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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便抽了他腰間的汗巾子,褪了裡頭的褲兒,撩下襬去瞧,只見粗黑紫脹,好不精神,越發愛上來,又著意想討好勾住他,便俯下頭去,微張紅唇,輕吐香舌,與他弄那蕭管之樂……
這杜文秀本就是個戲子玩物,平常任那些達官貴人折騰,便是跟婦人行雲雨之事,也多是些富貴寡婦,妹妹需他小意兒伺候著,哪有石氏這般的做小伏低的,倒越發勾起興來,想起那鄭千戶折騰自己的手段,抓住石氏的頭髮,往自己□按了下去,腰身挺起,那尺來長得鈍物,險些刺穿了石氏的喉嚨……
石氏雖不受,卻極力忍著,待他放開,石氏兩片紅唇早已紅腫不堪,石氏緩了緩嗔道:“冤家,怎這樣狠,倒似要捅穿了奴家一般。”
杜文秀哪裡管她這些,還未興盡,伸手扯落石氏的衫兒裙兒,一翻身把她按在炕上,撐開腿兒就干將起來……
石氏哼哼唧唧yin叫的著,一聲兒比一聲高,想那柴棚子就在屋側,老徐頭哪有個聽不見的,這會兒卻才明白,他婆娘不是個良家婦人,這□不定從多早就勾連上了,如今跟這姦夫要來害自己的性命,這會兒若自己能動,真恨不得這會兒手裡有把刀,進去斬殺了這姦夫淫,婦,奈何渾身動不得,嘴裡嗚嗚幾聲,只有乾瞪眼的份兒。
再說石氏,先頭還叫的暢快,不大會兒功夫,卻發現不妙,杜文秀的手段使喚出來,折騰的她要死要活也還罷了,這會兒把她翻過去趴在炕邊上,伸手掌了了桌上燭臺過來,石氏忙叫了一聲:“你要作甚?”
杜文秀低聲道:“五娘,待文秀使一個手段出來,管保你叫的更歡……”說著把燭臺放於石氏腰背之下,下頭用力一頂,啊……石氏不由慘叫一聲,那蠟油順著滴落在她兩股上,順勢落下,真真又燙又疼……
石氏哪想杜文秀如此折騰她,忙低聲求饒:“杜郎,且饒了奴家吧!奴家著實吃不住這疼。”
杜文秀嘿嘿一笑道:“這算什麼,還有厲害的呢。”石氏聽了就是一驚,剛要再求饒,忽覺
後頭被什麼東西硬杵了進來,石氏慘叫一聲,生生的暈了過去。
杜文秀這才醒覺,折騰的狠了些,忙又掐人中,又灌酒的,不大會兒石氏緩過來,瞧見他,不禁道:“冤家,竟是要折騰死五娘不成,哪裡學的這些坑人的手段,五娘著實受不得。”
杜文秀見她回緩過來,怕她惱,便打疊起精神哄了她幾句,興致也落了,套了衣裳要走,五娘哪裡肯放,一把扯住他道:“好個狠心的漢子,奴被你入的如此,這便要走不成。”
杜文秀回頭道:“今兒是趁著千戶大人外出吃酒,才出來與你一會,這會兒時辰不早,若再不迴轉,恐要被大人知曉。”
石氏道:“你不過在他府上唱戲罷了,便是他官兒再大,難道還管的你這些不成。”
杜文秀皺了皺眉:“你個婦人家懂些什麼,莫胡纏。”
五娘見他真要去,忙道:“既來了,怎也不見咱們的孩兒。”杜文秀原先還道她用孩兒哄騙自己,這會兒見她提起,暗道,真有不成。
石氏掙扎著起身下炕,腳一站地,只覺後頭鑽心一般疼,也不知剛他拿的什麼物事杵進來,踉蹌一下險些摔在地上,忙扶著炕沿邊兒立住,卻白了杜文秀一眼道:“也不知跟誰學的這些醃趲手段,險些兒折騰死人。”
緩了會兒拉著杜文秀去了西屋,杜文秀瞧見炕上躺著的大寶,真真唬了一跳,小臉兒白的幾乎沒什麼人色,顴骨高高拱起,整個人就剩下了個骨頭架子,連人模樣兒都沒了,一雙無神呆滯的大眼,瞧著自己,有些慎得慌,杜文秀指著他道:“這,這就是你說的孩兒?”
石氏坐在炕邊上對兒子道:“大寶,這是你爹,親爹,快叫一聲來。”那孩子眼珠子略動了動,剛張嘴就是一連串的咳嗽,直到咳出了血來,石氏忙給他擦了,喂他喝了些水下去,才勉強壓住,卻仍喘息不止。
石氏道:“生下來沒多少日子便落下這個病,請醫問藥不知折騰了多少年,也未見好轉。”說著又恨恨的道:“都是那沒用的老殺才,不捨得使喚銀子,卻耽擱了孩兒的病,如今既你這個親爹來了,便有救了。”
杜文秀瞧著炕上的病孩子,不禁暗裡琢磨,這婦人是個煙花水性兒,既跟自己這般,也難保跟旁人不乾淨,不定那個野漢子的種,這會兒尋不到主,卻當自己成了冤大頭,哪有這般便宜之事,只如今若說出來,恐這婦人要與自己辯駁,這裡左鄰右舍的,真鬧起來恐落不得好去,傳到千戶大人耳裡,還不知怎樣,倒不如先哄她安了心,待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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