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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此等事來,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奴才心裡也知這個理兒的,奴才旁的事不求,只求爺重重發落了柳枝兒才是,奴才絕不敢說半句情。”
柳枝兒臉色更白,一雙眼不可置信的瞧著身邊的豐兒,這是她嫁的男人,這時候倒先把他自己摘了個清。
豐兒趴在地上,根本不理會柳枝兒,這婆娘自來不是個安分的,當初自己也不知被什麼迷了心竅,非瞧上她,求了家來,卻成日耷拉著一張臉,連個笑模樣兒都沒有,瞧著她,心裡就不爽利,簡直娶了個喪門星家來,夜裡稍一折騰狠了,她就嚎,嚎的人半點兒興致都沒了,還是個不下蛋的母雞,人旺兒的婆娘才娶家來一個多月,就大了肚子,柳枝兒倒好,連個屁都沒見,自己撅著腚眼入了她這麼些日子,竟是白忙活了,倒落到成日被他娘數落,說他撿了個人家扔了的破鞋家來,還自當寶呢,就算模樣兒再好有個屁用,熄了燈還不都一樣,這話糙卻糙的在理兒。
豐兒早後悔了,恨不得把這婆娘休了,卻慮著是爺賜下的,不好做這事兒,不想這婆娘還不消停,卻去惹大姐兒那尊活菩薩,如今滿府裡誰不知,惹誰也不能惹了大姐兒,爺都哄著讓著呢,躲還怕躲不及呢,她倒好,還往上湊,這婆娘不要命了,卻把自己也牽了進去,真真該死。
豐兒回府來聽見信兒,就覺眼前一陣兒發黑,這敗家喪門的婆娘,趁早死了乾淨,忙進來央告認錯,先在爺跟前把自己摘出來是正經,哪還會管柳枝兒的死活。
忽的那柳枝兒摸著自己小腹直眉瞪眼的說了一句:“豐兒,我有了。”
豐兒真覺晴天霹靂一般,這娘們簡直就是來催魂兒的,就算她有了,也得先保著自己這條小命再說別的,有命在還愁沒兒子嗎。
想到此,豐兒一咬牙道:“你是個不安分的騷,浪婆娘,真當我不理會呢,在我跟前跟府裡的小廝們便眉來眼去,揹著我不定跟幾個有事兒了,你肚子裡縱有了孩子,不定誰的種呢,想讓我當活王八沒門。”豐兒一下撇了個清。
柳枝兒不想這男人如此狼心狗肺,身子一軟,便癱在地上。
顧程低頭瞧著她道:“豐兒的話你可聽見了,如今他救不得你,你卻說說,爺該怎麼發落你才是?”說著目光在她肚子上溜了一圈道:“既有了身子,爺也不好打你板子,讓外頭的人知道,說爺不知體恤下人,得了,爺今兒不打你,你就給我在這兒跪著,跪到明兒雞鳴時分,爺便饒過你。”說著,卻扭頭對豐兒道:“你在這兒盯著她,若敢徇私,你知道後果。”
豐兒忙一疊聲道:“奴才不敢,不敢。”
顧程站起來走了出去,旺兒跟在後頭到了門首往回瞧了一眼,心道,爺這招兒更狠,豐兒險些被柳枝兒連累,這會兒心裡正恨她呢,讓豐兒看著柳枝兒,能落了什麼好去,不過這柳枝兒也真真活該,若不生害人之心,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旺兒著實瞭解豐兒,等著顧程走了,豐兒就站了起來,先去去關了前後角門,上了門閂,回來圍著柳枝兒轉了一圈,一巴掌甩在她臉上,打的柳枝兒嘴角竄血,爬在地上半天沒起來,卻被豐兒抓著頭髮拽了起來,陰測測的道:“你倒是長能耐了,敢害人了。
柳枝兒目光通紅的看了他半晌兒,擠出一句話:“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豐兒倒樂了:“你這騷娘們倒是人了,你真當我不知道呢,自打你跟了我,就沒一天如意的,嫌我是個奴才不體面,恨不得爬上爺的炕,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這德行,當你自己會唱倆曲兒,就金貴了,實話說與你,你在炕上那樣兒,十足的倒胃口,原先我還說,你是那通判府裡□出來的,總比外頭那些粉頭強些,卻不想跟個木頭樁子一般,你說你有身子了,我卻不信,這會兒卻要親自瞧瞧。”
說著,便來撕扯柳枝兒的衣裳,柳枝本來力氣就小,又在毒日頭下跪了大半天,早渾身發軟,哪裡掙的過豐兒,豐兒也是恨極了,心話兒,自打娶了這娘們就沒落下好,橫豎今兒就今兒了,好生的收拾她一頓也解解氣。
手下哪裡會留情,把她按在地上,身上的衣裳扯了個精光,別說,這會兒瞧著真真白淨,比夜裡得趣兒多了,倒勾起了豐兒的yin興。
豐兒哪會饒她,拽著兩隻腳一翻,把她翻了過去,劈開兩腿兒就騎在上頭,跟那馬棚裡的牲口一般,不成想青天白日在院裡幹這事兒,真挺過癮。
柳枝兒先頭還叫了兩聲兒,後來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豐兒哪管她暈不暈,她暈了正得擺弄,幹了一陣,豐兒覺得不爽,把她拽到那邊臺階上,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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