎這般冷。
顧程站起走過來,柳枝兒微微仰起臉兒,瞧見顧程的臉色,不禁打了個哆嗦,怕的臉兒都白了。)
顧程盯著她咬牙切齒的開口,“說,你惦記著什麼心思,要害爺的子嗣?”。
“不,不,爺,爺,奴婢冤枉,冤枉啊!是她,不,是我,奴婢冤枉……”柳枝兒嘴裡喃喃的辯駁著,卻語無倫次。
“冤枉?”顧程哼了兩聲,這兩聲竟跟從地獄裡鑽出來的一般,陰冷非常:“現有人證著,你還不承認,可見是嘴硬心狠的丫頭,瞧著你弱巴巴的,不妨卻是個狠辣角色,你是打量有人給你撐腰是不是?”
旺兒聽到這兒,心裡咯噔一下,暗道這可不要往豐兒身上扯,爺這是遷怒呢,這婆娘幹出的事兒跟豐兒什麼干係,若豐兒這會兒在府裡還好說,那小子機靈,一見這行事,必然知道自保,先撇清了再說,偏今兒一早被爺使去城外辦差事去了,算著也該回來了,怎的還不見影兒,真被柳枝兒一屎盆子扣腦袋上,這輩子都甭想翻身了
旺兒這兒正急呢,忽見院外門首晃過一個影兒,接著豐兒便弓著身子哆哆嗦嗦的走了進來,到了近前,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咚咚連著磕了幾個頭:“爺,奴才今兒在外頭,沒得空管家裡的婆娘,不想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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