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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去。
站起來,去那屋給兒子餵了藥,又等了會兒,估摸街上人少了,才出去,直奔著鄭千戶府裡去了。
遠遠瞅見鄭千戶大門外的影壁兒,就不敢往前走了,這可不是顧府,這是正經五品大官的府邸,她這樣一個婦人近前,不定被打一頓都是好的。
想著四下瞧了瞧,見側面不遠有個角門,想來是下人婆子們進出的,便去了那邊兒,也是她運氣好,剛到了角門邊上,吱呀一聲門從裡頭開了,走出來個十二三的小子。
一照面,石氏便認出這人正是那日在顧府帶她去見杜文秀的小戲子,仿似是杜文秀的徒弟,便忙招呼一聲道:“你師傅可在嗎?若在能否給我遞個信兒進去,就說他家表妹五娘來尋他,有急事相商呢。”
那小子瞧了她半晌兒,才認出是顧府裡那個半老不老的婆子,如今這打扮起來,倒真有幾分姿色,暗道,怪不得師傅跟她有舊,想這是師傅的相好,便進去幫她遞了話。
杜文秀還在炕上躺著呢,前兒被鄭千戶折騰的那後頭生生裂開了,整宿整宿的疼,害的他連飯都不敢吃,虧那絳珠偷遣了個婆子,送了些藥來塗上才見好些,這會兒卻還下不得炕呢,聽見他徒弟來說表妹五娘,便知定是石氏,這會兒如何見她?便道:“你去跟她道,晚上有客要唱整夜的戲,明兒落了晚我自去尋她便了。”
他徒弟出來傳了話,石氏也只得一步三回頭的家去了,到次日,一早起來,橫豎也無生意上門,便也不開鋪子,只收拾裡外的屋子,又去買了酒肉羹果一一收拾妥當,梳洗打扮好了,眼巴巴瞅著日頭,待日頭落下,便倚在門首哪裡朝外頭望。
直等到掌燈時分,才瞧見杜文秀一身齊整衣帽的來了,歡喜的手腳都沒落處,忙要迎出去,卻又覺不妥,只開了半扇門,立在裡頭衝杜文秀招了招手,待他到了近前,一把拽了進去,關門上了閂,投身撲進他懷裡道:“冤家,怎到這般時候才到,卻讓奴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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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秀慌忙推開她;一雙眼往屋裡頭望了望,石氏嗔道:“真真的老鼠膽兒,怕他怎的?”杜文秀咳嗽一聲道:“他在屋裡嗎?”石氏白了他一眼:“放心,他雖在屋,如今卻是個土泥做的胎;說不出,動不得;便是當著他的面兒做什麼,他能如何,灶上收拾了齊整酒菜;你我今日好容易重逢;當好生樂上一樂。”說著扯了杜文秀進去。
那老徐頭雖身不能動,話不能言,心裡卻明白,眼也未瞎,昨個眼睜睜瞧著他婆娘收拾的十分妖嬈出去,就覺不對,今兒起早更是好一番折騰,心裡正疑,忽見他婆娘堆了滿臉笑,拉扯進一個男人,老徐頭頓時睜大了眼,咬著牙強自掙了幾下,奈何連手腳都動不得,這一掙倒掙出一攤子屎尿來,那臭的……
杜文秀先時還有些怵,這會兒卻不禁抬起袖兒沿著鼻往後退了幾步,石氏見這老徐頭晦氣,怕攪了杜文秀的興致,上去掐擰了老徐頭幾把,暗罵一句:“死沒骨氣的老豬狗,若我是你,早嚼舌頭死了,倒在這炕上拉尿起來討人嫌,指望誰伺候你不成。”瞄了門邊兒上的杜文秀道:“我可弄不動他,你過來幫把手,把他挪到旁側的柴火棚裡去,省得在這兒礙咱們的眼。”
杜文秀只得捂著鼻子過來,兩人抬著老徐頭到院中柴房中,石氏抽了些稻草好歹鋪在地上,便把老徐頭扔下,跟杜文秀進屋,重新收拾了,從櫃子裡尋出兩床簇新的被褥,把炕上的都換了丟出去,放了桌子,掌了明燭,把一早備下的酒菜擺上來,與杜文秀挨肩疊股的坐與炕上吃酒取樂。
石氏滿斟一盞送到杜文秀唇邊道:“你一走這些年,到今兒才轉來,且吃一盞重逢的酒,也是奴家的情意。”
杜文秀就著燈影兒端詳石氏,見打扮的甚為齊整,白布衫兒下繫了條輕薄羅裙兒,裙下一雙紅鞋兒好不小巧,想是熱了,衫兒襟口敞了開些,露出裡頭的大紅肚兜,繡著一對戲水鴛鴦,酥胸半露,粉頸纖長,比十年前更多了幾分妖嬈風情,不免勾起淫,心,湊過去摟著砸她的嘴兒。
那老徐頭上了年紀,又經年操勞,過的不隨心順意,哪還有心思弄這些床榻之事,便有也是草草了事,石氏正逢虎狼之年,怎會如意,且老徐頭那物事短小,濃漿鼻涕一般,不能盡興,倒讓石氏越發記起杜文秀的風月本事來,這會兒見杜文秀興起,早也把持不住,與他唇舌交纏,嘖嘖有聲,手也伸去杜文秀腰下,待摸到那尺來長鐵一般硬的物事,連身子都軟了半截兒。
手指搓揉著那物兒,嘴裡浪,笑道:“怎比十年前又大了許多,可見不知弄的多少婦人,才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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