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由得交換了一個眼色。隊官在得到另外兩名軍官的默允後,開口說:
“先生,將軍昨天是在修道院旁邊離開您的嗎?”
“是的,先生。”
“而您走了嗎?……”
“這根本用不到我來回答,完全可以由那些陪同我的人來回答,他們是您計程車兵,請問同他們吧。”
“要是我們高興問您呢?”
“那我就高興地回答你們,先生,在這裡,我不是任何人的下屬,在這裡,我只認識將軍,除了他,我不回答任何人。”
“好吧,先生,不過我們是主人,我們可以成立軍事法庭,到了審判官面前您就必須回答他們的問題。”
對於這個威脅,阿多斯臉上並沒有露出軍官們希望看到的害怕的表情,只是露出諒奇和蔑視的神態。
“蘇格蘭或英國的審判官,對我,法國國王的臣民;對我,處在光榮的大不列顛保護下的我!你們瘋了,先生們!”阿多斯聳聳肩膀說。
軍官們互相瞧了瞧。
“那麼,先生,”他們說,“您說您不知道將軍在哪裡嗎?”
“這個問題我已經回答你們了,先生。”
“是的;可是您回答的是一件不能令人相信的事。”
“可它是千真萬確的,先生們。我這種身分的人通常決不撤謊。我是貴族,我對你們說過,這把劍我昨天過於多心,把它留在這張桌子上,今天它還在,如果我身邊帶著這把劍,請相信,任何人也不會對我說我不願意聽的話。今天,我赤手空拳,如果你們聲稱是我的審判官,請審判我吧;如果你們只是我的劊子手,請殺了我吧。”
“可是,先生?……”隊官問,語氣客氣了些,阿多斯的冷靜和高貴使他感到震驚。
“先生,我來和您的將軍密談要事。他沒有象接待一個普通人那樣接待我,您計程車兵的報告可以向您證實。因此,如果將軍這樣接待我,那他大概是知道我的身分的。現在您不用打算我會向您洩落我的秘密,我是這樣猜想的,當然更不會洩漏他的秘密。”
“那麼,這些桶裡裝的究竟是什麼?”
“這個問題難道您沒向您計程車兵提過嗎?他們是怎樣回答您的呢?”
“捅裡裝的是炸藥和子彈。”
“他們從誰那裡得到這些情報的呢?他們大概也對您說過吧”
“從將軍那裡,可是我們決不是容易受騙的人。”
“注意,先生們,你們不相信的不是我,是你們的長官。”
軍官們又互相瞧了眺,阿多斯繼續說道:
“將軍當著你們士兵的面對我說再等一星期;一星期後他將給我回答,他有話要對我說。我逃跑嗎?不,我在等待。”
“他要您等他一星期!”隊官大聲說。
“他確實是這麼對我說的,先生,我有一艘單桅船在河口拋錨,昨天我完全可能去那兒上船。可我留下沒走,那只是為了滿足將軍的願望,將軍閣下叮囑我在他親自訂下的一星期為期的最後一次接見之前不要走。因此我再對您說一遍,我在等待。”
隊官回過頭,向著另外兩位軍官,低聲說:
“如果這位紳士說的是真話,那還有希望,將軍大概是在進行一些非常秘密的談判,他認為即使告訴我們也是不妥當的。那麼他失蹤的期限大概是一星期。”
接著,他轉向阿多斯說:
“先生,您的宣告非常重要,您願意在保證嚴守誓言的情況下再說一遍嗎?”
“先生,”阿多斯回答,“在我生活的那個階層裡,我一句普普通通的話都被看作是最神聖的誓言。”
“而這一次,先生,情況比您遇到過的任何情況都要嚴重。這關係到整個軍隊的安全。請您好好想想,將軍失蹤了,我們在尋找他。他的失蹤是自然的嗎?是不是一件罪行?我們應該追究到底嗎?我們應該耐心地等待嗎?現在,先生,一切取決於您馬上要說的話。”
“要這樣問我的話,先生,我不再猶豫了,”阿多斯說,“是的,找是來和蒙克將軍秘密會談的,在與某些利益有關的方面要求他給我一個答覆;是的,將軍在即將到來的戰鬥之前當然不能發表意見,他請我在我現在住的這幢房子裡再住上一星期,答應我一星期後我可以再見到他。是的,這一切都是真的,我以天主的名義發誓,天主是您和我的生命的主宰。”
阿多斯說話時神態高貴、莊嚴,三名軍官幾乎相信他了。其中一位上校還想最後再試一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