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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到底是個怎樣打算,如今我老婆子卻越發猜不透了,若說對爺上心,這話老婆子不信,若說還有旁的打算,如今到了這般地步,哪裡還有旁的退路。”
徐苒瞧了瞧窗戶外,站起來,過去把門閉了,坐在炕上拉著李婆子的手道:“什麼打算如今且不說,卻有一事要求大娘。”
李婆子道:“你自小我瞧著你長大,什麼話還用個求字,只管說便是了。”
徐苒道:“大娘家的小子常去外頭跑差事,能不能讓他尋人給我舅舅捎個信兒去,讓他抽空來一趟,自上回一去,如今可都快一月了聽不見信兒,我這心裡怪惦記的。”
李婆子道:“這事兒不難,回頭我讓他尋人捎信過去便了,正好趕在五月端午大節下的,來走一趟。”說著又嘆道:“這個舅舅倒比你那個親爹還強幾倍,只爺今兒回來,你需著緊著寫,哎!這麼沒名沒分的,早晚不是個事兒。”
徐苒心話兒,沒名沒分的才好,這幾日正逢她大姨媽造訪,那廝幹不成事,指定外頭尋樂子去了。
徐苒先開頭還有些怕,萬一要是懷孕。可就徹底完了,她自己一個人都沒活明白呢,再累贅個孩子,還不如直接自殺更痛快些,且這個孩子如果是顧程的,就更不妥,顧程這廝日夜不輟的發情,她還真怕自己倒黴,強迫中獎,為這個成日提心吊膽的,直到來了大姨媽,才算鬆了口氣,怎生想個避孕的法子才好。
至晚間掌燈時分,顧程回來了,雖吃了酒,倒沒見醉醺醺的,反而有些春光滿面的,見了大姐兒摟著親了一口,調笑道 :“前兒晌午爺讓旺兒送來的那個酥餅可吃了,那日在橋頭那邊吃酒,見它家點心做的甚好,便想起你愛吃這些,便讓旺兒給你送了一盒子家來,你若愛吃,趕明兒再讓它家送,只別跟爺使性子,比什麼都強,這兩日可想爺了不曾,爺可是好生惦記著大姐兒呢。”
徐苒撇撇嘴,毫不客氣的道:“是惦記,惦記的連著兩宿都不著家,你是惦記我呢,還是惦記你那相好的呢,誰也沒趴開你的心看去,只一張嘴由著你怎樣說吧!”
顧程卻笑了起來,擰了她的嘴一下道:“小醋罈子,可又吃味了,哪來什麼相好,這兩日爺辦正經事兒去了,咱們這位新上任的千戶大人,原是個好男風的,瞧上了瑞香閣的頭牌瑞官兒,又不能納了家去,跟爺透過話來,爺便給他在縣前的陳家巷裡買了個小院,安置了那瑞官兒,被他扯住在哪裡,足吃了兩日酒,倒得了一向大好處,過些日子是他舅舅的壽日,他許著,爺跟他一起去京裡走一趟呢,若趁機入了他那舅舅的眼,爺還愁什麼前程,大姐兒,好好跟著爺!日後盡有你的好日子過。”
他這不說則以,一說大姐兒心裡也活動起來,如此到是個好機會……
畫堂韶光豔 30
顧程見她一雙眼睛骨碌碌轉個不停,真是十分伶俐;稀罕上來;摸了她的臉一把道:“琢磨這麼呢,連爺的話都不應一聲。”徐苒這才回神;嘻嘻一笑道:“想將來的好日呢唄!那還顧得旁事。”
顧程哈哈一笑;摟著她走了進去;徐苒吩咐人備熱水;上前接了他的衣裳丟在一旁;顧程瞧她那樣兒不禁笑道:“真真一個小醋捅;爺雖在外頭兩日,並未近什麼粉頭,哪裡又讓你嫌棄上了。”
徐苒撇撇嘴道:“有小倌兒伺候著;哪裡還需什麼粉頭,這話你哄騙誰呢。”
顧程噙著笑搖頭:“爺不好那些,只吃酒耍子。”卻見大姐兒只是不信的樣兒,顧程的目光在她身上溜了一圈,不好好意的低笑一聲道:“這會兒你不信,待爺洗了澡,讓你查驗個清楚明白。”便自去屏風後沐浴。
一時出來,哪還有旁的心思,摟著大姐兒便上榻雲雨,徐苒也知躲不過,想他不日便去京城,自己或可得個脫身的機會,這廝卻疑心重,不能露出蛛絲馬跡來,讓他知道,別說脫身,不定要怎樣整治自己。
心裡頭存了這些想頭,便也跟平日一樣,不一味逆著他,也不能讓他太痛快了,卻越發勾出顧程的興致來,把她兩隻白嫩的腿兒扛在肩上,或深或淺的一經入將起來……
一邊入,嘴裡一邊兒道:“爺的心肝兒,可不想死爺了,就你這麼個丫頭,爺如今卻離不開了,只兩日便受不得,偏你這個良心的丫頭,剛頭還跟爺扭著性子,不讓爺入,卻還讓誰入來……爺跟你說,這輩子你都是爺的人……”接,著心肝兒肉什麼的叫了一連聲,直折騰到雞鳴時分方洩了出來。
事畢,徐苒已累的動都動不得了,被顧程抱著去清洗乾淨,重又穿了小衣才摟著躺下,顧程雖疲累,這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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