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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太大影響。”
“這麼說,一切都算講定了。”
“我相信是的。”
“您沒有顧慮了?”
“我相信沒有了。”
“那我就帶您走。”
“好得很。我去吩咐把我的那幾匹馬備上馬鞍。”
“您在這兒有好兒匹馬?”
“我有五匹。”
“是您從皮埃爾豐弄來的嗎?”
“是富凱先生給我的。”
“我親愛的波爾朵斯,我們兩個人不需要五匹馬,況且,我在巴黎已經有了三匹,加起來是八匹,太多了。”
“如果我的僕人在這兒,這不算多;但是,唉!他們不在這兒。”
“您懷念您的僕人?”
“我懷念末司革東,我需要末司革東。”
“心腸真好!”達爾大尼央說,“不過,請相信我,就象把末司革東留在那邊一樣,請您把您的馬留在這兒吧。”
“為什麼?”
“因為以後……”
“怎麼樣?”
“是這樣,以後也許還是富凱先生什麼也沒有給過您的好。”
“我不懂,”波爾朵斯說。
“您現在用不著懂。”
“然而……”
“我以後再向您解釋,波爾朵斯。”
“我敢打賭,牽涉到政治。”
“而且是最微妙的政治。”
波爾朵斯一提到政治這兩個字,就低下了;後來,他考慮了一會兒,補充說:
“我向您坦白承認,達爾大尼央,我不搞政治。”
“我知道,見鬼!”
“啊!沒有人知道。您,勇士中的勇士,您自己也對我說過。”
“我說過什麼,波爾朵斯?”
“人人都有過得意的日子您這麼對我說過,我也有切身體會,有些日子我們感到的快樂,反而不如另外一些挨刀劍的日子。”
“這是我的想法。”
“也是我的想法,雖然我從來不相信有致命的刀砍劍刺。”
“見鬼!可是您殺死過人?”
“是的,但是我從來沒有被殺死過。”
“這個理由有道理。”
“因此我不相信我會死在刀劍或者槍彈下。”
“那您什麼也不怕了?……啊!也許怕水?”
“不,我遊起水來象水獺。”
“怕四日熱?”
“我從來沒有得過這種病,我相信以後也永遠不會得。但是我要向您坦白承認一件事……”
波爾朵斯壓低了嗓音。
“什麼事?”達爾大尼央也跟著波爾朵斯壓低嗓音同。
“我要向您坦白承認,”波爾朵斯說,“我對政治怕得要命。”
“啊!原來如此,”達爾大尼央叫了起來。
“輕點!”波爾朵斯用宏亮的嗓音說。“我見過黎塞留紅衣主教閣下,也見過馬薩林紅衣主教閣下。一位搞的是紅政治,一位搞的是黑政治。我對這兩位都不怎麼滿意。頭一位砍了德·馬里亞克先生,德·圖先生,德·散…馬爾斯先生,德·夏萊先生,德·布特維爾先生,德·蒙莫朗西先生的腦袋,第二位殺了一大群投石黨人。而我們,我的親愛的,我們過去是他們的下屬。”
“恰恰相反,我們過去不屬於他們,”達爾大尼央說。
“啊!不。因為如果說我為紅衣主教拔出過劍,那我是為國王廝殺。”
“親愛的波爾朵斯!”
“我說完了,因此我對政治非常害怕,如果這裡面有政洽,我寧可回到皮埃爾豐去。”
“如果真是那樣,您這樣做是對的,但是跟我在一起,親愛的波爾朵斯,決不會有政洽,這是一清二楚的事。您曾經出過力修築美麗島的防禦工事,國王想知道勞苦功高的聰明的工程師是誰,您象所有真正有才能的人一樣很害羞,也許阿拉密斯不願意讓您拋頭露面。我呢,我來找您,我公開把您介紹出去,我帶您去見國王,國王要獎賞您,這就是我的全部政治。”
“這也是我的,見鬼!”波爾朵斯說著把手伸給達爾大尼央。
可是達爾大尼央知道波爾朵斯的手;他知道普通人的手一旦被男爵的五根手指頭搖住,沒有不帶點傷的。因此他不是把手而是把拳頭伸給他的朋友。波爾朵斯甚至段有注意到這一點。接著他們倆就離開了聖芒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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