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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她說,“您在法國有愛人。”
拉烏爾點了點頭。
“公爵知道您的愛情嗎?”
“沒有人知道,”拉鳥爾回答。
“為什麼您要告訴我?”
“小姐……”
“好,說吧。”
“我不能說。”
“看來這該由我先來解釋解釋看了。您什麼也不願意對我說,因為您現在相信我不愛公爵,因為您看出我也許可能愛您,因為您是一位心地高尚、體貼別人的人,因為您不願意哪怕是為了片刻的消遣,握一握別人送到您的手跟前的一隻手,您不願意朝著我對您微笑的嘴微笑,年輕的您寧可對美麗的我說:‘我在法國愛著一個人!’好吧,謝謝您德·布拉熱洛納先生,您是一位高尚的紳士,我因此更加愛您……象朋友那樣愛您。現在,讓我們不要再談我,談談您吧。請您忘掉格拉夫頓小姐曾經和您談起她,告訴我,您為什麼憂愁,為什麼近幾天變得更加憂愁?”
拉烏爾聽到她那溫柔、憂鬱的聲調,一直感動到內心深處。他不能找出一句話來回答;年輕姑娘又來幫他忙了。
“可憐可憐我吧,”她說。“我的母親是法國人。因此我可以說,從我的血液和我的靈魂來說,我是一個法國人。但是在我的這種熱情之上不斷地籠罩著英國的霧和憂鬱。有時候我做著金黃色的美夢,夢見了無比美好的幸福;但是突然間大霧來了,壓在我的夢上,把它壓得粉碎。這一次又是如此。請原諒,關於這個說得夠多的了;把您的手給我,向一個朋友談談您的拔惱。”
“您是法國人,您說過,您從靈魂和血液來說,是一個法國人!”
“是的,我再說一遍,不僅僅我的母親是法國人,而且因為我的父親是查理一世國王的朋友,逃亡到法國,因此在審判國王時,以及護國公①在世時,我是在巴黎教養成人的,查理二世國王重新登上王位時,我的父親回到英國,幾乎立刻就死在英國了,可憐的父親!後來查理國王封我為女公爵,把遺產都歸在我的名下。”
①護國公:見冊第77頁注②
“您在法國還有什麼親人嗎?”拉烏爾非常感興越地問。
“我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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